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安全屋,其實還在法國首都巴黎市內,只不過位置相對比較偏僻一些而已。
今日這一戰,基本上將寒冰組織在巴黎組織的勢力一網打盡了,就剩下一幫沒什麼用的政治政客。
而新任的寒冰組織會長青木,還沒有到場。而且就算到場了,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接手紅火和“佛爺”留下來的爛攤子。
而下一任的法國總統大選,將在不到半個月的日子裏進行。
在這段時間內,法國一直陷入動亂當中,各種矛盾衝突頻發,執政黨民意跌至歷史最低,連第二大政黨的支持率也大幅下跌,反倒是第三政黨(也就是謝文東所支持的那個政黨)民主聯盟,異軍突起,支持率大幅攀升。
這還只是民意,至於決定一個國家政權的軍事、政治、商界等領域的許多重量級大佬,也開始往民主聯盟這邊傾斜。這波人作爲法國整個國家的精英階層,當然比普通民衆更加能夠嗅到氣味,他們隱隱能夠感覺,這以後誰纔是法國的老大了。
所以說,謝文東這邊和寒冰的幾場大戰,並不是只簡單地打掉了幾個寒冰高層幹部那麼簡單。還削掉了目前法國第一、第二大黨的保護傘,削弱了他們的影響力。
一些第一、第二大政黨的重要人士,甚至祕密聯繫k2的教皇墨尼克,表示願意在關鍵的時候,支持後者成爲下一任的法國總統。
從當前的形勢看,這整個法國被謝文東控制,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懸念,板上釘釘了。
而新任寒冰會長青木,現在還顧不得這些,他現在的頭號目標,就是除掉謝文東和紫雨。
這兩個人除掉了,那失去的土地、政權、金錢、地位就統統回來了。
如果這兩個人沒除掉,那一兩個國家的得失,根本就不重要。
這高高在上的智腦上層,或許看不上一兩個國家,可對於謝文東來說,他可是格外看重的。
要知道,當年他發家的時候,可是一個場子一個場子,一條街道一條街道打的。現在,是直接一個國家吞併一個國家,這種勝利的喜悅,可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回到安全屋之後,劉波安排下面的兄弟,給謝文東和紫雨以及諸兄弟做了手術和傷口包紮。不幸中的萬幸,他們身上的傷都沒有傷及到要害,也就沒有性命之憂。
只需要好好休息,好好調理,自然會痊癒的。
做完了手術以後,謝文東和紫雨等人,洗了個澡,吃了點飯,之後就好好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紫雨是早上六點多鐘就起來練功了,本以爲自己起來的夠早了,沒想到,這謝文東氣得比她還早。他已經鍛鍊完了,並且喫完了早餐,在處理天帝內的各項事務,忙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紫雨走近過去,看了看謝文東,隨後說道:“文東弟弟,早上好啊?”
紫雨笑了笑,隨後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類的人,學習能力都很強嗎?”
謝文東承認,點頭而笑:“也是,連練功那麼複雜的招數都能學會並進行開發,區區學語言又算得了什麼。”
紫雨嫣然一笑,然後一屁股坐在謝文東對面的沙發上,優雅地翹起二郎腿:“怎麼起來得這麼早,昨天晚上沒睡好麼?”
謝文東:“睡得還挺好的啊。只不過,現在事情很多,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花在睡覺上面,我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有很多的事情要安排。”
紫雨:“這我們智腦的一把手,也沒你這麼忙的。”
謝文東:“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是好日子、安逸日子過太久了,把自己是誰都忘了。我是從小地方,從底層起來,深知道現在的一切來之不易,不敢有任何一刻忘記自己是誰,所以我要不斷前進,不斷努力。
智腦是順水行舟,不動也能走,而我是逆水行舟,想要追上智腦的速度,就得付出比他們多得多的努力。”
紫雨聽完嘖嘖稱奇:“這番話,能從大名鼎鼎的謝文東嘴裏說出來,真是不可思議。神祠以及那些高高在上的智腦大員們,聽到這裏,應該羞臊死。”(英)
可能是因爲中文水平還達不到交流的需要,紫雨又從中文,切換到她更加擅長的英文。
謝文東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接着也用英語回道:“雨姐言重了。額,說個正事。昨天,我們在消滅“佛爺”一衆的時候,原本以爲那個什麼青木會動手,坐收漁翁之利。可是,沒想到的是,他最後居然沒動手,這不是個好兆頭。”(英)
紫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弟弟你怎麼看?”(英)
謝文東:“我想,他們在醞釀一個大動作,而且,這個大動作的發生時間,絕對不會是十天半個月之後,絕對不會等到我們的兄弟完全休整過來的時候。”(英)
紫雨:“是啊,如果我是他們,我也會趁着近期,直接下手。而且,是時間間隔的越短越好。”(英)
謝文東:“對,所以,我們要從現在開始,立刻爲下一個階段的戰鬥,作好充足的準備。”(英)
紫雨:“弟弟,你想怎麼做?”(英)
謝文東:“我想換戰場。”(英)
紫雨聽完,直接愣了愣,不解道:“換戰場,換什麼戰場?”(英)
謝文東:“我想要離開法國,去往德國。”(英)
紫雨:“這德國好像是寒冰組織的地盤吧,雖說我不介意在哪裏開戰,可對於你們來說,不是應該在自己的地盤裏作戰,更加穩妥一些麼。”(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