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暫時沒有變化,儲存起來,有血神祕法和法明真經的壓制,也沒有出過問題。
範百里幾乎已經意識不到自己汲取的精血有什麼區別,究竟是人族、其他種族還是異獸或者其他什麼生物。
然而體內這些精血卻與衆不同,它散出的氣息如同久遠的荒蠻之物,無論血神祕法還是法明真經,一旦觸到就如會劇烈的爆開,如同狂暴的雷電,徹底失去控制,好像它們試圖以最激烈的方式消滅掉那些血氣中散出來的力量。
那種態度,正如同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甚至於,張天宇想用他體內的氣息來壓制都無法做到。要知道,他的修爲和法門可是獨具特色的,等閒的任東西也不在話下。
這到底是什麼的精血!簡直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若是範百里知道如此,他絕對不會和之前一樣飢不擇食寒不擇衣。
過去,雖然也有難以降服的血氣,但是在血神祕法和法明真經的慢慢磨勘下,總還是能夠解決。無非是時間問題和其他些小毛病。
而這一次,始終消滅不了那幾縷微弱的氣息。反而因爲過於激烈的反應,最後使得體內的血氣和靈力互相之間起了衝突。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再來幾次的話,恐怕要和原來一樣,失去平衡的三者,會是一個更加難以解決的問題。
血神祕法和法明真經的直接衝突來的十分猛烈,雖然沒有傷及到根本,但還是造成不小的影響。
範百里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費力的捕捉到一縷來歷不明的精血用反覆掃視,發現成分十分複雜,並非是單一的魔教、妖族、怪獸,簡直就是一鍋說不清什麼東西的亂燉。
張天宇閉幕良久,才掙開眼。
“或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只是和你一樣,有着類似的功法。”
“那此人是何種族,即便是和我類似,爲何又是水火不容呢?”
“很簡單,你體內只是魔教和佛道兩家的力量。而那精血的主人,應當是妖族,融合了魔教之力。”
張天宇剛說完,範百里的眼睛瞪得和驢子似的。“如此說來,妖族也在偷偷摸摸進行着某種實驗摸索?”
“如此看起來的話,似乎是的。不過也有些說不通,爲何他們中的人會如此的法力低微,被你輕描淡寫的就給幹掉了?”
“或許,他們並非是進行此類驗證,而是簡單的妖族探子?”
“探子怎麼親自拼殺在一線,他躲起來藏着,纔是王道。不然早早的被發覺。”
“難道是,魔教收留的那些妖族之人?”
“如此極有可能,魔教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很是收留了一些妖族有潛力之輩。這個,只怕便是他們的一個。”
“那看起來,妖族也不是鐵板一塊啊。”
“那是自然,人
族內部還不停的勾心鬥角,更不要說是魔教。只不過,有些人竟然爲了快速的積累實力,而起用人族的敵人,妖族的法子和殘存。這不得不說是嚴重的事件,能夠和敵人聯手對付同一種族,這是個冷血的部族。”
範百里自身三色光忙吐出來的渣渣,感覺都要比這些血氣要精純些。也就是說,他順手汲取的一點精血,不亞於在體內埋了個雷。一個不知道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會選擇抱回來……的……
推測出了來龍去脈,那就是能夠找到解決辦法。而那些辦法,基本都是手到擒來,了不起多做兩次即可。
範百里選擇最原始粗暴的方式,噴出一口血,將體內殘餘血氣混在血中吐了出去,頓時神清氣爽。
這一下雖然是損失掉一些鮮血和血氣,但是總算是能解決掉難題。若是常規的情形這種辦法並不有效,因爲混進去的血氣都會被煉化掉,或者是被壓制起來,根本不會形成單獨的血氣。
一單但自身問題得到解決,範百里就有些心不在焉。
他不禁有些好奇,這個人如何修煉的,纔會把體內弄成這種樣子?非但沒把身體弄崩潰,還突能正常的作戰,只是運氣差些,遇見了範百里。若是運氣足夠好,過些時日,說不定能夠比肩範百里的實力。
恢復之後,範百里和張天宇繼續上路。目前雖然是搶出一些被圍的戰團,但是在後方依然然有不少數目。
路上並不太平,不到半天的時間就遇上兩次戰鬥。這兩場戰鬥都是正道一方佔優,他們也就沒有現身,悄悄離開。不過心中憂慮,魔教一方進攻的力度和頻率正在明顯加強,看來在高空和正面戰場上有所進展,逐漸能抽出手來壓制正道。
孫伯勁接受委託以後,就開始了他的運籌帷幄。
單看他那在軍帳內氣勢,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一份王者的霸氣撲面而來。
“我們被包圍在山中的軍團,估計還有多少?”
“據估計的話,剩的不多,約麼還有極爲少量的幾個兵團。”
“還是依靠那些中階弟子去拔出對方主將,並且有咱們兩個人一直在遊走,也是很好的幫手。”
孫伯勁思索好一會,內有得到最新的祕報,隱隱約約已經能夠判斷出整件事的可行性大小。
只見他招呼幾個在大帳之人,然後悄悄的開始說出自己的計劃。
幾個統領剛開始也是一臉錯愕,片刻以後才緩過神來。
“孫元帥,這般做的話,當真不會影響到士氣麼。”
“只要操作得當,基本不會有多大影響。”
“我們給的壓力一小,對方不然以爲我們正在保家衛國呢。”
“那麼這個作戰計劃一但開始的話,諸位千萬不要再中途停頓,不然會是一個潰敗的產生。”
大型漫無目的的撤軍,纔是作戰最大的敵人。那時人聲鼎沸,造成的影響根本來不及告訴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