可是,這會兒再看來,那叫一個毛骨悚然,那叫一個讓人不寒而慄。
勞容枝:“先抓了你們,再把謝文東和鞏聰引誘過來,消滅天帝,我就是第一功臣。”
這女人,口氣還真大。
陳少河輕蔑地一笑:“那得看看你的本事了。”
勞容枝:“馬上,你就能見到我的本事了。”說着,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這是一把非常非常小巧,只有巴掌大小的彈簧刀。即便刀片彈出,也只有二十五公分大小,很細,很尖銳,兩邊都是刀刃。刀刃上面閃爍着寒芒,刀身上還刻有梅花花枝的圖案。
與陳少河手裏的大號鋼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對方手裏的傢伙,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傢伙,陳少河都有一種不好意思,佔人便宜的感覺。
然而,真當這女人殺過來的時候,陳少河才發現自己錯了。
別看這女人用的武器並不大,但是,卻將兵器中的“一寸短一寸險”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
這女人非但速度極快,而且身手極其敏捷,出手更是無比狠毒。幾乎是臉貼臉,身貼身地和他戰鬥。
加上這走廊的空間並不算太大,陳少河輪着刀,還時常被牆壁所阻礙,從而無法完全施展開來。
是以,剛開始戰鬥的時候,陳少河顯得十分被動。反而勞容枝,越打越進入狀態,而且,她的打鬥姿勢特別好看,好像在跳舞一樣。
而旁邊的土豪趙亞鵬在看到這勞容枝的表現之後,忍不住點頭如搗蒜,並且面如枯槁,面露紺色:“是了,是了,這女人果真到了初級鑽石幹部的序列...”
然後,他又提醒陳少河,說道:“陳兄,你別覺得她是個漂亮的女人,就對她手下留情啊。她都四五十歲了,再漂亮,也是個天山童姥。別給我面子,給我狠狠揍這個老妖婆。”
陳少河還真沒有手下留情,只是拿着這麼大把刀,又是在這麼窄的空間下,確實挺被動。
這不,被他一打岔,他一晃神,身上被勞容枝劃出一道傷痕出來。
陳少河呼哧呼哧着說道:“我知道了。”
然後,他果斷丟掉手中的鋼刀,想要找一把更短一些的刀。這地上還有許多“黑太陽”打手的屍體,屍體上,有不少匕首,工具倒是有的是。
不過,陳少河想要去拿匕首,那這勞容枝可不答應,幾乎一口氣不帶喘地,繼續攻擊陳少河,搞得陳少河都沒時間去拿匕首,只能赤手空拳地與之作戰。
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
趙亞鵬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這好心提醒,反而惹禍了。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趙亞鵬眼珠子一轉,也說起勞容枝來:“喂,勞容枝,別自我感覺良好,其實,你長得特別醜,知道嗎?知道你哪裏最醜嗎,你的牙最醜。怎麼個醜呢,你的牙很大。牙之大,需要兩個矯正架,一個扳上,一個扳下!”
臥槽!
這句話,果真有殺傷力啊,一下子就把勞容枝給氣得風中凌亂。
“哎呀,媽呀,天生童姥罵人了,好怕怕。”趙亞鵬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作出一副好害怕的樣子。
如果不知道他爲人的人,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一個好逗的傢伙,居然會是初級鑽石級幹部。
不過,他這一聲打岔,還真的給了陳少河機會。
趁着對方停的這一下,他迅速滾到一具屍體的旁邊,將一把匕首抽了出來。
有了這短武器,他終於可以旗鼓相當地和勞容枝打一場了。
看到這裏,隨即趙亞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過,再回頭看一看其他的寒冰精銳們,笑容立馬僵住了。
因爲對面,一個個氣的臉都黑了,眼珠子噴火似得看着他。
本來,他們可以輕輕鬆鬆,看到“陳少河被殺”的精彩一幕的,現在,全被他攪和了。
“嘿嘿”,趙亞鵬乾笑一陣陣:“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好說你m。”這不,就近就有一個人,輪着刀朝着趙亞鵬衝了過來,樣子很是囂張。
然而,還沒等他衝過來,趙亞鵬一腳就把他的下巴給踢斷了。在一聲慘叫聲中,這人直接飛出幾米,當場倒地不起。
“哎...他一直都是這麼勇敢的嘛?”趙亞鵬歪了歪腦袋,臉上寫滿了“愕然”:“不知道,我會功夫,我是初級鑽石幹部嗎?”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話,對面的那些打手,全都喊叫着,衝他來了了。
好傢伙,小一百位寒冰的精銳啊,而且,全都是精挑細選的精銳啊,隨隨便便挑出一位,不是黃金就是白金級幹部。
縱然趙亞鵬渾身是鐵,也能碾碎幾顆釘子。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沒有幫手的。
這不,在將姜怡帆的手銬腳鐐打開之後,劉洪南和前者,也加入了戰團之中,爲趙亞鵬分擔壓力。
姜怡帆雖然受過折磨和嚴刑拷打,但正如劉波所說的那樣,他是改造人,又是戰力可達中級白金的幹部,所以,還是保留了一些戰鬥力的。
四個人迎戰以勞容枝爲首的,小一百位寒冰精銳,戰鬥現場,無比精彩。
當然,最爲精彩的,自然還是要數陳少河和勞容枝的戰鬥。
小匕首,不是陳少河慣用的兵器。
不過,他這個級別的高手,什麼樣的兵器,都會很快上手。
這不,才一會兒,就舞得有聲有色,殺傷力十足了。
這兩個人,都具備初級鑽石幹部,也都是改造人,所以,打起仗來,都十分賣力氣。
這也是陳少河,自改造以來,第一場生死大戰。
嚴格意義上來說,陳少河只有打敗了這個勞容枝,纔算真正地步入了初級鑽石幹部的序列,纔算得到敵我雙方的認可。
也正因爲,這一場戰鬥,是關乎自己名譽和未來的一戰,是以,他怎麼着都不能輸,他必須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