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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哪有一副開會的樣子,簡直就是羣魔亂舞。
知道的這是開會,不知道的,還以爲地獄十殿閻羅在一起開會呢。
這事,說來也不奇怪。
暴雪組織的這些神君,沒幾個是正常人,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他們,着實是很恰當。
當然,別看他們私底下的不修邊幅,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戰鬥力着實彪悍。也正因爲有這十幾個神君,暴雪組織纔會發展的這麼快,連核彈頭都敢去搶,還被他們搶到了。
會長永河,兩隻眼睛看着這一切,既不動也不出言制止,好像這一切跟他都沒有關係似的。
亦或者說,他對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
見到場面被控制住了,暴雪會長永河,這才揮了揮手,眸中精光四射,神目如電道:“都給我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別看場上“變態”“妖怪”諸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對永河不尊敬,不畏懼。
他這一開口,原本離席的衆人,呼啦啦地全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就連副會長亨鴻和神君餘利勤,都在愣了一下之後,老老實實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現場剎那間,萬物俱靜,落針可聞,除了濃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其他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會長永河清了清嗓子,隨後緩緩說道:“在天帝和寒冰兩敗俱傷的時候,對他們實施打擊的計劃已經定了,就不要在討論了。至於小余的忠心,我也是一直信得過的,我一直把他當作兒子看待,他怎麼着都不會出賣我的。”
這永河的一句話,比亨鴻和餘利勤吵一百句都頂用。
亨鴻和餘利勤雖然心裏都還有一些想說而沒有說出的話,但既然如此,他們也不再糾纏這個,只得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對方。
雙方不打架了,四周不少人暗暗鬆了一口氣,也有不少人幸災樂禍地笑道:“唉,怎麼不死個把兩個呢。”“沒勁,沒勁。”
會長永河狠狠瞪了一下那幾個幸災樂禍的,隨後,繼續說道:“行了,繼續討論具體的行動計劃吧。”
衆人點了點頭,又討論開來。
整個會議進行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這才結束。
下了會之後,神君餘利勤拿出手機,關閉飛行模式,看看有誰給他打電話或者發短信之類的。
果不其然,還真有不少的信息。
他旁若無人地瀏覽者這些訊息,突然“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這時,會議室內還有不少人沒走呢,看到他這一驚一乍的樣子,齊刷刷地看向他。
這會兒,餘利勤才覺得剛纔有些不合適,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一陣:“沒事,沒事。”
說完之後,神祕兮兮地撥通了一個電話,之後快步走出辦公室。
雖然會長說,選擇相信他,可是,這亨鴻心裏還是保留自己的意見。
他走到一個走廊的暗處,然後叫過來一個心腹手下,對他小聲道:“去聽聽餘利勤在跟誰講話,聊什麼,把你所聽到的,所看到的,全都報告給我。”
那名心腹手下點了點頭,趕緊一溜煙而去。
差不多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那名心腹手下急匆匆地趕過來向亨鴻彙報:“副會長,我聽到了,好像是一個利庫德集團的一個高級官員,說要跟他見面。餘神君已經答應和他見面了,見面地點是卡爾西餐廳。”
“利庫德集團?”亨鴻聽完,忍不住吸了口氣:“那豈不是以色列的執政黨?”
那名心腹:“是的,以色列的執政黨就是叫作利庫德集團。”
亨鴻:“據我們的情報現實,這利庫德集團的老大內塔尼牙胡,已經投降了謝文東。那麼,他掌管的利庫德集團,也基本上會向他投降。”
那名心腹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副會長的意思是,是謝文東利用這利庫德所謂高官的名義,想要見餘利勤?”
亨鴻:“沒錯,這謝文東馬上就要跟寒冰發生生死大戰了,他這個時候來找餘利勤,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想通過餘利勤,來找我們幫忙。第二種可能,是謝文東想要通過餘利勤,打聽一下我們最近的行動計劃。”
心腹聽完,忍不住吸了口氣:“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還好,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謝文東豈不是早就有準備?這謝文東也太可怕了吧。”
亨鴻:“可怕的不是謝文東,而是咱們自己身邊多了個叛徒,而不被人知道。”
心腹聽完,愣了愣神,隨後搖了搖頭:“這個...不太可能吧,餘神君可是咱們組織的元老啊,而且深得會長的信任。”
亨鴻:“這人心是會變的,謝文東又擅長洗腦術。別說別人了,這杜天思、土豪、靈犀,哪個不是寒冰的大佬,不照樣投奔謝文東了麼?這餘利勤,就能比他們更加堅定?”
這心腹,是亨鴻的心腹,自然以他馬首是瞻。
關於亨鴻的猜測,他是百分百同意的。這不,在聽完亨鴻的話之後,他趕緊問道:“那,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亨鴻:“走,跟上他,看看他在聊聊什麼。”
心腹:“啊...副會長要親自去?”
亨鴻:“一般人我不放心,再者,現在也沒事,不是嗎?”
心腹唯唯諾諾一陣,哪敢說個“不”字,連聲應是。
就這樣,餘利勤開車赴約在前,亨鴻幾人跟蹤之後。
兩撥人,全都去往了約定的卡爾西餐廳。
這餘利勤的武功確實是厲害,不過,他並不擅長追蹤術,所以被人跟蹤了也不知道。
餘利勤會來到這裏,是因爲這個利庫德集團的高官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