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毛,呵呵直笑道:“看來,你們是被謝文東給嚇破膽子了,連藏個人都這麼小心翼翼的。這還是,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寒冰世界影子z府麼”
這話,說得可是一點也不給對方面子。
準騎士李雲飛,頓時也覺得臉上無光。不過,對方說的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種事實。
想當初,寒冰組織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多麼的高高在上。八大世界上頂級的組織構成的大影子z府,控制着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國家經濟命脈以及政權。
別說什麼會長、副會長了,就是一個準騎士、一個騎士,一露面都是牛逼哄哄的,被人奉作神靈一般。什麼總統、總.理、首相,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得哈着腰,點着頭,好好地巴結着。
至於上面的北級組織高層、以及寒冰更上面的“智腦”組織,那一個個更是好像在神壇一樣。
毫不誇張地說,這個世界就是圍着寒冰組織轉的,並且,寒冰組織想讓這個世界怎麼轉,它就怎麼轉,是真正的,在寒冰的手心裏“跳舞”。
至於當年的文東會、洪門,更是毫不入流,根本就不被寒冰組織放在眼裏。
可以這麼說,那是寒冰組織最爲輝煌,最爲風光的時候。
可是現在呢,這天帝影子z府才成立三年,寒冰組織直接大變樣,不單單八大結構性組織支離破碎,就連它們所控制的國家,也一個個淪陷。
甚至,連那些高高在上的寒冰高層、上峯、巨佬們,也被一個個拉下神壇。並且,很多以前自詡高人一等,甚至高人幾等的人,被打得現了原形,甚至被打得屎都出來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許多寒冰成員,人人自危,就怕哪天被天帝盯上,被人給滅了。
而且,人就是這樣的,越是以前擁有過許多東西的,就越怕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毫不誇張地說,寒冰這邊的人,比天帝這邊的人更怕死,更加惜命。
畏懼天帝,這已經成了共識,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了。
這邊,準騎士李雲飛乾笑一陣,沒有正面迴應,而是岔開話題,臉色發紅道:“唐先生,這邊,隨我來。”
說着,直接打開車門,下得車去。
唐寅一隻手插兜,晃晃悠悠地也跟着下了車,然後,直奔門口的院子而去。
剛到院子門口,就見到有兩個黑影從旁邊的樹下疾走出來。其中一人,用冷冷的聲音說道:“什麼人,幹什麼的”希伯來語
準騎士李雲飛衝他們揮揮手,示意不要誤會。隨即說道:“我是寒冰準騎士李雲飛,奉了副會長“貔貅”的命令,過來查看鞏聰。這位,是督軍的唐寅先生。”中
這兩人,明顯是事先得到了消息。
李雲飛:“嗯,既然如此,那就帶我們進去吧。”中
“額,雲飛兄,這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的。請提供今日的口令”中
李雲飛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隨即,笑着說道:“是是,這個不能忘。我說中文的,可以吧。”中
“可以。不管英語,中文還是希伯來語,都可以。“中
李雲飛:“雲騰四海,碧海潮生。”中
“寒冰冷冽,執掌乾坤”中
李雲飛:“對,就是這個。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中
黑衣人:“可以,不過按照規定,只能你們兩個進去,並且,要交出隨身的武器。”中
李雲飛倒是答應的乾脆,直接就把身上的武器拿出來,交到對方的手裏。
可是,到了唐寅這裏,卻遲遲沒有動靜。
不是他非要帶着手下進去,也不是他擔心裏面有什麼危險,而是,身爲一名頂級的刀客,刀不離身這是慣例。
見唐寅沒動,李雲飛立馬陪着笑臉說道:“唐兄,還請卸下武器,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
“規矩”唐寅哼笑一聲:“我不管你的規矩,我只知道我的規矩。我的規矩是,刀不離身。一旦離身,就得見血。怎麼,你想試試”
說完,目光銳利如刀子一般,劃了過來。其精光不單犀利,還夾雜着無邊的寒意,令人看了,好像掉到冰窟窿一樣。
準騎士李雲飛一看到這雙眼睛,身上的雞皮疙瘩立馬就起來了。
他上下喉結滾動一陣,吞了吞口水,好一會兒,臉上的表情才恢復過來:“既然唐兄刀不離身,那這次我們就破個例吧。反正,唐兄不是什麼外人,也不怕會出什麼亂子。。”
這話,既是對唐寅說的,也是對兩位守門的黑衣人說的。
兩名黑衣人有些猶豫,相互對視一眼,隨即喫喫道:“雲飛兄,這不符合規矩吧”
李雲飛揮了揮手:“沒事,出了事我來承擔。”
既然他都把話說到這地步了,那兩個黑衣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
不過,對於只能兩個人進去這一條,他們還是堅持己見的。
這一次,唐寅倒是沒反對,對身後的一衆手下扔下一句話:“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去就回。”
一衆督軍手下齊刷刷答應一聲:“是”
這時,兩名黑衣人用鑰匙,打開了三層小洋樓的院門。
“請”李雲飛一引手,衝着唐寅恭敬道。
唐寅也不客氣,提了提褲腿,大踏步往前進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