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搖了搖頭:“不瞭解。難不成,你是幹部子弟?”
戴安妮:“對,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幹部子弟。”
沒等謝文東反應過來,戴安妮直接拉起謝文東的手,強行把他拉起來,隨後說道:“走,跟我回家,我給你看點東西。”
謝文東一愣:“看什麼?”
戴安妮:“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走....”
謝文東:“衣服,衣服,外面冷,穿好羽絨服來。”
戴安妮一手拽着謝文東,然後一手拿着羽絨服,往門口快步走去。
這個時候,謝文東下面的兄弟們早就喫完飯了,正在包廂門口的桌上喝茶呢。
見到謝文東出來了,他們全都站了起來。看到謝文東被親得一嘴的口紅以及褲襠位置的印跡,不由得偷笑陣陣,一副“我懂,我瞭解”的意思。
謝文東瞅了他們一眼,哪能不知道這幫壞傢伙在想些什麼,趕緊解釋道:“這是茶水漬,你們不要亂想。”
衆人壞壞一笑,好像在說:“解釋就是掩飾,都是男人嘛,我懂。”
戴安妮:“哦哦,對了,我先去結下賬,先去結下賬。”
這時,餘勇上前半步,說道:“戴xiaojie,不用了,我們已經按照東哥的吩咐,結完賬了。”
戴安妮愣了一下,隨即沉下臉來:“這怎麼行?都說好了,今天是我請客,我要儘儘地主之誼嘛。”
謝文東笑呵呵地說道:“一樣,一樣,誰結賬都一樣。大不了,下次再請我。”
戴安妮挽着謝文東的胳膊:“好吧,反正我們這幾天也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
然後,不顧衆人和謝文東詫異的目光,強行把他拉走,然後往自己家趕去。
戴安妮是廳級幹部,按照標準,住的是140平方的房子,並且就在三環邊上。
這戴安妮,也是嚴格按照這一標準,不過,因爲沒有公攤,所以房子顯得還是比較大的。
這戴安妮的家裏,除了有一個保姆阿姨負責給她做飯、打掃衛生以外,便沒有別人了。
單位,倒是給她配備了司機和祕書,不過,那都是在上班時候用的,下了班了,這戴安妮還是跟普通的老百姓一樣。
用老百姓流行的話來說,在上海,你別說你有錢。在首都,你別說你官大。
像戴安妮這種廳級幹部,在外省可能是很牛逼的存在,但是,在首都,那是一抓一大把。所以,戴安妮本人倒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的。
這也是謝文東第一次,來到她現在的家,進到裏面之後,發現裏面雖然沒有什麼名貴的傢俱,但是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牆上,掛滿了她的工作照和生活照。地上,是粉紅色的地毯。各種擺件,也都是那種很可愛很誇張的卡通形象。
這與她工作狠辣幹練的作風,倒是完全不一樣。
“阿姨,去準備點水果,泡壺好茶,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戴安妮便跟保姆阿姨打招呼,邊衝進自己的臥室。
時間不長,她又很快返回到客廳當中,然後,手上多了一個年代感十足的牛皮箱子。
見她提的十分費勁,謝文東趕緊上去幫忙,把它放到了桌上。
戴安妮滿臉帶着笑容,將牛皮箱子打開,一臉得意地說道:“看看這是什麼?”
謝文東低頭一看,好嘛,這箱子裏滿滿當當一箱子的各種獎狀、勳功章還有一些老舊照片。甚至,裏面還有好幾百非常有年代感的老式槍械。
難怪,這箱子的份量這麼重。
謝文東拿起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堆身穿軍裝軍官的合影。照片上方,用繁體字寫着:“1950年抗美援朝團級軍官合影。”
“這是....”謝文東喫喫地說道。
戴安妮指着當中一個團長說道:“這是我爺爺,戴國華,他是紅軍時期的團長,犧牲在朝鮮戰爭的上甘嶺戰役當中。然後,他又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人,這是我爺爺的弟弟,也是我小叔叔,紅軍時期的營長,也犧牲在上甘嶺戰役當中。還有這個,這是我姥爺,是副師長,還有我的舅老爺,也是個團長,同樣犧牲在朝鮮的長津湖戰鬥當中....”
