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不誤砍柴工,雖說現在督軍的主力,肯定被調往別的地方,但是,這地方肯定還留有他們不少人。並且,關押二十八星宿的地方,肯定是重兵把守,如果沒有趁手的兵器,哪裏能行。
再者說,東哥那邊和督軍的談判,還沒有開始,他們這邊,還是有時間的。
這新加坡,沒有什麼像樣的幫派,黑勢力,連地痞流氓都很少見,另外,還嚴格禁槍,想要搞到一批武器,還真不好辦。
然而,這也難不住老辣的東心雷等人。既然從地方野勢力上弄不來武器,那就只好管官方去“借”了。
這不,他們“造訪”了新加坡的一處軍事基地,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軍事基地裏弄來了一批武器。
之後,纔給謝文東打電話,將這邊的情況,告知給謝文東。
謝文東聽完東心雷的彙報,稱讚一陣:“你們好快的速度啊,聽說,那邊不好搞武器,你們怎麼解決的?”
東心雷:“是啊,這新加坡確實是個比較神奇的地方,黑白兩道都搞不來武器。不過,我們剛剛從官道上搞來了一些武器。”
連謝文東聽完,都覺得有些詫異:“官道?”
東心雷:“對啊,我們偷了一個軍營,從軍營裏的軍火庫裏,弄來了上百把槍,幾萬發子彈。還有各種手雷,炸藥以及軍刺、短刀等武器,足有實施一場營救了。”
謝文東聽完,忍不住哈哈一笑:“哈哈,我就知道難不住你,你這傢伙,總能玩出一些新花樣來。”
東心雷:“哈哈,東哥過獎了,我們現在已經到達目標監獄的附近,是不是按照原計劃,直接動手?”
謝文東想了想:“不,現在不要動手。”
東心雷:“額,怎麼說?”
謝文東:“根據時間推算,唐寅應該以及被帶離了新加坡,這個時候,想要再突襲二十八星宿,想要通過二十八星宿,找到唐寅,應該不太可能了。”
東心雷一聽到這個,當場就慌了:“啊,東哥,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我們先前的努力,不就都白費了麼?”
“哈哈”,謝文東悠然而笑:“當然不會白來,更不會白費。等到我這邊行動的時候,你那邊再行動,放出唐寅手下的二十八星宿之後,通過他們,按圖索驥,找到督軍的所有據點,把他們的據點全部打下來,我們這一次,要把這個督軍直接掃蕩掉。另外,一定要找到存放澀龍被關押的視頻資料,不能讓它外泄出去。”
本來,謝文東確實是打算,先讓東心雷動手的。
可仔細想想,東心雷那邊一動的話,二十八星宿被劫走的消息,肯定會被督軍一把手知曉。到時候,他有了顧慮和擔心,不跟自己交易,那就麻煩了。
不能拿唐寅的性命冒險,至少得等到確定唐寅安全之前。
所以,謝文東適當地調整了一下計劃。
東心雷:“那好,我這邊隨時待命,準備隨時動手。”
謝文東:“也不用太着急,還有二十多個小時呢。趁着這段時間,你們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謝文東開玩笑道:“小心點,這新加坡的警察,據說水平不弱,別還沒行動,就被人先包了餃子哈。”
東心雷哈哈大笑起來:“東哥,可別太小瞧老雷了。我這次帶來的高手不少,別說區區警察,就是正規軍來了,也照樣打得他落花流水。”
謝文東:“哈哈,好,那就這樣吧,有什麼事,再聯繫。”
東心雷:“好,東哥那邊也小心一點。”
謝文東嗯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此時,謝文東一行人,已經下榻到斯里蘭卡的五星級酒店——拉賈帕克薩酒店。
拉賈帕克薩家族,是斯里蘭卡的第一大家族,包括總統在內,許多當地政府的高官,都是這個大家族的人。
也正因爲如此,這裏也算是當地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說實話,謝文東也到過不少五星級酒店,可還是頭一回,見過這種五星級酒店。
這五星級酒店,並不是那種在外面常見的幾十層上百層的高樓大廈,而是一棟只有六層樓高白色大樓,佔地面積非常大,坐落在鬱鬱蔥蔥的稻田之中,周圍綠茵環繞,距離這裏不到兩百米的地方,還有一個很大的佛寺,遠眺還能看到大海,靜聽能夠聽到海水拍打沙灘的聲音。
由於斯里蘭卡這地方,盛產紅茶,這酒店裏居然有一個專門供體驗的紅茶製作中心。
推開窗簾,滿眼盡是峯巒聳翠,可以說風景特別美。
這家酒店的每一個套房都很大,一個套房,居然有十多個小房間,分爲主臥區,次臥區,還有客廳,衛生間,SAP室,健身房,游泳池,書房等區域,裏面乾淨、衛生、裝修豪華、大氣,跟這一路走來看到的房子、建築簡直是截然不同,好像兩個世界一樣。
真是富得富死,窮得窮死。
當然,謝文東等人也不是貪圖享受的人,他們有他們的事情。
由於距離和督軍見面,還有二十多個小時,加上現在也到了晚上,謝文東讓兄弟們用了晚餐之後,就讓大家去休息了。
而他本人,則拿起隨身攜帶的一個平板電腦,開始辦公起來。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暗天眼衛星系統的絕大部分功能,已經被別的衛星暫時所取代了,替代的新衛星也在發射的計劃當中。雖說,還有許多丟失和損壞的重要數據,在補充和蒐集當中,可現在,基本上可以用了。
利用新的系統,謝文東正常登陸“咚咚”(天帝自研的通訊軟件),繼續如往常一樣,開始辦理許多待辦的大事。
這一忙,就忙了四五個小時,謝文東這會兒才感覺到了睏意,拿過手機一看,當地時間凌晨兩點了。
他打了個哈欠,準備躺到牀上眯一會兒。
然而,他剛要躺下休息,忽然,從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麼晚了,是誰呢?”謝文東嘴裏嘀咕一聲,心裏升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