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風、袁天仲、鞏聰三人,齊齊頷首:“東哥,是的,我們都想去天爐。”
謝文東想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們是單號還是雙號?”
“額,東哥,這,單號雙號沒什麼區別吧。”任長風舔着臉,笑呵呵道。
謝文東纔不管那麼多,聲音直接高了一倍,重複問了一句:“你們是單號還是雙號?”
別看這任長風、袁天仲、鞏聰三位,在外面都是叫得響耍得寬,如雷貫耳,名動四方的大佬。
可在謝文東的面前,他們卻乖巧的跟只小貓一樣。
三人齊齊一挺身,肅然起敬道:“雙號。”
謝文東:“既然是雙號,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軍令如山,言出如風,我的命令是單號去天爐,雙號去法國,要都像你們三個一樣,大戰之前來求情,挑肥揀瘦的,以後還叫我怎麼帶人,怎麼服衆啊。”
鞏聰聽完,趕緊連連擺手,解釋道:“東哥,您別生氣,我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主要是我們聽說,你打算親自去天爐。天爐兇險無比,危機重重,要是我們不在身邊,我們着實不放心啊。”
袁天仲這時,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東哥,我們真不放心你去啊。”
任長風:“東哥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
他們三個,當然是好心,可是,謝文東今天卻跟抽風似的,一點也領情,更加一點也不講情義,直吼道:“哎呦,你們三個小子都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跟我頂嘴。行,你們既然不想去法國,那就呆在極樂島吧。反正,這邊也需要人。”
“啊”任長風、袁天仲、鞏聰三人聽完,齊齊驚掉下巴,什麼情況,怎麼剛剛還說得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要說,大家跟他的年頭也不短了,尤其是任長風和袁天仲,都有二十年了,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東哥這個樣子。
謝文東也懶得解釋那麼多,直接衝着外面的人喊道:“來人,送他們出去。”
不等他們多說什麼,餘勇便領着十殿閻羅諸兄弟,疾步走了進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架起他們三個就往外走,那架勢,好像一點情面也不講。
一直到把他們三個,帶出了謝文東的辦公室,任長風、袁天仲、鞏聰才接連甕聲甕氣說道:“把我放開,快點把我放開...”“再不放手,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勇哥,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東哥不讓我們去天爐,也沒必要這麼對我們啊?”
他們三個,都是一腦袋霧水,心裏疑惑且不痛快是肯定的。
看到他們的表情,餘勇那是一點也不例外,相反,還哈哈大笑。
看他笑得這麼燦爛,大家還以爲他知道點什麼,趕緊追問起來。
任長風:“阿勇,是不是東哥對我們有別的什麼安排?”
鞏聰:“是啊,不合邏輯,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聽完他們的問話,餘勇這才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嗯,我也覺得東哥有點怪怪的。不過,你們應該堅信,東哥是肯定不會把你們三位重量級大將,隨便放在極樂島守家的。我相信,東哥對你們,應該是有另外的安排。”
任長風,袁天仲、鞏聰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纔是符合常理,這纔是符合東哥的脾氣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東哥既然有別的什麼安排,應該跟他們說啊,這把大家轟出來,又讓大家守着極樂島,這算什麼事嘛。
他們表達了自己的疑惑,並且紛紛問餘勇,想要從他口中,知道什麼。
然而,這次餘勇是真的什麼都不知情,他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還能不告訴你們嗎?我是真不知道,東哥這次骨子裏賣得是什麼藥。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再問問看,要是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就這樣,餘勇好言相勸好一頓,才把他們送走。
等他們走了以後,同爲十殿閻羅成員,而今也是十殿閻羅當中,戰力第二高強的劉俊,好奇地問道:“餘勇,你真不知道麼”
餘勇點了點頭:“我是真不知道,爲什麼東哥要把他們留在極樂島。但我相信,東哥把他們留下來,肯定是另有深意的,我們不管那麼多,只需要好好當差就是了。”
劉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算作答覆。
那麼,謝文東是真的對這三個人,另有安排麼?還是他出於安全起見,當作一把利刃,力挽狂瀾、扶大廈於將傾?
其實,一開始並沒有這麼複雜,謝文東也沒有想這麼多。
不過,被他們這麼一鬧,謝文東倒是想起點別的事情來,這件事可能要用人,並且是要極其精幹之人。之所以沒有跟他們解釋太多,是因爲當時他也沒有想太多。
直到手上的這根菸抽完,大腦轉動了好一會兒,他才把這件事琢磨得出了一些眉目。
這不,任長風、袁天仲、鞏聰三個人,剛剛離開,還沒回到自己家裏,便陸續接到謝文東的電話,讓他們回去開會。
三人心中會意,趕緊屁顛屁顛地返回謝文東處,與後者祕密協商一些事情。
他們從謝文東處出來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進去的時候,他們一個個表情都很期待、甚至是愉悅,可是出來之後,他們一個個都心事重重的。
至於具體的內容,除了他們四個當事人之外,沒有第五個人知道。
就連餘勇這樣的近衛,一時都不知道真實情況,甚至,他在三人離開的時候,還好奇地問了一句:“東哥和你們說什麼了?”
任長風、袁天仲沒有接話,埋着頭好像沒聽到似的。
只有鞏聰嘴巴動了動,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東哥...東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