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家五煞”雖然在上一場戰鬥當中,沒有跟“坐鹿”交過手,可是,當時現場戰鬥的視頻資料,他們也是看過的,另外,紫雨下面的一些兄弟,對這個“坐鹿”,也有一些瞭解。
此人,是青木麾下的一員悍將,在十多年前的智腦那場大動亂當中,就立下了大功。
曾經,一度把紫雨麾下的高級鑽石幹部——“鬼氣”(已離世),打成了重傷,更是殺掉好幾位紫雨麾下的初級、中級鑽石幹部。
所以,僅剩下的三位魔煞,兵合一處,將打一架,準備齊齊對陣這位“坐鹿”。
這三位魔煞,相對來說,對於他們的對手,還算有些瞭解的。
不過,這“坐鹿”,對於他們,並不是很瞭解,直接反問道:“我刀下不死無名之鬼,更不與低階人員交手,報上你們的名字和戰鬥級別。”
其實,剛剛“坐鹿”從對方的戰鬥方式當中,多少心裏有點底。只不過,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他們的真實水準,有沒有保留和隱藏。
故而,由此一問,也算是多瞭解對方一些。
然而,這三人,卻一點也不上當,直接一個接一個地喊道:“我是你地尊爸爸。”“我是你神祠爸爸。”“我是你奶奶....個腿兒的乾爹!”
“坐鹿”聽完,肺都要氣炸了:“不知死活的三個兔崽子,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招。”
說完,首先發難,殺向三人。
三人也不客氣,欣然迎戰,四人隨即混戰在一起。
四周其他衆人,也很識趣,不摻和進來,留夠他們的戰鬥空間。
別看趙大忠、祤軒、韓佔兵三位魔煞,級別要比“坐鹿”要低一等,而且也是剛剛晉升中級鑽石幹部。
可是,這三個人顯然是硬茬子,一招一式,兇狠凌厲。
四個人打了二十多個回合,鼻凹鬢角都是汗,氣喘吁吁。再看他們身上,也都是兵刃造成的刀口。
好幾百招過去,四個人都是針尖對麥芒,打得難解難分。
這時,“坐鹿”首先用起了心裏戰術。
只見他故意哼出一聲,假裝輕鬆地說道:“加油啊,剛纔不是喊得起勁麼,就這點本事?我這還沒有用出全力呢。”
“謝文東這個賤民,膽敢以下犯上,褻瀆神的尊嚴。你們這羣狗腿子,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速度點,快點,再快點。在謝文東的手底下,是不是連飯都喫不飽。哦,也對,你們這種級別的人,是不配喫飯的,還是喫屎吧。”
一番話,確實是把三位魔煞是氣得夠嗆。這不,他們直接嗷得一嗓子,發了瘋似的,連連出刀劈砍。
普通的練武之人,對於“心浮氣躁”,都是一件很忌諱的事情。要知道,每一位武者的招式使出,都要配合着自身的氣息。憤怒,會攪亂氣息,氣息亂了,體力就自然跟不善,招式就會跟着亂,這是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他先是揮刀與趙大忠、祤軒兩個人激戰,然後,身體直接一抖,悄無聲息地轉到另外一名魔煞——韓佔兵的身後。擡起左手的拳頭,對準韓佔兵的腦袋,如炮彈一樣狠狠砸了過去。
如果真被他的這一拳打中,即便韓佔兵的武藝再高強,天靈蓋再堅硬,也得當場暈死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計,這韓佔兵也感覺自己背後惡風不善,他心頭一震,趕緊下意識下蹲閃躲。
轟!“坐鹿”的這一記重拳,在韓佔兵的頭頂一閃而過。
雖然這一拳打空,不過,“坐鹿”的反應很快,趕緊重重往下一壓。
轟隆!
這一拳砸在韓佔兵的身上,令其全身一震,腦袋頓時嗡得一聲,好像被幾塊磚頭砸中了一片。幾秒鐘之後,韓佔兵感覺鼻子底下有一陣暖流掠過,他一伸手,居然是鼻血。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這一拳因爲出手倉促,所以,“坐鹿”並未對韓佔兵造成重要的殺傷以及戰力的當場癱瘓。
看到這一幕的另外兩位魔煞——趙大忠和祤軒,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出招攻向對方。
一來,是爲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讓他不至於再對韓佔兵下殺招。
二來,也是給韓佔兵報仇。
說話間,趙大忠一刀狠狠切向“坐鹿”的喉嚨。而祤軒,則直接一記掃堂腿踢了過去,直取“坐鹿”的腳踝。
這“坐鹿”反應很快,趕緊向後跳躍,身體像彈簧一樣,閃到一邊。
同時,手中的鋼刀往趙大忠的胸口一遞,直取他心窩。
趙大忠反應倒也很快,趕緊把手上的鋼刀,往面前一格擋。
“噹啷“!
“坐鹿”手中的鋼刀,正好刺在趙大忠的刀身上。
還沒等趙大忠反應過來,這“坐鹿”鋼刀在手中翻轉,由正握刀柄,變成倒握刀柄,刀鋒隨之下次。
咔嚓!
這一刀,直接把趙大忠的左腳腳面給扎穿,連鞋底都刺了一個窟窿,鮮血直接嘩啦啦流了下來。
“該死的。”看到兩位兄弟,都被這傢伙給重創不小,另外一名魔煞祤軒,也是心急如焚,趕緊一刀狠狠劈向他的手背。
然而,這“坐鹿”的確不愧是個高級鑽石幹部,反應飛快。他趕緊一鬆開刀柄,然後,又回手一抓,抓住祤軒鋼刀的刀背,然後,直接用肩膀頂在祤軒的胸口。
嘭!這勢大力沉的一肩膀,直接把祤軒給當場頂飛,甚至向後翻滾,有連續軲轆出數米遠,纔算停了下來。
聯繫兩次的翻滾,讓他也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我們這說時遲,那時快,真正上述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可謂極快。如此,也不難看出,這個“坐鹿”的確是個有勇有謀又戰鬥力非常強悍的對手。
眼看,這三位中級鑽石幹部,就要齊齊折在“坐鹿”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