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面的視角,可不是天帝這邊的什麼人拍攝的,而是寒冰的人拍攝的。
上面還可以清晰地聽到,寒冰衆人勝利之後的歡呼聲和雀躍聲。最最關鍵的,是後面一句話““雅姐”,我們重創了天帝,你那邊也要做好準備,起義的時機,馬上就到了。”
姜森見狀,忍不住咬了咬牙:“真是人心隔肚皮,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被東哥那麼信任的一個人,居然會是寒冰的奸細。這得虧是發現得早,要不然,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劉波:“是啊,真叫人後脊樑骨直冒冷汗,實在是太讓人喫驚了。”
旁邊的保鏢們,雖然心裏也早有準備,可是,在真的聽到了這話之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實在是太顛覆人三觀了。
反倒是阿澤,一點也不意外。相反,他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頷首說道:“我說得沒錯吧,肖雅就是“雅姐”,她就是那個隱藏的大內奸。”
姜森點了點頭,說道:“阿澤啊,你這次立了大功,等到事成之後,我們不會忘了你的。”
聽到姜森的保證之後,阿澤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了,拱手錶示感謝:“嗯嗯,謝謝森哥,謝謝劉哥。”
劉波:“好了,你先去忙吧,盯着總部各個部門的動靜。我們得抓緊時間,撬開肖雅的嘴巴,讓她把其他所有內奸的身份,全部吐出來。必須在敵人到來之前,肅清門戶。”
阿澤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們先忙,我走了。”
說完,便向姜森和劉波告辭,走之後,不忘把門關上。
不過,在門關上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會兒。
果然,他聽到了一些話...
“把肖雅弄醒吧...”
“好的...森哥...”
“醒了...醒了...”
“我問你,肖雅,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你們的最終計劃到底是什麼...”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這是栽贓嫁禍...這是栽贓嫁禍。”
“哼,栽贓嫁禍,看看你手機裏這段視頻是什麼?這可是我恢復的,難道,這也是栽贓嫁禍?”
“這...這...我壓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機,並不是一直在我身上的...”
“哼哼,還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領教領教,我們馭血和暗血兩大組織的手段。來人,用刑。”
很快,就傳來肖雅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正當這阿澤聽得過癮呢,忽然門開了,一個腦袋探了出來:“阿澤兄弟,還有什麼事麼?”
阿澤愣了一下,趕緊說道:“哦,我突然記起一個事來。要是有人問起,肖雅去了哪裏,我該怎麼回答。”
問話的是一個保鏢:“就說森哥派她去外面執行任務去了。”
保鏢:“嗯,好。”
然後,阿澤這才心滿意足地告辭。
等他走了之後,房間的門才重新關上,然後,又是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姜森、劉波這邊,正對肖雅展開嚴刑拷問,試圖撬開她的嘴巴,得知她其他的同夥身份。
而與此同時,寒冰和永河這邊,也得到了肖雅被姜森和劉波帶走的消息。
“白駒”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非但沒有慌張和擔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我們還沒去打他們,他們倒是自己先亂起來了。看來,這tw總部,我們是手到擒來了。”
永河倒是不像她這麼樂觀:“先不要高興得太早。”
“白駒”:“哦,怎麼說?”
永河:“姜森、劉波這兩個人我瞭解,他們皆是謝文東身邊的老臣和重臣了,一個比一個老謀深算。你的那點把戲,未必能騙得過他們。”
“白駒”:“永河會長,你未免太謹慎了。現在,天帝沒了謝文東,就好像沒頭蒼蠅一樣。幹出什麼奇葩的事情,都不奇怪。”
永河:“z國有一句古話,叫作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在天帝手上喫的虧,還不夠多麼?”
“白駒”:“此一時彼一時。如果永河會長覺得有什麼不妥,那我就先讓我的人馬出動了。要是被我的人馬搶先攻佔了tw總部,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信守約定。”
永河:“悉聽尊便。”
“白駒”:“好,很好。那我就先不客氣了。”
然後,“白駒”向tw總部內的那些內應們,下達了行動的命令。這個行動的目的只有一個抓住姜森和劉波。
當然,這“白駒”也不完全是那種傻白甜,就知道橫衝直撞,什麼也不懂的女幹部。她做事雖然激進,但是也留了後手。
一方面,她並沒有出動這次所帶過來的幾百人馬。另外一方面,她也提醒了“雅姐”,讓她先不要現身。這次行動,讓手底下的那些人去做。
軍令如山倒,果然,沒多長時間,tw總部就先亂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傳出風來,說姜森和劉波,無緣無故抓了肖雅,正在進行審問呢。
這個時候,正是大家上早班期間,乍聽之下,沒什麼人相信。
可是後來,越傳越神,越傳就真,而且,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得不讓人相信。
肖雅,是常年待在tw總部工作的,而且,她本身就是tw人,在整個tw總部,甚至是整個tw,都有極深的人脈。並且,她這個人,爲人也很豪爽,仗義,很受下面的人愛戴。
雖說這姜森和劉波,也是天帝的核心高層,元老中的元老。
可他們畢竟常年不在tw總部,許多幹部的名字都叫不出來,更別說關係親近了。
正所謂,見面三分親,在某種程度上,姜森和劉波兩個人的威望,還不如肖雅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