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終於回來了,柔安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到五哥了。”
柔安公主把視線放在了五皇子的身上,五皇子笑眯眯的看着柔安。
“轉眼間柔安已經長這麼大了啊,還記得你小時候的模樣呢。”
柔安滿臉害羞的說道:“那都是多小時候的事情了,五哥竟然還記得。”
顏楚雲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她剛剛可是在屋裏面見着了柔安是怎麼說這個五皇子的,可是真的到了見面的時候就跟一個普通單純的小妹妹一樣,果然皇家個人演技都十分的精湛。
看着這哥哥和妹妹其樂融融的模樣,旁邊的夫人小姐都沒有說話。
顏楚雲安靜地陪在柔安的身邊,就感覺五皇子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位是……”
他完全就是在明知故問,已經在路上的時候知道了顏楚雲的畫像,也知道從前那並不是顏楚雲的真實容貌。
不過剛一看到這個絕色美人還是被驚豔了一下,這樣的人配祁寒之確實是可惜了。
“這是祁夫人。”柔安公主笑盈盈的介紹道。
五皇子也笑着點了點頭:“原來是祁夫人啊,早就聽聞祁將軍娶了一位絕色夫人,今日一看果見傳言不假。”
這個五皇子是極爲會說話的,看起來也比那個趙陵圓滑的多,給人沒有什麼壓迫感,像是一個十分簡單的人一樣。
顏楚雲心生警惕,一直都站在柔安的旁邊,並沒有和這個五皇子有過多的接觸,,越是這樣看起來十分簡單單純的人,往往越是最後的贏家,因爲你不清楚他究竟有了什麼心機,又做過什麼事情。
顏楚雲想起了祁寒之的提醒,甚至直接躲到了柔安的身後,看起來有些害羞。
那些夫人小姐大多數都和顏楚雲沒什麼接觸,一直想和顏楚雲結交,都苦於沒有機會,現在看到顏楚雲這個模樣,便信以爲真,沒準這個祁夫人真的是非常害羞的一個人呢。
柔安很快又帶着顏楚雲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任由那羣夫人小姐把五皇子圍在中間。
“這樣真的好嗎?怎麼說五皇子都是一個男子啊,這是不是太隨便了一些?”
這要是放在現代可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現在這裏可是古代啊,這一羣夫人小姐圍在五皇子的身邊就好像是在選秀一樣,看起來怪怪的,而且那五皇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臉色紅的可怕。
“你那個五皇兄表面上可是害羞得很呢,你就不打算去解救一下?”
柔安冷笑了一聲,臉上哪裏還有剛剛小妹妹的嬌憨模樣。
“這是他自己找的,我可不相信他現在會變得單純無害,小的時候就是一個機靈鬼,雖然體弱多病但一點也沒讓自己喫虧過,難不成長大之後性子會變我可不相信。”
柔安公主算起來只比五皇子小上一些,兩個人小的時候應該是有所接觸的,聽到柔安公主這麼說顏楚雲心中也有了一些計較。
兩個人就躲在屋子裏面說說話,而外面那些小姐都滿臉羞紅的看着五皇子強行找話題。
柔安公主今日因爲這個宴會的原因起來的很早,加上現在屋裏太過暖和,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便犯了困。
“你現在可不能睡呀,我覺得現在已經差不多該散場了,真不知道那些小姐有多少話和五皇子聊,”
柔安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東西一樣,忽然間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顏楚雲。
“楚雲,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我,不許撒謊。”
看着柔安公主這副忽然嚴肅的樣子,顏楚雲覺得有點想笑。
“你問吧,只要是你問的我就不會說謊的。”
顏楚雲覺得自己沒什麼可騙柔安公主的,當然是除了自己重生的這件事情之外。
“如果你現在沒有嫁給祁將軍,而有機會和衆位小姐一樣嫁給五皇子,你是否也會盡力爭取呢?”
顏楚雲想了一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想我是會的。”
柔安滿臉驚訝,她以爲顏楚雲會說不會,不過這樣的顏楚雲更加真實一些,只要人活着就是有慾望的,就想要往上爬,無慾無求那是躺在地底下才該做的事情。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顏楚雲微笑的點頭:“當然可以了。”
“如果換成從前,別說是五皇子,只要是任意一個男人,能夠代理我脫離顏家,我大概都會努力爭取機會,不然的話哪來會獲得新生啊,說不定早就被打死在府中了。”
聽到顏楚雲的這句話,臉上還帶着笑,一瞬間柔安非常心疼。
她有些後悔提起這件事了,這應該也算的上是顏楚雲的一件傷心事了吧。
“對不起,我不該拿這個做比較的。”
顏楚雲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也不是你的錯,況且我現在已經不會因爲這種情況而有任何別的情緒了。”
“你真的都不在乎了嗎?”
柔安公主想着換作是自己,肯定不會像顏楚雲這樣提起往事還這樣風輕雲淡,怎麼說心裏都會非常在意的。
“在乎啊,我現在這不正在報復仇人嗎?只要是顏葉嘉過得越不好,我就會越開心,不過要說試試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可真太沒有必要了,格局有點小。”
柔安一點都不後悔和顏楚雲交了朋友,真的能學到很多東西。
“是了,是我想錯了。”
說完這些話,兩個人又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柔安公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走吧,這一天過去的很快,我們也該各回各家了,今天真是累死我了。”
顏楚雲看着柔安的眼神滿是無奈,她們這一天可什麼都沒做,只是坐在椅子上說說話了,不過顏楚雲也覺得有點疲憊。
“走吧,告個別之後各回各家,我感覺我被你傳染了,也挺困的。”
在回去的路上,顏楚雲直接在馬車上睡着了。
顏楚雲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家的牀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就是熟悉的棚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