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峯環視了聚在一起討論爆炸原因的魏昌友等人,開門見山的問道:“長生界人員潛入都市了,你們知不知道?”
“啥?”
“長生界的人進入都市了?”
“什麼時候的事?”
衆人皆都是被秦峯的話震驚的不輕。
“你們不清楚?”秦峯神色一怔,幸虧潛入到都市的那些長生界人員沒有突然對自己的這些朋友們動手,要不然,自己的這些朋友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清楚……”
魏昌友等人紛紛搖頭。
“你們……”
秦峯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長生界人員能悄悄混入都市,責任最大的肯定是把守上層位面的四家聖地人員,同樣的,眼前這些人的責任也不小!
自己才離開了幾天,這些人怎麼連家都守不好了?
人家都已經跑到家門口了,他們還毫不知情呢!
“剛纔的爆炸聲,你們總該聽見了吧?”秦峯再次問道。
“我們剛從爆炸之地回來,這不正聚在一起討論,那爆炸是如何產生的。”秦靜開口說了一句。
“你們去爆炸之地了?誰讓你們去的?”
秦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長生界大軍可是埋伏在爆炸之地周圍的,幸虧人家沒出手,要不然,這些人誰也別想活着回來!
見到秦峯的反應,衆人全都懵了,幹嘛呀這是?怎麼一回來就發這麼大的脾氣?之前的秦峯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秦峯,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
“對啊!去看看也沒什麼,畢竟我們幾家都有核心人員在尋找寶藏的過程中喪命了,我們作爲家族的話事人,自然要去查探一番。”
“寶藏?什麼寶藏?”秦峯疑惑的問道。
“就在前一段時間,都市之中出現了一處神祕寶藏,經多方打探,最終確定下來的位置,就是今天發生爆炸的地方。”
衆人七嘴八舌的將寶藏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越聽,秦峯就越是生氣。
他伸手指着衆人的鼻子,憤怒的罵道:“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哪特麼來的那麼多的寶藏?你們也不好好想想,誰發現了寶藏會滿世界的散播信息?怎麼的?他是聖人,有好東西了,要跟全世界分享,而不是獨吞?”
魏昌友、尉遲磊等人剛剛說的很明白,他們都派出了自家勢力的核心成員前去尋寶,結果一去不復返。
核心成員意味着什麼,秦峯心知肚明。
“我是真的服氣了,都市好不容易有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你們不想着腳踏實地的好好修煉,提升實力,反倒是尋寶尋的不亦樂乎?你們到底咋想的?”
不怪秦峯說話難聽,實在是衆人的做法太過於荒謬。
在他看來處處皆是漏洞的事情,魏昌友等人居然深信不疑,自家核心人員都隕落了,居然還沒有半點反思的意思,還在這裏討論爆炸發生的原因呢,看這樣子,明顯是想要弄明白爆炸發生的原因後,再次派人前去尋寶!
長心了?
“這……”
最後,還是秦靜壯着膽子問出了衆人心中的疑惑,“秦峯,那寶藏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秦峯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被氣炸了,“那個所謂的寶藏,實際上就是一個陷阱!在其周圍,有長生界的人員埋伏着,之前的爆炸,也是長生界弄出來的!”
“什麼?”魏昌友驚呼出聲。
“我們真是傻啊!”尉遲磊後悔的直拍大腿,“居然還將自己的核心力量送過去給人家殺!”
直到此刻,他們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長生界的陰謀。
直到此刻,他們才明白,秦峯爲何會如此生氣。
秦靜問道:“那……現在要怎麼辦?”
她清楚,事情大條了,長生界有備而來,若是不把留在都市中的長生界人員徹底解決,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麼容易結束。
秦峯狠狠瞪了魏昌友等人一眼,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去。
現在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把長生界的人全部殺光了!
都市折損了這麼多的人員,也該輪到長生界肉疼了!
不是有上百名高手埋伏在爆炸之地周圍嗎?秦峯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可沒有看到秦峯,他們更想不到,他們一直在等待獵殺的秦峯,竟然會來個黃雀在後,偷襲他們!
秦峯來到了九幽聖地,抽調了一部分精銳,藉着夜色,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長生界人員的周圍,痛下殺手。
“噗嗤!噗嗤!”
一連串的破體之聲傳來,二長老和秦峯的修爲都很高,最起碼,守在這裏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是他們二人的一合之敵。
半個小時的工夫,解決完都市所有的長生界人員。
做完這一切,秦峯便將二長老等人打發回了九幽聖地,他自己則是回到了疆北,繼續接受指導。
三天而過,長生界聖主驚訝的發現,留在都市之中埋伏秦峯的人員,竟然失聯了!
他盯着光幕看了整整一上午,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名自己的手下。
長生界聖主找來了毒宗那三人,讓他們三人親自前往都市,查找長生界衆人的下落。
毒宗三人不僅在都市找了一圈,連上層位面也仔細搜尋了一遍,依舊是一個人沒找到。
都市之中那百餘名精銳,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整個長生界都被這詭異的情況給震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才三天沒聯繫,一百多號大活人就人間蒸發了?
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個屍骨、有點痕跡吧?
他們要是能找到屍骨纔是見鬼了,秦峯在殺了長生界的那些人之後,動用了火煞之力,那些人的屍體早就被燒的連渣都不剩了。
長生界所有高層齊聚一堂,就連那名金袍男子也參加了會議,一起商量着。
“前輩!這件事肯定是四家聖地做的!除了他們,沒有別人!”長生界聖主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那一百多人可都是跟了他許久的老臣,說是他的近衛軍都不爲過,結果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