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大廳內,不再有原先談判的火藥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優雅的古典音樂。
許多人舉着酒杯,遊走人羣中間,不時碰杯,不時飲酒,時而放聲大笑,時而小聲怯談,那叫一個熱鬧。
而作爲“土耳其”這邊主要的談判代表,謝文東自然成爲許多人敬酒的對象。
這不,他剛剛進入會場,就有很多人拿着各種各樣的酒,來敬酒了。不是這個部門的一把手,就是那個部門的二把手,總之隨便拎出一個,都是烏克蘭政壇響噹噹的人物。
謝文東的酒量,其實是不錯的。可是,跟這烏克蘭人還是差了一大截。可能是繼承了老毛子喝酒的基因,這烏克蘭喝酒,那叫一個可怕,滿滿當當的一大杯伏特加,說幹就直接一口乾的。
如果謝文東真的跟他們一個個人喝,那用不了一輪,就得喝到桌子底下去。
別說一會兒還要辦大事了,就連自己姓什麼,都未必知道了。
所以,謝文東能不喝就不喝,能推辭就推辭,實在推辭不過了,就喝上一點點。好在謝文東有個不錯的幫手野牛派的老大“克蘭黑牛”。
這傢伙,是唯一一個,全程知道謝文東身份的人。
現在,正是巴結謝文東的時候,他當然要挺身而出了。
這不,謝文東喝不了的酒,他喝。謝文東敬不了的酒,他敬。
總之,一張口那紅的綠的白的酒,就沒停過,一直往肚子裏灌,沒過多久,他的舌頭就開始打結,兩隻腳也好像踩在棉花上搖擺不定,滿面紅光,天地都好像開始搖晃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他整個人就撐不住了,直接暈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他的一衆保鏢見狀,趕緊把他扶下去休息。
而這邊,酒店的服務員也被謝文東的兄弟們,找各種理由提前給調開了,除了現場諸位烏克蘭官員和他們的保鏢、還有會場裏維持秩序的士兵和特勤人員以外,再沒什麼外人。
感覺差不多了,謝文東清了清嗓子,準備正式開啓己方的驚天大計。
他對身邊的姜森和劉波側了側頭,做了一個可以動手的動作。
姜森和劉波會意,先讓各自的保鏢,守住電梯口和門口,保持大門緊閉的狀態,不讓任何人進出。
接着,“魔家五煞”當中有兩個人緊貼謝文東,保護他的安全。
而剩餘的人,則開始全面清理會場內的士兵和特勤人員。至於諸位高官的保鏢,因爲混雜在人羣中間,所以暫時沒有對他們動手。
別看,謝文東這邊動手的只有幾號人,而且全程沒有使用武器,可他們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了。雙方別說在一個層次了,完全就是在兩個維度。
這不,很多人還沉浸在慶功宴愉快和歡樂的過程當中,萬萬沒想到,災難會突然降臨。
可仔細一想,這怎麼可能啊,這裏可是防衛程度最高級別的慶功宴,怎麼可能混進殺手來了呢。
諸保鏢們反應速度很快,趕緊聚攏到各個部.長,總統副總統的身邊,拿出手槍保護他們的安全,並且試圖看看哪裏有安全逃跑的路線。
另外一些人,則直接衝到人前,想要直接開槍,將混進來的殺手滅掉。
可他們剛剛衝到近前,準備動手的時候,謝文東這邊亮出了事先準備好的ak47和手雷。
好傢伙,這些武器,天知道他們是怎麼拿進來的,難不成,這酒店裏面有奸細,早就混進了他們要找的人?
有那麼幾個隱藏在人羣當中的特工,見這些殺手的人數並不多,拿出槍來,偷偷躲在人羣當中,準備直接把他們幹掉。
可還沒等他們瞄準目標呢,就聽到“啪啪”幾聲悶響,這幾名特工不是被爆頭,就是被打中要害,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當場身亡。
有人死亡,在場的許許多多官員,哪裏見過這個,更加沒有親身經歷過這個。
處於對死亡的恐懼,現場就更加失控了,裏面小一百號人,蜂擁而出,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叫喊聲,辱罵聲,呵斥聲,緊張聲...亂七八糟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完全就好像變成了一鍋爛粥。
然而,電梯和樓梯出入口,早就被人姜森和劉波的兩位保鏢堵死了。
這兩位保鏢,別看長得不起眼,屬於扔到人堆裏面就找不出來的那種,可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下子就把擠到最前面的十多號人,像扔垃圾一樣扔了回去。
好傢伙,這些人可都是烏克蘭成年男子啊,一個個沒一百五,也有一百三十斤,他們居然毫不喫力,說扔就扔,這是多麼驚人的爆發力。
這些人落地之後,便傳來了陣陣慘叫之聲。
這個時候,有人終於定睛看了看,這兩個人不是“土耳其代表”當中的兩個隨從麼,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兩個殺手了。
有膽子大的趕緊問道:“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俄
“你們是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俄
......
面對着他們的質問,兩位保鏢充耳不聞,一手拿着槍,一手拿着刀,作出一個誰再過來,就砍死誰的動作。
見他們沒動靜,衆人齊齊在會場上掃視起來,他們要找到那個“土耳其談判代表”,想問問他,這兩個人到底是在幹什麼?
謝文東這會兒,就在人羣當中,不過,他並沒有驚慌,而是悠閒地抽着煙。
見四周衆人終於後知後覺地看向自己,他噗呲一笑,衝着衆人揮揮手:“都別動,我來處理。”俄
大家到嘴的話,暫時嚥了回去,一個個臉上露出錯愕之情,眼睛一眨不眨地想要看他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