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哥,咱們得怎麼才能,讓他們把暴雪組織,也拽進來呢,讓他們替咱們消耗一些寒冰和督軍的子彈呢”問話的,是同在一輛車內的陳少河。
這個陳少河,不愧是謝文東的特別使者。
有時候,隨便的一句話,就能問到點子上。
大家也都陸陸續續微微頷首,期待着謝文東的答案。
哪知道,這個時候,謝文東又賣起了關子,幽幽道:“哈哈,天機不可泄露。”
衆人無語,東哥這也太會賣關子了吧。
不行,別的時候,可以讓他賣賣關子,這個時候,情況比較特別,這麼大的一場大戰,大家怎麼能摸着石頭過河呢。
這不,在任長風的帶領下,車內的一衆人,齊齊向謝文東“發難”,非得讓他說不可。
謝文東被逼得無可奈何,只得搖頭而笑:“好好好,我可以告訴你們,不過,大家一定要保密,否則,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衆兄弟點頭如搗蒜,拍着胸脯保證:“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謝文東壓低聲音:“你們聽好了...我的計劃是...”
衆人下意識地湊了過去,並把耳朵豎了起來,耐心地聽着。
謝文東散然笑道:“答案,其實很簡單...”
謝文東將自己的想法,和大家一說,兄弟們聽完,頓時恍然大悟,沒錯,是可以這樣。
其實,謝文東的辦法,說不上有多麼的複雜和高明,但是,卻足夠實用。
如果讓大家單獨考慮,也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出來。只是,每當東哥在的時候,大家總是懶得,或者說根本不需要動什麼腦子。
這就是常年累月下來,兄弟們對謝文東形成的依賴,也是後者作爲精神支柱,極其重要的一個體現。
聊完了之後,謝文東這邊,就立刻讓姜森和寒冰副會長亨鴻聯絡,詢問他古書有沒有準備好,他們這邊的五十公斤“星辰之淚”,可是搞定了。
亨鴻這邊,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說謝文東和寒冰的第一次交易,就鬧得極其不愉快,甚至雙方大打出手了。
本來報着可以好好看熱鬧的心理,沒想到,後來又傳過來話,雙方打了一頓之後,又不打了。
謝文東一行人,平平安安,大搖大擺地走出拉法爾兵器總部大廈。
這倒是讓亨鴻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想,又在情理之中。謝文東的最終目標,是鞏聰,如果真的在拉法爾兵器大開殺戒,那鞏聰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謝文東不是衝動的人,他肯定是用這種方式,小懲大誡,在警告寒冰組織,讓他們不要亂來。
正當亨鴻,想讓手下的情報部門,挖掘到更多有用的情報和資料的時候,姜森的電話打過來了。
一聽到姜森的聲音,亨鴻依舊和上次通電話的時候一樣,非常客氣:“是姜部.長啊,晚上好。”
亨鴻:“喫過了,你呢”
姜森:“我也喫過了,喫得還很飽呢。”
亨鴻:“哈哈,我也是,喫得很飽。”
如果不是知道,光從上面他們的對話,你絕對會以爲,這是好朋友的聊天日常。誰能想到,這居然是一對對頭說的話。
“虛情假意”“裝腔作勢”用來形容他們此時的狀態,再適合不過了。
姜森:“嗯,既然咱們兩個都喫得很飽,那就順便把正事辦了吧。對了,你們的古書準備的怎麼樣”
亨鴻:“我們這邊,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還需要幾個小時吧。”
姜森反問道:“難道,你們古書,不是隨身戴在永河會長的身上,還需要從別的地方運”
這句話,聽着非常普通,可是,卻有旁敲側擊之嫌。
亨鴻當然也不是聽不出來,這姜森的畫外音。
他呵呵笑了笑:“那麼貴重的東西,當然不可能隨身戴在身上。再者說了,我們會長此時也不在以色列。”
姜森:“哦,是這樣的,那能夠理解了。”
亨鴻:“對了,你們那邊的五十公斤“星辰之淚”,準備的怎麼樣了”
姜森:“也基本上準備的差不多了。”
亨鴻:““星辰之淚”,對於寒冰、天帝和暴雪組織來說,都非常重要。據我所知,你們的“星辰之淚”儲備,並沒有太多,這次,怎麼能一下子拿出五十公斤來不會是裏面有什麼花招吧。”
姜森呵呵一笑:“副會長先生這是說得哪裏話,我們豈敢拿着兄弟的命冒險。鞏聰兄弟,是天候的一把手,更是我們天帝戰力第一人,爲了他,五十公斤“星辰之淚”也是要咬牙拿出來的。”
亨鴻咳嗽一下,隨後呵呵笑道:“我看,這五十公斤“星辰之淚”,不是你們天帝出吧。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寒冰組織出。”
姜森連連否定:“沒有,副會長閣下想多了。”
亨鴻哈哈一笑:“是也沒事,反正我要的是貨,至於貨從哪裏來的,要不要還,我懶得管。這樣吧,如果姜部.長很着急的話,那咱們就明天一早八點鐘完成交易吧。”
姜森:“好,一言爲定。”
二人又寒暄了一陣,隨後,才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姜森放下手機,向謝文東彙報道:“他們說,早上八點。”
謝文東點了點頭:“行,咱們先回去睡個好覺,養精蓄銳。明天,就到了真正羣雄逐鹿的時候了,到時候,誰纔是最後的勝者,就可以揭曉了。
在座的兄弟們聽完心中一激動,彷彿終於要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千等萬等的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大家齊齊喊道:“是,東哥。”
他們這邊,直接回去睡覺去了,可是,有兩個人,今天晚上是肯定睡不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