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屠滅!”
說完,衣袂飄飄,手中鋼刀輕輕抖動,殺氣映面,如同燕子飛來。
還沒等這兩把鋼刀掃過來,一股極其強大的寒意,便侵襲過來,就好像隆冬臘月窗戶門沒有關好,十二級的北風兜着吹進來的感覺。
這別人或許對這一招不清楚,可是,這紅火對這一招可他熟悉了。
因爲,這一招是上一任寒冰會長綠水的終極絕學,紅火知道這一招的威力到底如何。
沒想到,這鞏聰居然連綠水的這一招都學會了,這悟性那不是一般的強。
當然,喫驚歸喫驚,這紅火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
只見他嗖嗖嗖往後連退了十多米,將身軀重重撞在身後的鋼板牆上面。
然後,沒見他如何蓄力,人已經不可思議地緊貼着鋼板牆,快速地向上躥起。
此時,再看他,居然好像一隻壁虎一樣,順着光滑如鏡的冰面,不斷向上攀升。
而衝到面前的鞏聰,擡頭向上望了望,喝喊一聲,然後運足全力,使勁往地上一跺,頓時直接飛高到三四米,達到了與紅火相同的高度。
噼裏啪啦,鞏聰將“神魔屠滅”的招數盡數打出,刀刀招招,都呈現氣吞山河的氣勢。兩把鋼刀,在下劈的過程中,發出令人窒息的沉悶聲。
咔咔咔!兩把鋼刀劈出去之後,居然爆發出晴空炸雷般的霹靂生,好像整個艦橋都爲之震顫。
可奇怪的是,鞏聰並沒有劈到這紅火,只劈到後面的鋼板牆,並且在鋼板上流下幾十道觸目驚心的白色劃痕。
好傢伙,這建造航母的鋼材,可都是特種鋼材,堅硬無比,可他居然能把這鋼板牆劈成這樣,實在是太駭人了。
至於紅火爲什麼沒有劈中,主要是鞏聰在施展這“神魔屠滅”的時候,他直接又從上面滑了下來。
“該死的老狐狸。”鞏聰罵了一聲,然後,又終身跳了下來。
咣噹!
在他落地的時候,地上的鋼板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這得虧下面是巨厚的甲板,要是泥土的話,非得被他砸出一個深坑來不可。
這一招失敗之後,鞏聰連連喘氣,汗珠子順着他的面頰不停滾落,全身上下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這一招,很耗費力氣吧,可惜,對我沒用。”滿臉帶着邪笑的紅火,陰陰一笑,再次殺到。這一次,紅火用的也是自己壓箱底的本事,名字叫作“神祠審判”。
無奈,鞏聰只好硬着頭皮迎戰。
二人激戰了一會兒,鞏聰身上被劃了一刀,好傢伙,這把劍是真的有溫度的樣子,他明顯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灼傷感。
當然,這紅火也沒有佔到便宜,被鞏聰直接踢斷了兩根手指。
戰鬥還在繼續,說時遲那時快,距離鞏聰最後撐下去的時間,已經不到二十秒了。
這時,紅火突然說話了,他直接說道:“你不是有一招叫作什麼鳳凰涅槃的麼,使出來,讓我看看。”
被他這麼一說,鞏聰還真的眼前一亮。沒錯,自己的確有這麼一個絕招,之前幹掉綠水,用的就是這一招。
現在自己手上只剩下兩把刀,根本無法發動“鳳凰涅槃”。
不過,被他這麼一提醒,鞏聰突然眼前一亮,誰說只有兩把刀,就發動不了“鳳凰涅槃”的。
咔嚓!
由於兩把刀的材料都是一致的,鋒利程度也差不多,厚度也差不多。
這一相互劈砍下去,兩把鋼刀同時被砍入一半。
然後,鞏聰直接這麼一掰,兩把刀一下子變成了“四把”。
之後,將這四把刀同時藏於身後。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得,四把刀嗖得一聲,同時從背後飛出。
可是,這四把刀的速度卻不一樣,速度一把快過一把。
沒人能形容這四把刀的速度,就連紅火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鞏聰是怎麼同時發射四把鋼刀,並且讓它們速度不一樣的。更爲重要的是,這四把刀居然也出現了殘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十把二十把一樣。
紅火喫驚歸喫驚,可是手腳也沒有閒着,刷刷刷三劍,將前面三把刀打飛。
第四把刀,來勢洶洶,直接扎向紅火的眼睛。
紅火見狀,忍不住大驚失色,頭髮絲都快豎起來了,意念轉動之間,他急忙收起手中的寶劍,快速一拍。
他的速度確實很快,只不過,這把刀似乎更快。他並沒有將這刀打飛,只是將刀打偏一點點。
沙!
鋒利的半截斬馬刀,擦着紅火的眼角而過,當場把他的眼角給割開了,差一點,整個眼球都完蛋了。
驚魂未定的紅火,臉色頓變,本能地向後急退。等身體站穩之後,他才趕緊用手摸了摸,確定只是傷到眼角,而沒有傷到眼球之後,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五...四...三...二...一...
時間到,鞏聰體內的精氣神,終於抵不過藥力的作用,雙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看他本人,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小臉煞白,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過了好久,他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徐徐道:“你...的確...很強...可是...就這麼輸了...我不服...”
是啊,要是沒有這藥物的干擾,鞏聰起碼還能打上好一陣,起碼沒這麼快分勝負。
可是現在,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雙手雙腳都止不住地發抖,就連眼皮都無比沉重...
這跟身體透支的感覺完全不同,這種感覺,就跟打了麻藥,麻藥勁上來一樣。
這場仗打到現在,算紅火贏了。可是紅火本人也知道,他贏得並不光彩。
可那樣又如何,他代表得可不是個人的榮辱,而是代表整個寒冰和整個智腦的利益。爲了大局,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裏,紅火心裏釋然了一些。
他緩緩走到鞏聰的身邊,將火紅的赤炎寶劍,架在前者的脖子上,鏗鏘回答:“成王敗寇,不服氣也沒轍。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我要拿着你們的腦袋,去做很多事情。”
“喂喂喂,老頭,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吧。把聰哥給我放開,要不然,我就當着你,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這小妮子的衣服剝了。然後,一刀刀把她的肉削了下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震。
而他所指的小妮子,不是別人,正是火紅的義女紅棉。
紅棉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不由得眼淚一陣婆娑,噙着淚喊道:“你這個兲蛋,有種放開我跟我好好打一場,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