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甦醒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根本就不是自己從家裏出來時穿的那一身,看來,自己是被薛傲兵那個混蛋給動過了!那怎麼行?自己的身體只有秦峯才能碰,這要如何是好?這要自己以後如何面對秦峯?自己還配的上他嗎?
越想,慕容萱萱就越是傷心、越是委屈,哭的聲音自然也越來越大。
“額……”
齊慶英有些不知所措,怎麼說的好好的,還哭起來了?這裏很安全啊,她大可不必擔心,放眼全龍國,還沒有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敢跑到齊家搶人。
“姑娘,你怎麼還哭了?你在我們齊家絕對是安全的。”齊慶英只好出言安慰。
慕容萱萱的哭泣並沒有因爲齊慶英的安慰而停止,她一邊搖頭,一邊站起身,作勢就往門口走去。
“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要回家。”
慕容萱萱說的家,指的是她跟秦峯的松北別墅,帝都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貞操,沒有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反倒是被一個畜生給拿走了,這讓她傷心欲絕,更讓她對帝都這個地方毫無好感。
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看的尤爲重要,她現在只想回到家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齊慶英哪能讓慕容萱萱這個時候出去?自己的那位故人之後在電話裏說的可是很明白的,只有秦峯親自來接,才能交出慕容萱萱,其他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將她帶走。
而齊慶英在薛家說的什麼設立擂臺,也僅僅只是個幌子罷了,他是不可能讓薛家獲勝的,同樣,東方珏那一方就算是獲勝了,他也不會交出慕容萱萱,反正人在齊家,自己就是不放人,誰敢怎麼樣?
可如果現在放慕容萱萱走,誰知道她會不會又被人抓去啊?那自己可就失信於那位故人之後了!
“姑娘,你暫時還不能走,你先安心的在我們齊家待上幾天,會有專人來接你,放心,來接你的那人,就是你最想見的人。”
齊慶英說完,便給王晴遞了個眼色,接着,他就領着自己的孫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慕容萱萱這丫頭哭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疼,他可不想繼續在這裏聽着慕容萱萱的哭聲了。
“來,妹妹,你先坐下。”王晴將慕容萱萱按在了牀上,拿來了紙巾,替她擦拭着眼淚。
走出臥室的齊慶英對着自己孫子吩咐道:“去告訴一下東方家族和潘家的人,兩天後的擂臺,他們什麼都不用準備,由我們齊家找人替他們出戰。”
“是,爺爺!”
齊家親自安排,就算是薛家的最強者出來也得一敗塗地,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臥室內的王晴可頭疼了,她已經哄了慕容萱萱半天了,可無論她怎樣安慰,慕容萱萱就是哭,一刻不停的哭。
她哪裏能理解慕容萱萱此刻的心情?自幼喪母,自己的親生父親和爺爺根本就沒有一絲溫情可言,自己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工具而已,算來算去,也就外公對自己好一些,可現在,外公卻將她推入到了萬劫深淵之中,慕容萱萱已經近乎絕望了,爲什麼?爲什麼自己的至親,都要這樣對自己?有了慕容天和慕容南這樣的人還不夠嗎?竟然連外公也變成了這樣!
她現在很恨吳振海,就像她當初恨慕容天一樣!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貞操沒了啊!那可是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
“妹妹,你想喫什麼?我的廚藝可是非常好的,我親自給你做,怎麼樣?讓你也嚐嚐姐姐的手藝!”王晴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費盡心機的轉移着她的注意力。?
“不要,你鬆開我,我要走!”慕容萱萱搖着頭,堅定的說道。
秦峯說過,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回來,只有待在他的身邊,自己纔是最安全的,算算時間,秦峯也快回來了。
她此刻被王晴牢牢的按在牀上,根本動彈不得,要不然,她早就奪門而出了。
王晴的眼珠轉了轉,竟然連美食都誘惑不了她,“這樣吧,我帶你去我的衣帽間,那裏有好多我都沒穿過的漂亮衣服,你看上哪件了就挑哪件,我送給你,怎麼樣?畢竟你之前身上的衣服都髒了,還是我給你換了的,你總得有兩套換洗的衣服啊。”
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逛街的,現在不能讓慕容萱萱走出齊家,但是送她幾件自己沒穿過的衣服還是可以的,女人嘛,都是愛美的。
“你說什麼?”
令王晴想不到的是,自己這句話竟會引起慕容萱萱如此強烈的反應,這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我的衣服是你給我換的?”
“對啊,怎麼了?”
原本心如死灰的慕容萱萱在聽到確定的答覆以後,眼中又重新煥發了光彩。
瞬間,她的情緒就穩定了下來,而一直流個不停的眼淚,也消失不見了,只有那些未乾的淚痕,在訴說着她剛剛的絕望。
“我之前穿的衣服,是不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還有一身黑色的西服?”
“對!我已經命人洗好了,就晾在外面。”
“哈哈!”
剛剛還傷心欲絕的慕容萱萱,卻突然大笑出聲,這可把王晴給嚇壞了,不能吧?難道是這位姑娘的精神出現了什麼問題?要不然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慕容萱萱也不掙扎了,更不哭鬧了,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自顧自的傻笑着。
還好,自己的貞操還在!秦峯,我沒有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