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並不是專業的情報人員,但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怎樣偷偷勘察,怎樣最快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看都看會了。
這不,諸位兄弟沒費什麼功夫,便將這家五星級酒店的底細,給調查明白了。
沒錯,這家五星級豪華酒店的法人,就是田衛國。
而田衛國,不是田棟的爸爸、親戚朋友之類的,就是田棟本人。他用的是,他另外一個身份證登記的。
像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搞上一套或者幾套身份證,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而田棟,確實是在這裏養了不少情人,有很多居然還是有婦之夫。他基本上,每天都在酒店的頂樓住着,身邊養着一票厲害的保鏢。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就是把田棟抓住,來和謝文東來一場面對面的對峙。
只要他被帶到謝文東的跟前,那一切的真相,就都水落石出的。
不過,大家並沒有在酒店找到田棟,據說,昨天田棟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急匆匆從酒店出去了,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臥槽,這混蛋,比我玩得還要開,居然搞別人家老婆。m的,實在一點下線也沒有了。”李爽氣呼呼地罵道。
任長風:“這種人,不管是誰的弟弟,留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個禍害。”
鞏聰:“卻是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簡直太毀人三觀了。”
“東哥,這小子不會是收到風聲,提前逃了吧”任長風擔心道。
謝文東搖了搖頭:“咱們在時村搞得那麼大,肯定是有一些風聲,傳到了田棟的耳朵裏。但是,我不覺得,他會就這樣逃了。狐狸明知道前面可能是陷阱,但爲什麼還要往坑裏面跳呢,說白了,僥倖心理。
他偷偷摸摸地搞了這麼大份家業,會這麼輕鬆就放棄更何況,當事人朱大海已經被我處決,他更不會就這樣倉促就逃掉。”
任長風:“東哥的意思是,他去打聽情報去了”
謝文東:“嗯,不過,他想打聽也打聽不出來,別人都以爲咱們去了廣州的白雲機場,絕對不會想到,咱們會來東莞。”
“東哥說得對,看來,咱們就只需要留在這裏守株待兔了。”東心雷笑道。
謝文東眼眸精光爆射,目光銳利如刀:“嗯,我倒想知道知道,他怎麼向我交代。”
......
正如謝文東所說的那樣,田棟確實是出去打聽消息去了,當他聽到朱大海,被謝文東給斃了的消息之後,嚇得差點從牀上滾下來。這謝文東怎麼會來廣zhou,又怎麼會突然把朱大海給殺了,該不會是自己和朱大海合夥做的那檔子事漏了底吧。
本來,他晚上是吃了偉哥,準備和他的幾個情人大戰幾場的。
可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嚇得一點慾望也沒有了。趕緊帶着手下兄弟,動用各方的人脈,調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其實,洪門方面,謝文東已經叮囑過了,是不會泄露的。
可是,現場還有那麼多時村的人,他們可不會替謝文東隱瞞什麼的彼時,時村還沒有遭到警方的圍剿。
費了不少的力氣,田棟終於打聽到,謝文東是誤打誤撞,進入的時村。原因是他手下的一個女孩,被村子裏一個叫凱子的人敲詐勒索。
隨即,他與時村的人發生衝突,時村的人打不過,才叫來了洪門的撐腰。誰能想到,對方居然是洪門、文東會的雙料大哥。這下崴了泥了,連他自己都被搭了進去。
田棟趕緊詢問,對方有沒有供出自己來,這纔是最重要的。
時村的村長時金根:“有,他說出了您的名字,並且,還打算作污點證人舉報你。”
田棟差點被嚇尿褲子:“什麼”
時金根:“不過,就在他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謝文東卻說他是胡說八道,死到臨頭,還在亂咬人,直接就把他給斃了。”
田棟:“真的突然就斃了”
時金根:“是啊,我也覺得很莫名其妙。他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呢。”
田棟仔細想了想,隨後很快明白了,謝文東這是看在自己哥哥的面子上,故意在保自己。想到這裏,他一下子就釋然了,恍然道:“再讓那個蠢貨說下去,恐怕誰的面子上都不好過。殺得好,殺得妙,死了活該。”
時金根:“那現在時金根死了,咱們以後的生意”
田棟:“當然是接着做了,由我親自和你一起做。”
能得到這洪門副堂主的親自支持,那當然是特別好了。
時金根連聲說道:“謝謝田哥,謝謝田哥。”
田棟:“不用謝了,不過,這生意暫時是不能做了,等過段時間,風聲過去了之後,再商量。”
時金根:“我也是這麼想的,暫時避避風頭。這次,我們村子的損失很大,下一次,量要加大。”
田棟:“好,這件事,具體我再跟你說。”
兩人掛斷電話時間,大概四五個小時左右,廣vhou警方突然大批出動,直接搗毀了這個製毒販毒的村子,抓捕了幾千人。
時金根在警方破門之前,給田棟打去了電話,讓他無論如何,都得幫自己一把。
田棟嘴上答應得非常爽快,可仔細一想,還去營救個屁啊,這肯定是謝文東的做事風格啊。
他這個人太聰明瞭,而且向來信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信條。只是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借刀殺人而已。
這一招,實在是太妙了,既省了自己的麻煩,又把麻煩清除得一乾二淨。
想通了這件事之後,他還是有些擔心,說謝文東到底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打聽來打聽去,都是說去白雲機場了,從白雲機場乘坐私人飛機,飛往澳洲的達爾文。而達爾文,就是距離天帝大本營三四十海里的地方。
到這兒,他才徹底放下心來,看來,這謝文東的確是打算放過自己了。當然,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自己哥哥田啓的面子上。
這才叫“朝中有人好做官”啊,只要自己哥哥在位一天,那他以前立下的汗馬功勞,就抹不掉,自己就是安全的。
事兒進展到這裏,已經是上午十多點鐘了。
田棟身心疲憊,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遺憾”,他自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