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推薦的那家米其林三星酒店,是當地數一數二的法國大餐酒店,人氣非常高。
即便是現在處在疫情期間,其也是全場爆滿,門口來來往往的汽車川流不息,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姜森好不容易,才讓人訂到兩張桌子。
此時,謝文東身邊只跟了十殿閻羅,姜森身邊也就只跟了四個保鏢。要是人再多一點,今天晚上這頓飯恐怕還沒那麼容易喫成。
可縱然這樣,他們也是等了有小半個小時,搞得十殿閻羅諸兄弟們飢腸轆轆,就差點進去拿着槍轟人了。
好在是謝文東勸住了他們,喫頓飯哪裏用得着動槍動炮的,這要是見了血,還有啥胃口喫飯啊。
再者說了,好的東西,總是需要耐心和等待的,美食也一樣。
等了這麼久,裏面的餐食應該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既然連謝文東都這麼說了,大家也只好壓着性子,耐心等下去。
終於,輪到他們進去用餐了。
他們在一位女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兩張靠近的大圓桌旁邊,坐下。
舉目望了望四周,從四周的客人們打扮以及舉止談吐來看,這些人非富即貴。
果然,不愧是整個諾曼底最好的餐廳之一
菜單上的美味佳餚,每一種都非常昂貴,就連最便宜的一份鳳梨汁,也高達198歐元。好傢伙,摺合人民幣小兩千塊了,這都可以買上一車的鳳梨了。
最貴的,是一份超級法式煎鵝肝,售價高達8970歐元。
衆人雖然身價都不菲,千萬億萬富豪都不少,可讓他們花七八萬人民幣,去點一份破鵝肝,還是不免有些肉疼。這就好比,你花一百萬買輛奔馳s450,覺得不會有什麼。可要讓你花一百多萬,買一根黃瓜,就算這黃瓜是英國女王親自種的,再有錢的人也會有些接受不了。
這不,看到這些菜單,大家都有些不好動口,不知道怎麼點了。
看到大家的反應,謝文東悠然而笑:“都傻看着看什麼,點餐啊。”
“這個...東哥,我們也不是很餓...”十殿閻羅之一的餘利勤,撓了撓頭乾笑一陣。
“嗯,要不換一家吧,這太tm的貴了,擺明了就是宰人嘛。”高聖天接茬道。
謝文東哈哈一笑:“別人都能喫得起,我們還能喫不起?點,點,我請客。”
雖然他是這麼說了,可大家還沒有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下手。
謝文東無語,乾咳一聲:“好吧,既然你們不點,那我就來了。”
隨後,他轉過頭來,一邊看着菜單,一邊對旁邊的女服務員說道:“超級法式煎鵝肝,白汁燴小牛肉,酥皮洋蔥湯,法式幹煎塌目魚,聖雅克扇貝,鴨胸肉,烤卡芒貝爾奶酪,還有這個...這個...這個...”英
謝文東噼裏啪啦地一口氣,說了四十多道菜,忙得旁邊的女服務員,都快有些記不下來了。
最後,謝文東又補充了一句:“兩桌,都上這一模一樣的。”英
女服務員,還以爲自己聽岔了,喫喫道:“這四十多道菜,兩桌都要上一遍?”英
謝文東:“當然,難不成,要我們跑來跑去,換着桌子喫?”英
要是照着他這麼點,一桌子這樣的菜十萬歐元都打不住,這是什麼級別的富豪,居然這麼壕氣。她在這裏做了這麼多年了,像這樣喫的還真是少見。
不過,她倒是沒有反對,要知道,但凡有錢人,都不喜歡別人打斷或者違逆自己的意願。人家願意花錢,願意高興,誰管得着呢。
女服務員欣然答應:“好的,先生。”英
謝文東:“這法國的紅酒,世界聞名,這樣吧,我們今天也小酌一下,來兩瓶羅莎莊園1980的紅酒吧。”英
好傢伙,一瓶紅酒是八萬歐,兩瓶就是十六萬歐,這傢伙那是紅酒啊,這裏面裝得都是黃金吧。
姜森小聲說道:“東哥...需要點這麼貴的紅酒麼?”中
謝文東哈哈一笑,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就想嚐嚐,和我年紀一樣大的紅酒,到底是什麼味道。好了,不要糾結這些小事情了,天大地大,喫飯最大。”中
說着,他轉過頭來,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去下單吧。”英
“好的,先生,請稍等。“英女服務員禮貌地點了點頭,隨後,前去準備去了。
沒過多久,各種琳琅滿目、讓人看了賞心悅目的菜餚和美酒就陸陸續續上來了。
除了端菜的是普通的女服務員以外,專門招待的,並不是剛剛那個女服務員招待,而是換了一個餐廳的經理。身後,還跟着一個小提琴手。
“先生,很高興爲您服務我是這家餐廳的經理洛克。”英這名經理,左手放到胸前,恭恭敬敬一彎腰。
隨後,又特別介紹身後的一位小提琴手:“這位,是國家戲劇院的小提琴大師薩吉先生。他可以爲你們免費拉幾首曲子助興...不知道,您需不需要?如果需要的話,想聽什麼曲子。”英
謝文東:“可以,幫我問下這位先生,他會不會拉z國的曲子?”英
聽罷,那位餐廳的經理,趕緊用法語,跟那個小提琴手咕噥了一陣。
之後,又對謝文東說道:“薩吉大師說,他會拉茉莉花東方紅還有花木蘭三首。”英
謝文東點了點頭:“好啊,就讓他拉一下這三首歌曲。”英
“好的。”英餐廳的經理,笑眯眯答應一聲,然後,又對那個小提琴手叮囑一番。
小提琴手認真地聽着,聽完之後,把小提琴往甲板上一架,然後半眯着雙眼,緩緩拉動琴絃。
很快,優雅而美妙的琴聲,就飄蕩在整個餐廳,久久不曾消散。
許多正在用餐的客人,聽到這美妙的音樂,忍不住轉過頭來,好奇地盯着謝文東等人看。心說,這是什麼客人,會點這種曲子。在這餐廳,倒是不多見。
此時,謝文東一行人都是化了妝的,自然不怕他們看。
相反,他們還談笑風生,一邊喫着喝着,一邊欣賞音樂帶來的靈魂洗禮,那感覺,別提多麼美妙了。
只是,這樣的快樂總是很短暫。總有蠢貨,在謝文東高興的時候,來攪了後者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