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各種職位、頭銜,更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堆稱號。
對於有幸拿到他名片的人來說,謝文東這三個字,比世界上任何職位和頭像都要寶貴。
把名片翻個面,看到後面,有一個小小的二維碼。
這是他們天帝內部專門的識別二維碼,每個人只有一枚,通過掃二維碼,就能知道其人的頭像、身份、年齡和職位等基本信息。
如果說,名片上的名字、電話都可以造假的話,那這個二維碼,是永遠沒法造假的。
沒人去真正用手機去掃這個東西,因爲,他們此刻已經認定,這就是謝文東,就是他們的大哥。
“東哥好”
“屬下以下犯上,罪該萬死,還請東哥贖罪”
......
呼呼啦啦,頓時跪倒了一排。看到有人跪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跪了下來,全身顫慄地向謝文東賠罪。最後,就連那些海哥的擁躉,也都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請求謝文東的原諒。
這看到這一切的時村四大大家長,這時候也直接看傻眼了,甚至驚得差點下巴都掉下來,眼珠子都飛出來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想要搞清楚身份的人,居然會是大名鼎鼎的謝文東。
這時村,在湛江一帶,確實頗具名聲。
可人家謝文東,那是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是大名鼎鼎的。
他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把他們給捏死。
到現在爲止,他們可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腸子也要恨青了,這該死的凱子惹誰不好,居然惹到了謝文東的身上。
噗通噗通
包括時金根在內的四位大家長,全都嚇得屁滾尿流,癱跪在謝文東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他求饒:“東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認不得真神,請您一定要原諒我們。”
“白貨,白貨你們拉走,以後,我們整個村子,都再也不敢製毒販毒了。”
“還請東哥,饒我們一命,給我們整個寨子一個機會啊。”
......
這可不是誇張,是真得嚇得屁股尿流,屎尿屁什麼噁心的東西,全都出來了。
看到四位大家長全都下跪了,四周原本還志得意滿,準備在洪門的撐腰下大幹一場的時村武裝分子們,立馬都霜打的茄子,泄氣的皮球,全都慫了。
呼啦啦的,全都放下兵器,跪倒在謝文東的跟前。
那一剎那,現場頗有一種古代皇帝微服私訪,然後被人識破了身份的感覺。
這可不是謝文東逼他們這麼做的,而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一種巨大影響力的體現。
說實話,謝文東很不想這樣,但總有一些不長眼的蠢貨,喜歡自作聰明,自討苦喫。
他低下頭,先看了一眼腦袋差點被東心雷猜到土裏面的海哥,然後,對旁邊的兄弟說道:“把他拿起來”
海哥的眼睛朝下沒看到什麼,但是,他的耳朵並沒有聾。
眼前,居然站着的這個人,居然是謝文東。
這是在是有些太巧合,也實在是有些太悲催了。
別說自己之前幹得那些事兒,就是“以下犯上”這一條,就夠他腦袋搬家的。
一想到這裏,海哥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渾身上下,一個勁地發抖,跟打擺子一樣。
“怎麼,剛剛還一口一個小子的大英雄,怎麼轉眼成了軟腳蝦了”謝文東慢悠悠地笑了起來,語氣平靜,毫無起伏。
“你剛纔那股子勁呢,那股子誰都不放在眼裏的桀驁了。一個小小的香主,就敢這樣跟我說話,要是讓你做到副堂主、堂主甚至是總堂主,那你豈不是打算將我取而代之啊”
海哥聽完謝文東的話,好像瞬間被吸乾力氣似的,身體一陣搖晃。如果不是艾清和李萬能兩個小年輕架着他,他非得出溜到地上不可。
良久,他才解釋道:“東...東哥...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是您啊...要是知道是您,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對您那樣啊。屬下自知罪孽深重,還請東哥大人有大量,對小人網開一面。”
本就是個小嘍嘍,還非得裝文化人,講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謝文東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嗯,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這件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也絕對不追究你的責任。”
沒想到,這謝文東居然這麼容易說話,這個名叫海哥的男人,趕緊忙不迭地向謝文東道謝:“謝謝...謝謝東哥...”
謝文東一揮手:“哎,你先彆着急道謝,聽我說完。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社團早就有規定,非專業特定人員,不得製毒販毒。任何人,也不準將毒.品販賣到國內。”
“我...我...。”海哥汗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想了一會兒,趕緊解釋道:“東哥明鑑,我...我並沒有製毒販毒...我...我只是聽到時金根,哦,也就是這個村子有人鬧事,所以才帶人過來看看。畢竟...畢竟這也算咱們洪門管轄的防衛...”
“呵呵”,謝文東聞言,眯縫起眼睛:“你覺得,我像三歲小孩子嗎”
“不...不敢欺瞞東哥...我...我真不知道這裏面的事...我最多,也就接受接受喫請罷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海哥這會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一推五二六,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只是,他的這點小手段,豈能瞞得過謝文東。
只聽謝文東哼笑一聲:“你以爲你瞞得了我只要我一聲令下,十分鐘之內,就能查清你在國內國外的所有存款和資產。一個香主,一年加上獎金,頂多一百萬吧。算你當了十年的香主,不喫不喝也不花,攢下一千萬。你敢說,你的資產止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