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庶女總在崩人設 >第一百四十七章 趙循
    當祁寒之能拿到這些信然後再第一時間給出指使再奔赴戰場,這路途之上肯定會耽誤不少的時間。

    可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方式了,又拍了拍祁寒之的背:“沒事的,相信你帶出來的將士們。”

    久久的伏在顏楚雲的肩頭久久沒有說話,祁寒之現在真的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本來是自己可以很好解決的事情。

    可現在卻有了更多的犧牲,若是自己能在那裏,結果就會完全不一樣。

    即使這些事情祁寒之自己無法決定,但是人就是這樣,會下意識的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

    顏楚雲輕柔的安撫這懷裏頭的人:“你已經將你能做的都做了,我們不要太強迫自己明白嗎?”

    祁寒之這個人看起來冷漠,但是他的內心又是柔軟的,他將所有他所珍視的人都看的很重,言語上面不說但是那些人都再祁寒之的心裏。

    祁寒之也是一個很能將情緒都藏起來的人,如果沒有顏楚雲這些情緒跟不開心都是由他自己消化,沒有人去訴說也沒有人回去主動的跟他說起這些事情去寬慰他,有個時候顏楚雲都覺得如果按照以前那樣子下去,祁寒之黑化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了。

    可是自己出現了,就儘量的去避免他墮入更加痛苦的地獄了,祁寒之給予自己愛跟信任,自己也會給他一樣的愛跟信任,愛應該是互相救贖的。

    非衣站在外頭第不知道多少次思考要不要進去,這進去打擾到主子是不是不太好?可是自己的事情又蠻重要的啊?身邊的連翹看戲似的看着非衣,彷彿是一旁納涼看戲不嫌事大的王婆一般:“快選啊,你的事情不是不能耽誤嗎?”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個膽子現在進去。

    緊張的撓了撓頭:“我是真的挺急的,”手上的情報是事關邊關的戰事,這些時日主子爲這些事情勞心又勞力了,這封情報或許是個好消息,能讓主子稍微不那麼着急上火一些。

    這時聽見裏頭想起了裏頭的貓咪在門口喵喵喵的叫,非衣一狠心就推開了門:“小貓你是要出來嗎?叔叔給你開門啊,”說是這樣說,但是非衣的腦袋開始往裏頭瞄,然後就跟顏楚雲笑着的眼眸對上:“別在那裏賊頭賊腦的啦,有什麼事情就進來吧。”

    老早就跟祁寒之沒有抱在一起了,顏楚雲現在坐在下頭的椅子上跟祁寒之說着今日給王恆興下套的事情了。

    非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走進來:“那個主子我是來遞邊關戰報的,”說着將密報送到祁寒之的桌子上道:“這是這幾日的好消息了,雲老將軍臨危壽命,帶領他的舊部打的令直部的聯盟節節敗退,然後我們的隊伍也被老將軍接了進去。”

    祁寒之打開密報看了幾眼,點點頭,本來有些寒氣的眼眸也溫潤了一些:“我父親跟雲老將軍是舊交,老將軍不會虧待了他們的,”說着將密報放到了書桌上,顏楚雲也是點點頭:“我撥一些銀子送去老將軍那兒吧,人情是人情,有些事情也不太好麻煩人家的,”軍士的開銷不是一筆小數目,一直麻煩老將軍的話,也不太好的。

    兩人之間也不分彼此,祁寒之就不跟顏楚雲客氣了,畢竟顏楚雲真的很有錢:“嗯好,你交給問魚就好,他是負責這些的,”問魚閒了這麼久也該給點事情做了,不然每日就跟着賀思斐後頭晃,自己看着都眼皮子痛。

    南雲城的道觀之中一個清冷又有些憔悴的男子坐在月下的軟榻之上打着坐,仍誰看了都不由得心頭一動。

    男子的皮膚是接近蒼白,沒有一絲絲的血色,唯有眼角處有幾許的紅,看起來他整個人又有一些的無害跟病弱。

    一身白色的裏衣露出精緻的鎖骨讓人忍不住往下繼續看去,可惜能看見的只有那潔白柔軟的白色裏衣,男子的長髮未束披散在身旁,美的宛如謫仙。

    那男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吐出一口濁氣,拿起旁邊的清茶喝了一口:“虛無,上京城那邊可有上面異動?”

    身旁小道童打扮的小孩兒老成似的翻開自己身上的信件:“京中現在一切正常但是,王恆興從將軍府出去之後就不知所蹤了,”一個是長久遠離政治中心的皇子,一個是上京城中有名的地痞流氓,任誰也想不到這兩人之間能有什麼聯繫,可事實就是王恆興就是五皇子趙循的人。

    起身來到懸崖邊,趙循看着無邊的夜色,以及若隱若現的山下景色:“不見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見呢?趙循意味不明的笑着,本就不認爲王恆興真的會從將軍府裏頭出來,現在人又消失了......

    看來這將軍府還真的是不簡單啊,自己不常在上京城中,許多事情即使直到但是還看不真實,許多事情自己不經歷體會還是不深刻的。

    “顏楚雲......祁寒之,真是有意思的兩個人啊,”他的聲音像是夜晚之中溫和的晚風吹向了遠方。

    純白的衣袖被風吹的舞動起來,趙循站在欄杆邊就像是一個精緻的藝術品一樣,他那雙清冷又溫潤的眼眸就那麼安靜的注視着遠處:“母妃如今身體如何?”

    趙循的生母是當今的陳妃,跟趙循一樣也是長年臥病在牀,身邊又無子嗣照料,唯一的兒子又身在遠處而且身體也不好,所以沒有人會把他們母子二人當作威脅的對象。

    小道通甩了甩拂塵:“陳妃娘娘身體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見好也不見壞,每日湯藥喝着,如今也不願意走動,身邊的宮女勸了也沒用,”陳妃娘娘的病若是不多走動些,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多多去散散心恐怕是很難好的,可陳妃娘娘就是不願意踏出自己的宮門半步。

    上次出門還是因爲五皇子殿下回宮去陪了幾日,纔在皇宮之中好好的走了幾日,若不是這樣,這宮中新來的人恐怕都很難知曉這偌大的皇宮之中還有以位陳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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