“除了這些”,戴安妮又拿起一些照片:“這是我大伯....死在了朝鮮松骨峯戰鬥當中。與他一起犧牲的,還有我二伯,三伯,四姑....五伯伯....我父親當時因爲年齡小,所以沒有選上去。”
戴安妮:“是的。我父親,在十年前去世,臨終前是公,安.部的一個二級調研員。我母親,也是個公.安.部行政科的科長....二老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M國佬跪在我們面前磕頭認錯反思的那一天。我本以爲我這輩子都看不到,沒想到,這事居然讓文東你實現了。”
謝文東聽得也是頗爲遺憾:“唉,只可惜二老沒能親眼看到這個時候。”
戴安妮:“不,相信他們在九泉之下,一定能看到的。”
謝文東:“對對,能看得到,一定能看得到。”
戴安妮眨了眨大眼,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說吧,讓我怎麼報答你。”
就是傻子都能聽出來,這個時候,戴安妮就差說要以身相許了。
不過,謝文東這個崩瓜,卻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是真糊塗還假糊塗,說道:“報答,就不必了吧,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是朋友....既然....”
“真是個呆瓜。”戴安妮嘴裏嘟囔一聲:“我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還不主動點。哼,反正我也不是二十歲的姑娘那麼靦腆了,你不主動,那我主動。”
還沒等謝文東說完呢,戴安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個手銬,將謝文東反手拷住。
緊接着,將謝文東推倒在沙發上,強行激吻了起來。其實,感恩報答,只是戴安妮找的一個藉口,主要是她太想謝文東了,想得慾火焚身,入髓入骨。
這麼多年,她的心裏除了謝文東,根本就裝不下任何男人。現在,謝文東送上門來,她當然不會放過。
好嘛,這一幕,把送水果的保姆阿姨,都看得愣了,她照顧戴安妮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她這個樣子呢。
不過,這保姆阿姨也是過來人了,趕緊一邊捂着臉,一邊說道:“戴廳長,我家裏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明天,後天是週末,我請個假,就不過來了。”
然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謝文東身邊的那幫兄弟們,這會兒還在門口看熱鬧呢,一個個比誰都激動。
“我天,這戴安妮xiaojie,果真是生猛啊。居然,要強上了東哥哎。”黃平錕倒是個實在人,這一語就道破天機。
一旁的九哥,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麼叫強上,說的那麼難聽,這叫霸王硬上弓。”
苗鶴:“今天可真是開了眼了,女霸王強上弓啊。”
小沃:“你們這幫傢伙,都不會說話,這叫報恩。報恩懂吧?”
小強:“這是要玩SM啊,這下,東哥可慘了。”
........
方科:“那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艾威亞主播送上門,東哥不要。這次,難逃人家的手掌心了吧。”
劉俊:“不羨鴛鴦不羨仙,羨慕東哥每一天。要是我有這麼好的桃花運,那就好了。”
張小進:“得了吧,你們以爲東叔有這麼多女人崇拜,這麼多女人主動送上門來,很快樂嗎?錯了,東哥的快樂,咱們想想不到,知道嘛。”
餘勇:“你這小子....”
........
這時,保姆阿姨穿好鞋來到門前,看到門口一大幫男男女女在往裏面瞅着,直接“砰”得一下,把門關上,隨即喝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啊。”
千子:“我們....我們是裏面那位謝先生的朋友....我們是....”
保姆阿姨:“管你們是誰,跟你們說,今天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要不然,老婆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好嘛,這保姆阿姨,還真護犢子,這語氣比王母娘娘還要厲害。一句話,懟得大家啥也說不上來。
沒辦法,大家只好從樓上下來,來到了一樓。
等到保姆阿姨走了以後,餘勇這纔看了看樓上,說道:“看來,今天晚上看來東哥很難出的來了。留下兩個人去樓上等着,其他人先去車上休息一下吧。兩個小時一班,輪流換崗。”
衆人:“明白。”
那麼,謝文東今天晚上,是不是還像上次一樣,直接“臨陣脫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