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突然的襲來,讓秦軍有些意外,想開口又不知該說什麼。
何嘉妮淚水落了下來,帶着輕微哭腔道:“你知道嗎我以爲你死掉了,我”
“嗚嗚嗚”她哽咽了,淚水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秦軍輕輕的抓着她的手腕,然後慢慢轉身給了她一個正面的擁抱,一雙大手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後背,並沒有開口。
何嘉妮也不說話,哭泣成了她最好的傾訴,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對這個壞蛋一樣的男人癡迷。
秦軍用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痕,用一雙有些憐愛的目光望着她。
“我”何嘉妮輕咬着嘴脣,頓了頓道:“我想你這樣一直抱着我”
“好”秦軍點頭,十分溫柔的道:“今晚我不走,陪着你”
何嘉妮嬌嫩的小臉蛋再次變得通紅,他當然知道這意味這什麼,但嘴上還是道:“壞蛋,我可沒說留你過夜”
“那我還是走吧”秦軍鬆開手,轉身便要走。
“不許走”何嘉妮氣的鼓起了小嘴,伸手去抓秦軍。
哪知道秦軍忽然轉身,雙手直接捧住了她嬌嫩的小臉,一個強吻便襲了過來。
這襲擊來得太快,讓何嘉妮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那一瞬間幸福的滋味在心頭環繞着,彷彿一隻百靈鳥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這一吻,持續很久很久,兩個人彷彿墜入伊旬園。
秦軍輕手剝落了她的ol套裝,何嘉妮生澀的迴應着秦軍,玉手放在了他的褲帶上。
“嗡嗡嗡”褲兜裏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兩個人立刻被拉回了現實,秦軍急忙拿起了手機:“喂,梁王”
“實在冒昧,不該影響你的性福生活”電話裏傳來了梁王的聲音。
“說重點”秦軍道。
“大事”梁王道:“王福天掛了”
“掛了”秦軍眉頭皺緊:“怎麼掛的”
“出門被車撞死了”梁王道。
“好的,我知道了”秦軍點頭。
“沒事了,早點休息”
“掛了”秦軍說完掛了電話。
“王福天死了”何嘉妮道。
“恩”秦軍點頭,心裏也開始犯嘀咕,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對王福天下毒手
話才說完,何嘉妮急忙拿出了自己的公文包,迅速翻查着自己的文件,同時用ipad搜索相關資料。
好一會,何嘉妮忽然道:“壞消息”
“說”秦軍道。
何嘉妮道:“如果王福天的祕書也掛了,那麼我們剛剛簽下的這份合同可能會無效”
“懂了”秦軍點頭,立刻撥給了梁王。
“老大,我都要辦事了,怎麼了”電話裏傳來了梁王不耐煩的聲音。
“你現在馬上聯繫王福天的女祕書,她可能有危險”秦軍道。
“你怎麼知道”接電話的梁王瞟了一眼牀上那個剛被自己捆綁起來的小奴。
“王福天死了,她的祕書如果再死了,那麼我們剛簽訂的合同可能變無效”秦軍道。
“草,你嚇死我了”梁王道:“我以爲你也來酒店了呢”
“說什麼呢”秦軍有些懵弊了。
“放心吧”梁王道:“王福天的小祕書剛被我綁起來,絕對安全”
bsp;“綁架”秦軍道。
“捆綁”梁王道。
“擦”秦軍詫異的道:“你把那個小祕書勾搭到牀上去了”
“別這麼說,是她爬上我的牀,讓我把她捆起來虐,你懂的”
“行了,別解釋了”秦軍道:“人沒事就行,這幾天你看着她”
掛了電話後,秦軍便與何嘉妮坐在一起繼續研討關於合同的細節問題。
一旦談起公事,何嘉妮熱情高漲,嘴上更是滔滔不絕,絲毫忘記激吻之事。
天矇矇亮的時候,何嘉妮靠在沙發旁睡下了。
秦軍主動將她抱進了房間,爲她蓋上了被子,關好房門後才離開的。
上午八點左右,秦軍回到了城中村家裏。
“回來了”秦衛國道:“最近忙啥,都不着家”
“工作忙”秦軍打了個幌子,好在他經常不在家,父母並不知道他假死的消息。
“正好,在家喫個早飯吧”母親李玉蓮道。
“恩”秦軍點頭,嘴角露出了笑容,急忙幫母親一起做早餐。
早飯不算是豐盛,小米粥鹹菜配包子饅頭。
與家人喫着這頓平凡的早餐,秦軍卻覺得勝過無數的山珍海味。
“老王家的事情怎麼解決了”秦衛國道。
“馬上解決了,還有玻璃廠的事情”秦軍道:“您二老這幾天收拾下,估計這半個月內咱們也得搬家了”
“這麼快啊”秦衛國倒是有些驚訝,拆遷一搞就是半年,來來去去折騰個不停,突然說搬家倒是有些不捨。
“咱們搬哪去”李玉蓮道。
“統一搬到天城新苑”秦軍道。
“天城新苑”秦衛國道:“就是那個天城集團自搞的出租房啊”
“對”秦軍點頭。
“太貴了,太貴了”秦衛國擺手:“那地方,一年光租金就好幾萬”
“沒有租金,您二老就放心住進去吧”秦軍笑道。
“那行”秦衛國點頭。
“兒子,咱們家搬過去了,村裏其他人家咋辦”李玉蓮道。
秦軍耐心的回答道:“統一搬過去”
“那就好”母親點頭,臉上樂開了花。
“看你這點出息”秦衛國道:“這點破事至於這麼高興啊”
“我就是高興”李玉蓮道:“俺們家以後也在住樓房,那也是正經八百的城裏人了”
“哈哈哈”一家三口都笑了,畫面無比的溫馨。
喫完了早餐之後,秦軍特意幫老媽洗了碗筷。
“行了,你忙去吧”李玉蓮道:“剩下的我洗,大男人怎們能幹着活兒”
“知道了”秦軍微笑,離開家直接奔向了拆遷總隊。
這會兒總隊辦公室裏一夥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東子啥情況聽說王福天死了”
“可不是,我聽說那個黃曉峯和張天跑路了”
“這手筆太大了,不會是大軍回來了吧”
“應該是”陳東點頭道:“大軍確實說過這兩天回來”
話剛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站在門前的人赫然是秦軍。
“大軍”陳東第一個站起了身子。
“草,你踏馬的總算是回來了”半個月不見笑容的王徵,這一刻突然笑了出來。
“秦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