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哥,這倆就是剛剛開車的那兩個。”“被我們抓回來了。”
格桑拱了拱鼻子,說了聲:“謝謝兄弟。”
然後,抓住兩個司機也是剛剛那個愚蠢計劃的兩個幹部,直接拎着他們的脖子,提了起來。
感覺到這頭猛獸的瘋狂,兩名寒冰的幹部,嚇得當場就尿了,是真的尿了,不是誇張。
死到臨頭,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一個面如枯槁,面露紺色,全身抖個不停。
另外一個,則乾脆大聲求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也是奉了彌勒的命令...我就是個小角色...”
格桑哪裏管得了是不是小角色,直接抓起兩個人,然後將他們的腦袋噴在一起。
咔嚓!
咔嚓
咔嚓!
......
格桑連續用他們的腦袋噴在一起,一開始是腦殼開裂,血流如注。很快,就是腦漿迸射,紅白之物噴出,最後,砸到最後,連腦袋都給撞沒了,就剩下手上兩具無頭屍體,以及地上一堆碎肉,連他們的眼珠子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就這,格桑還不解氣,把兩具屍體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頓,直到把他們兩個踩成肉餅,才罷休。
這一幕,被寒冰一衆看在眼裏,差點沒嚇得三魂七竅直接昇天不可。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惹怒格桑的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
即便是彌勒這樣的人,也從沒有看過這一幕,驚得他下巴都要掉了,半晌也沒緩過勁來。
這邊,在一旁的劉國進和周嘉瑋兩位兄弟,也是看得眉頭深鎖,一臉凝重。
他們也是老江湖了,可這會兒也覺得胃中一陣翻騰,差點沒把晚上喫的東西給全部吐出來。
這時,褚博看到情況,也過來了。
他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又看了看格桑,關心地問道:“格桑老兄,你沒事吧?”
格桑此刻也是心有餘悸,差點就被人分屍了。他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多謝這兩位小兄弟了,否則,你看到的,可能只是一具屍體了。”
褚博聽完,心裏一陣突突,他低頭看了看還纏繞在格桑手腳上的半截鐵鏈,頓時也猜到了個大概。
褚博:“嗯,兩位兄弟的功勞,等到事成之後,我會報上去的。現在,我們該退出去休整一下了。”
格桑愣了愣:“退?我這還沒有打夠呢。”
褚博:“並不是撤退,而是先退到據點外面去,東哥說了,我們這是圍點打援,造成對方巨大的壓力就行,要是把他們都打光了,那東哥的計劃,不就實施不了麼?”
格桑對於別人的話,可以不聽,可對於謝文東的命令,那是言聽計從的。
一聽到是東哥的意思,格桑也沒有在堅持,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先回去休整一下,一會兒再打。”
褚博:“嗯,好。”
軍令如山倒,像天帝這樣訓練有素的組織,進攻勇猛,回退的時候也不含糊。
這不,褚博的命令一下,兄弟們帶上傷員和一些犧牲兄弟們的遺體,迅速撤到據點的院子外面去。
表面上,是作休整,其實,是圍而不剿,等待下一個進攻的時機。
他們退是退了,可留下了現場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散落的是掉落的武器,橫飛的斷肢殘臂以及流成小溪的鮮血。整個空氣中,現場空氣中立刻便流淌着一股濃郁化不開的血腥氣息,讓人心慌,讓人感到恐懼。
身在據點中的彌勒,從據點裏面,看到外面,整被人施了法一樣,木在原地好一會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有人叫他,這會兒飄飄蕩蕩的心思又被拉回到現實,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了片刻,然後對手下人說道:“把傷員都擡進屋,趕緊包紮施救。另外,迅速清點一下傷亡人數。”
“是。”旁邊的人,趕緊答應一聲,然後迅速忙活開去。
很快,傷亡數字,便統計出來了。
這次的戰鬥,數字很有意思。死亡的人數倒是不多,只有三四十號人。可重傷的人,卻高達一百多人,輕傷的,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除了沒有參戰的人員,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受傷的。
聽着據點裏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和慘叫聲,這彌勒,雙手雙腳都忍不住一陣發抖。
這還只是第一輪衝鋒,再衝鋒一次,恐怕這點家底都給打光了。
他拿起手錶一看,距離這場戰鬥開始,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正常情況下,第一批援軍,應該早就到場了。可爲什麼,遲遲沒有動靜呢?
他趕緊拿出手機,給紅火打去電話,詢問援軍的抵達情況。
電話接通,還沒等他發問,紅火便像事先知道了一樣,直接說道:“好好給我守着據點,下面的人要是頂不住,你給我拿腦袋頂上去。”英
一句話,懟得彌勒是頭皮發麻,身上熱汗涌動。
頓了幾秒鐘之後,他纔回答了一個“是”字。
紅火:“現在,你的任務,是安撫人心,我不想看到,有人臨陣脫逃,更不想看到有人心生膽怯。”英
彌勒喉結上下滾動一陣,吞了吞口水,說道:“明白。”英
說完之後,紅火直接“啪”得一聲,掛斷了電話。
其實,彌勒打電話的目的,紅火併不是不清楚。
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復,是現在還不到時機。
其實,第一甚至是第二批援軍,已經抵達了據點附近。之所以他們沒有現身,更沒有營救,是因爲他們的力量還不夠。
如果現在倉促行動,那無疑是添油戰術,會被謝文東在附近的強兵,給挨個殲滅。
這是兵家大忌,紅火當然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紅火在掛斷了電話之後,自言自語說道:“既然謝文東想要圍點打援,那我就多送一點援軍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