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赫本和安娜兩個人,坐到謝文東的身邊之後,才發現,他的眼睛非常清澈,沒有半點邪淫之色,純潔得讓人意外。
這赫本和安娜兩個人,自詡自己還是有一些姿色的,可是,對方卻一點沒有起邪念,這點,實在是很難得的。
謝文東見九門提督以及現場許多xiaojie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自己這邊,不由地擺了擺手:“都看着我搞什麼,舞照跳,歌照唱。”中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繼續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
見現場恢復了剛纔的熱鬧,謝文東才摟着二女的肩膀,假裝親熱,其實,是在偷偷地說話:“赫本和安娜xiaojie,用這種方式,在這種地方見面,實在是無奈,還請見諒。”中
赫本和安娜也是下過力氣,學習過中文,也是聽得懂中文的。
可是,在聽完謝文東的話之後,她們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謝文東,天帝的龍頭老大,居然會對兩個小丫頭片子,道歉。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赫本和安娜兩個人,受寵若驚,連連說道:“謝老大客氣了,我們都能夠理解的。”
“是啊,非常時期,當然得非常對待,一切以安全爲先。”
謝文東:“嗯,時間緊迫,我們就長話短說吧。目前,寒冰那邊,應該沒有懷疑你們吧。”
赫本:“沒有。我們一切如常,並沒有引起寒冰的懷疑。”
謝文東:“那就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定得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我現在問你們,現在阿聰的情況怎麼樣”
兩人知道,他所說的“阿聰”不是別人,正是天候的老大,目前被困住的鞏聰。而也是因爲鞏聰,她們才選擇加入的天帝。
安娜接過話茬,說道:“自從和寒冰會長交手之後,鞏聰先生受了一些傷。後來,臭鼬組織在以色列的分部,被你們挖出,副會長貔貅氣急敗壞地揍了他一頓...”
謝文東聽完這個,立馬激動起來:“什麼那他現在有沒有事”
赫本:“謝先生不要擔心,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鞏聰先生,目前很好。他所受的一些傷,也是皮外傷。”
謝文東聽完,這才心情好一些。接着,他又問道:“昨天晚上,鞏聰是不是還和唐寅交過手”
“交手”安娜和赫本對視了一樣,隨後,齊刷刷地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啊”
然後,赫本還補充了一句:“這鞏聰先生,可是寒冰組織現在所掌握的頭號籌碼。他怎麼可能,會讓唐寅一個外人,去和他交手呢。”
她們這麼一說,謝文東基本上可以篤定,唐寅的猜測沒錯。
與唐寅交手的那個人,並不是真正的鞏聰,是一個接近“真身”的冒牌貨。並且,在這個冒牌貨身上,寒冰組織是下了大工夫的。
對方,之所以讓唐寅去和那個“鞏聰”交手,爲得就是看看,能不能騙過唐寅。因爲,假如連唐寅都騙不過,那就更別說去騙過謝文東了。
其實,鞏聰在沒有出道之前,就認識唐寅。
爲了從小鍛鍊鞏聰,鞏聰的父親劉天河,曾經遍訪世界的高手,訓練和培養他。
也就是那個時候,唐寅當過一段時間鞏聰的教練,算他的半個師傅。
只是,後來鞏聰知道唐寅加入了督軍,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纔沒有在人前提起這事。
但是,他沒有提起,並不代表這事不存在。
至於寒冰組織爲什麼要搞出個假的“鞏聰”出來,無非就是想多利用鞏聰幾次,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祕密。
用替身這一招,謝文東以前不知道使用過多少次了。
可以這麼說,這一招並不高明。
可你又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確實又很管用,不會玩的,被別人玩死都不知道。
謝文東沉吟一陣,喝了一口啤酒。隨後,又拿起桌上的兩瓶啤酒,把瓶蓋子起開,各自給赫本和安娜兩個人一瓶。
沒想到,這兩傢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酒量還真是大。一瓶十多度的啤酒,700ml的,直接一口乾完了。
而且,喝的時候,全程一口氣都沒歇,直接是一口悶下去的。
謝文東出身東北,酒量是不錯的。
可是,在人家這兩個阿拉伯大妞面前,不由地自慚形穢,自己可一口乾不了這個。原本,他以爲阿拉伯人,是不喝酒的,酒量也好不到哪裏去。
可是,今天看這個,好像這事並不確切。
喝完了啤酒之後,謝文東忍不住衝她們翹起大拇指,稱讚道:“好酒量啊。”
赫本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嫣然一笑,解釋道:“我們雖然是阿拉伯人,但是,並不信奉伊si蘭教,所以,不介意這個。”
“嗯,我們姐妹從小在俄羅斯長大,酒量是從小練的,所以,還算可以。”安娜也露出貝齒,笑靨如花道。
她們這麼一說,謝文東就明白了。
要知道,只要在俄羅斯生活過的,不管男人女人,那酒量基本上差不到哪裏去。即便是個小孩子,估計也能喝翻一幫人。
這也沒辦法,人家那地方太冷了,不喝點酒熱乎熱乎的,都得凍死了。
喝完酒之後,謝文東再次迴歸正題。
隨後說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我和寒冰正式談判了...他們,向我提出兩個條件...說只要我答應了他們的這兩個條件,方纔放了鞏聰。”
赫本和安娜兩個人,瞪圓了杏眼,隨後趕緊問道:“什麼條件”
雖說,她們名義上還是寒冰的人,可是,有關這次交易的許多信息,都是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