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被靈石裝的滿滿的儲物室,秦峯就能感覺到自己的經脈都在激動的顫抖。
“秦峯,別客氣,拿!所有的靈石,全緊着你用!”魏昌友很是豪爽的說道。
“沒錯!秦峯,快拿吧,你現在面臨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只有儘快突破實力壁壘,才能更好的自保!”尉遲磊也跟着說道。
秦峯點點頭,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些靈石!
他也沒客氣,將一整個儲物室的靈石全都收在了炎之戒中,又和尉遲磊、魏昌友閒聊了起來。
誰成想,剛聊了沒幾句,秦峯就接到了楊磊打來的電話,陳曦童順利分娩,母子平安!
秦峯連忙起身告辭,回到冰城接上了慕容萱萱和孫伊涵,向西南山脈趕去,結婚生子乃是人生大事,他作爲梁藝寶的兄弟,自然要親自前往道喜。
來到西南山脈之後,慕容萱萱便抱着梁藝寶的兒子癡癡傻笑了起來,母性是女人的本能,前有孫伊涵,後有梁藝寶的兒子,這接連的刺激,將慕容萱萱的母性徹底激發了出來。
“這小傢伙取名字了嗎?”秦峯問道。
梁藝寶點點頭,“梁無憂。”
“好名字!”秦峯感嘆了一句,無憂無慮,估計這是全天下父母最簡單的願望了吧?只要兒女能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長大,就足矣!
秦峯手腕一翻,一塊極爲精美的玉佩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這可是他從炎帝寶藏中拿出來的,極爲珍貴,他找來一根紅線,親手將玉佩戴在了梁無憂的脖子上,自己這個當叔叔的,總要給人家準備個見面禮纔是。
“秦峯,你看看人家梁藝寶,都已經是當父親的人了,再看看你自己,這麼長時間了還拖着我,連女朋友的名分都不給我!”
慕容萱萱嘟着嘴巴,很是不滿的埋怨道。
“嗯?”
梁藝寶夫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會吧?秦峯和慕容萱萱還沒在一起?
秦峯尷尬的將頭扭向了一邊,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人家慕容萱萱說的沒錯,這件事的確是他做的不對。
他也想跟慕容萱萱雙宿雙飛,可目前的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見秦峯不吭聲,慕容萱萱只好作罷,轉頭跟初爲人母的陳曦童聊了起來。
而梁藝寶則是拍了拍秦峯的肩膀,向外走去。
兄弟二人來到了院落中,梁藝寶開口問道:“峯哥,你是怎麼想的?怎麼還沒跟慕容小姐在一起?”
秦峯滿面苦笑,“先不說這個,既然你是上層位面的人,應該知道秦家吧?現在的秦家狀況如何?”
“情況很不好,秦皇隕落,單憑你父親他們根本不是神魔兩族的對手,走投無路之下,你父親秦戰啓動了秦家莊園的上古陣法,可別小瞧了那陣法,神魔兩族想要破開那陣法,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的,我估計,至少能堅持上個幾年。”
“對了,你也要多加小心,你的名號在上層界面中很是響亮,神魔兩族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只是礙於你有一名實力高強的師父,一時沒敢輕舉妄動罷了。”
“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梁藝寶開口提醒道。
“危險?”秦峯嘆了口氣,“我已經習慣了。”
自從他迴歸都市以來,幾乎每一天都面臨着危險,想要將他除之而後快的人,都快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他不也一樣挺了過來?
又閒聊了幾句之後,秦峯便帶着慕容萱萱和孫伊涵離開了西南山脈,又一次進入到了閉關的狀態之中。
如今靈石充足,他也該向更高境界發起衝擊了。
秦峯這一閉關,便是整整半年的時間,半年後,秦峯順利突破到了金丹期八品巔峯,他相信,只要熬過一個月的期限,他就能夠一鼓作氣,衝擊金丹之上的修爲!
“還是太慢了!”
坐在煉丹別墅的大廳之中,秦峯神色凝重,距離三年期限越來越近了,他卻還只是一名金丹期八品巔峯的修真者,怎麼算,怎麼感覺時間不夠用。
“咔嚓!”
正當秦峯胡思亂想之際,一陣巨響傳來,整個煉丹別墅都晃了三晃。
“唰!”
秦峯連忙衝出了煉丹別墅,查看情況。
這一看,秦峯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凌雲莊園之中濃煙滾滾,遍地火焰,而原本三層的居住別墅,也變成了兩層,第三層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秦峯不敢怠慢,連忙衝進了居住別墅,尋找家人。
“秦峯!”慕容萱萱的聲音中滿是驚恐。
秦峯循聲望去,慕容萱萱、慕容欣欣、張家父女和抱着孫伊涵的秦靜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見衆人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他這才微微放下了心。
說來也巧,剛剛事發之時,衆人都在大廳中看着電視,沒有休息,要不然,死都是有可能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峯納了悶兒了,看居住別墅的毀壞痕跡和院落中的悽慘模樣,應該是雷擊所致,可怎麼好好的,突然有雷劈來了?而且,還正好是劈在了居住別墅之上,就算是巧合也沒有這麼巧合的!這分明是奔着要自己命來的啊!
秦峯連忙讓莊園內的守衛調來了監控錄像,聚精會神的看着。
視頻不長,總共也就只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卻將這次事件的經過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只見隨着一聲驚天巨響,漆黑的夜空中降下了一道成年男子手臂粗細的驚雷,精準無比的轟在了居住別墅的房頂,那驚雷威力巨大,莊園中的陣法連抵抗都沒做出,就被轟廢。
“咔嚓!”
正在這時,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秦靜揹着孫伊涵,抓起慕容萱萱姐妹,瞬間逃出了別墅,秦峯則是左手抱着張沁熙,右手抱着張父,跟在秦靜身後逃離了出去。
“轟隆隆!”
這一次的攻擊明顯比之前的威力更大!整座居住別墅都被轟了個稀巴爛。
“媽的!”
秦峯飆了句髒話,連忙讓莊園內的守衛撤去西南山脈。
如果說第一次雷擊是巧合,那第二次又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