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身邊卻是高手如雲。
這不,當謝文東手中的菸灰缸扔過來的時候,布什的身邊,突然閃過一道黑影,直接憑空將這個菸灰缸接住。
接住之後,還不算什麼,直接反手朝着謝文東砸了過去。
謝文東身邊,同樣是大將如雲,光是鑽石幹部,就有好幾位。
這不,在他身邊最近的大將九門提督之首的餘勇,立刻就動手,直接將菸灰缸接了過來。然後,狠狠扔向對方。
在他扔菸灰缸的時候,還“附贈”手上的一件外套。
噹啷這名黑影的反應速度同樣很快,直接動刀,將菸灰缸打碎,然後,迅速揮動手中的快刀,將外套攔腰劈開。
餘勇沒想到這人倒是有幾把刷子,頓時戰心大起,正欲動手,直接被陳少河、趙亞鵬、劉深磊、任長風四位給攔住了。
他們齊齊喝道:“保護東哥,這些人交給我們了。”
好傢伙,四個動手的,有三個是初級鑽石幹部,有一個是高級白金幹部。這種級別的戰力同時出動,也是不多見了。
雙方轉眼間,便廝殺開來。
刀劍、拳腳以及各種各樣的武器,碰撞在一起,連二十米之外,都能聽到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一陣火花如同閃電般噴射出來,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以他們武器相碰的交點爲原地,向四周瀰漫開去,劍戟森森,動靜甚大。
看到天帝和寒冰的人馬動起了手,督軍一衆,齊刷刷地看向唐寅,問道:“唐老大,咱們幫誰”
唐寅挑了挑眉毛,毫不客氣地說道:“幫誰,幫個屁,都老老實實呆着,看戲。”
是啊,你這小布什,剛剛抓了我們三位星宿,還想着我們幫忙
而天帝,是督軍的敵人,自然也不用幫他們。
此時,沒有比坐着看戲,最好的事情了。
這不,衆位督軍成員,紛紛答應道:“是。”
督軍不參與進來,自然天帝不會去招惹他們,可以全心全意地一戰。
這拉法爾大廈,是寒冰組織的地盤不錯,其人員也很多。
可是,這辦公室裏,就這麼點人,想要贏得戰鬥,就得讓更多的援軍進來。
只是,這點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一點不容易。
先不說,外面也有天帝的兄弟,就是謝文東身邊的兩大“門神”,就夠讓外面的寒冰成員頭痛的。
這不,身爲雲騰人的周庚,加上謝文東的好兄弟格桑,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這兩人,都有兩米多高,站在門口,拿着武器,好像半截鐵塔。
寒冰這邊仗着人多,在激烈的推搡和交戰當中,還真有不少人,衝出包圍圈,衝到門口,想要進入辦公室。
然而,他們首先面臨着就是如何打倒周庚和格桑。
這周庚自不必說,改造人,同時還擁有云騰人優秀的戰鬥基因,戰鬥力可達到中級白金級幹部。
而格桑,身穿一身“轟天戰甲”,刀槍不入,一拳下去,可以輕鬆錘爆人堅硬的頭蓋骨。
面對着如潮水一般,想要涌進辦公室的人,他們二人,將“門神”兩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短短一分鐘不到,門口的屍體就疊得死死的,人想進也進不來了。
沒辦法,外面的人,只有快速地將屍體拉走,然後,繼續往前衝。
可是,任由他們怎麼衝,怎麼廝殺,兩個人都巋然不動,一步也沒有往後退。
這穿過外面天帝的陣營,已經是相當得不容易,十個人當中有兩個人衝過來,已經算很不錯了。
寒冰這邊可謂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爲得就是發揮人海戰術,將謝文東等人死死地困在這裏。
可是周庚和格桑兩個人,卻硬生生地打破他們的幻想。
這倆聯合起來,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好像擺在寒冰面前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兩面銅牆鐵壁。
這外面的人進不來,那裏面的人呢
他們的日子就很好過了
現實證明,他們的日子更加難過。
雖說,跟在布什身邊的,都是寒冰的精銳。
可是,這些精銳的高級程度,還沒有達到不可一世的程度。本來,如果有督軍有唐寅的幫忙的話,寒冰這邊還有一點點勝算。
可唐寅這邊絲毫未動,根本半點也指望不上。
而謝文東這次出動的,可是三位初級鑽石幹部一個高級白金幹部。就這,還不算其他沒有動手的幹部。
打了一會兒,地上就倒下了二三十人,就剩下不到二十人還在苦苦支撐,地上的鮮血,都流了了小溪。而對方,卻一個人也沒有倒下,甚至連傷都沒有受到。
布什一臉嚴肅,冷眼看着現場的局勢,不禁感到無比地揪心。
本來,他是想給謝文東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他大大地低估了謝文東的實力。
難怪,有很多人都說,今天的謝文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當黑社會老大的謝文東了,他現在,權傾天下,聲勢滔天。
就從對方四五個人的表現中不難看出,這天帝確實是有和寒冰一較長短的能耐。
此時此刻,布什很是後悔,後悔自己立功心切,後悔自己太小瞧了謝文東。
話說回來,畢竟是做過總統的人,既當得了老子,也做得了孫子。
他很快調整過來,將躲在一邊的準騎士李雲飛叫了過來,並且,對他耳語了一陣。
李雲飛聽到之後,大點其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暗道,如果你能早點這樣做就好了,這謝文東,豈是那麼好打交道的嗎
然後,他趕緊舉高雙手,對衆人大喊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趙亞鵬、劉深磊、陳少河、任長風沒有住手,依舊揮動手中的兵刃,轉眼間,地上就又多了四五具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屍體。
李雲飛見四人沒有停,立馬明白過來,大聲對謝文東大聲喊道或者更準確的用詞,應該是“大聲求饒”道:“謝先生,不要再打了,我們願意拿出剩下的五十公斤“星辰之淚”...”
謝文東還是沒有動,好像沒有聽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