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暗處監視我呢?怎麼知道這一個月什麼事都沒有?”
顏楚雲被氣笑了,開始的時候永夜並沒有說出去多久,這一出去就是一個月,她懷疑絕對是永夜計劃的,方母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永夜瞥了瞥嘴:“有那時間我還不如找一個地方多遊玩幾天呢,哪有時間監視你啊。”
說完這句話,永夜還看了看旁邊的掌櫃一眼,後者微微點頭。
顏楚雲自然注意到了兩個人這番小動作,不過心中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倒是覺得很好玩。
“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那這裏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去找姐妹玩了,我已經忽略姐妹很久時間了。”
方母想到了在自己家的那幾個女孩子,確實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方母這次和永夜不光是出去遊玩,還重新調查了一下當初方父受到自殺的事情,其中有蹊蹺,不只有婁雨婷一個人,應該還有其他的。
這個時候若是隻報復婁雨婷一個人,肯定會打草驚蛇,這是一個長期計劃,需要慢慢來。
“你去吧,我相信你心裏有數。”
顏楚雲點了點頭,之後在衆人的注視下走回了樓上。
婁雨婷玩味的看着幾個女人,他倒是想知道一下這幾個女人究竟是在密謀什麼,又感覺好像和自己有關一樣。
顏楚雲是在第二天離開的永安客棧,離開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後面有人跟隨。
“後面是有人跟着我吧,能甩掉嗎?”
顏楚雲身邊跟着的是永夜安排保護她的人。
“可以,後面的並不是婁雨婷本人,應該是他的手下。”
聽到這裏顏楚雲也放心了一些,如果是婁雨婷親自來的話,不會讓她們發現的。
一刻鐘後,顏楚雲直接換了一輛馬車,另外一輛交給了別的人,終於是身後沒有被人尾隨的感覺了。
她直接回了方家,看到林輕音和溫雨正在那裏繡花,兩個人非常認真的樣子。
“你們兩個聽到開門的聲音都不看看誰回來了嗎?”
聽到顏楚雲的聲音,兩個女人驚訝的擡頭,看着顏楚雲的眼神滿是不敢相信。
“你,你竟然回來了?”
顏楚雲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回來了,不過這次回來我是有事情的,我想讓你們回去上京城,而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不能回去,不能耽誤你們啊。”
林輕音和溫雨點了點頭,林輕音說道:“就算是你不回來,我們兩個也打算這兩天回去了,家裏面已經開始催了,況且悅己閣也到了要出新品的時間,大家都要忙起來了。”
“我這次回來可以陪你們待兩天時間,過程比較複雜,我明天再和你們解釋,我先去休息了。”
最近在永安客棧,因爲婁雨婷的原因,顏楚雲的神經一直都緊緊的繃着,現在回到了方家,終於可以放心了。
顏楚雲出了物資之後沒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去了府裏的密室,果然方父現在還在裏面。
過去了那麼久的時間,方父之所以現在沒有露面是有其他原因的,但是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只不過因爲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還活着的消息,所以才一直待着,你們那邊進展怎麼樣了?可是有什麼困難?”
顏楚雲搖了搖頭:“困難暫時沒有,只不過我們發現這次對付您的不只有婁雨婷,還有其他人,所以這件事情進行的會很慢。”
方父聽到這裏放了心:“那就好那就好。”
等到顏楚雲回房間休息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經過和方父一般聊天,她又知道了很多事情,果然武林盟主的消息也很靈通啊。
第二天顏楚雲醒來的很早,昨夜夢到了祁寒之,算是一個美夢。
找到另外兩個女人喫過早飯,林輕音就立刻用一種求知的眼神看着顏楚雲。
“說說吧,這番江湖闖蕩感受怎麼樣?”
她也想隨着顏楚雲去闖蕩,可也知道自身沒有那麼多本事,去的話只會給顏楚雲添亂,所以只能在心裏想想,並不代表對江湖不好奇。
“也就那樣吧,和朝廷沒什麼區別,挺危險的,況且婁雨婷已經懷疑我的身份,天天都在纏着我。”
林輕音臉上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那你……”
“放心吧。”顏楚雲打斷了林輕音的話,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
“我什麼事情都沒有,那婁雨婷現在只是試探我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林輕音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顏楚雲說道。
“有的時候我真的不理解你爲什麼要迎難而上明明江湖那麼危險,你明明可以安靜的做你的將軍夫人的,可能是報復不同吧。”
顏楚雲笑了笑:“我喜歡挑戰新鮮的事物,尤其是這種,讓我很興奮。”
林輕音看着顏楚雲的眼神滿是無奈:“我挺羨慕你的,明天我和溫雨就要回去了,你什麼時候回京啊?”
顏楚雲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大概是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吧,對了,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關於周序良的事情要和你說呢。”
聽到這裏,林輕音睜大了眼睛,有些緊張的看着顏楚雲。
“周序良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顏楚雲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聽祁寒之說周序良在軍營擔任軍師的職位,不用上戰場打架,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個消息而已,你可別胡思亂想的了。”
林輕音輕輕地拍了拍胸口,嚐出了一口氣。
“你剛剛用那樣的表情和語氣和我說話,嚇死我了呢。”
顏楚雲心中說了一句,如果真的讓林輕音知道周序良受傷,而且傷的很重這件事情,不知道這姑娘該有多擔心呢。
而另一邊。遠在邊關的祁寒之看着躺在牀上的人,咂了咂嘴。
“我聽說你不應該受傷的,可是因爲搶軍功,所以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真的值得嗎?”
那次大勝,雖然周序良受了很嚴重傷,但是軍功最後都算到了他的身上,祁寒之知道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