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公爵高檔套房的門,三人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東爵對他們三個突然到來,感到意外。
“你們一起來,有事?”他略顯緊張的問了句。
席慕驍木綿綿的目光,直接轉到明月身上,“是她有事。”
東爵雙眸鎖着明月,乾脆直接的吐了一個字,“說!”
明月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心裏沒底,要說來借住,不知道跟她關係不太好的東爵會是什麼反應?
她正猶豫要怎麼說好一點兒,席慕驍直接替她開了口。
“她想住在你這裏。”一句話,說的乾脆利落。
這讓正琢磨如何開口好的明月,有些緊張起來。她不知道東爵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東爵猶豫,之後很淡然的回了兩個字,“隨便。”
“……”
這是答應了?東爵對她有這麼好麼?
還是他這會兒腦子不正常?
明月很意外,她剛纔還想着東爵要是不答應,她就租個房間住下來呢。這下好,省錢啦!
欣喜之餘,她又想起了剛纔在門外看見的陸彥彥,像東爵打聽起來。
聽過她的描述,東爵確定她說的是陸彥彥。
陸彥彥來找他會是什麼事?
東爵沉思的模樣,讓明月覺得奇怪,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那個女人,你究竟認不認識?跟你有沒有關係?”
東爵回神,“認識,一個朋友。”
朋友?
“那她怎麼說是來應聘服務員的?”明月疑惑的蹙着眉,一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東爵對她的追問顯然有些不耐煩,鄭重地看着她,跟她提出了約法三章。
“我這裏你可以住,但我的事還有酒莊的事,與你無關。你別問,別管,別插手!”
我靠,別別別……
她就是好奇那個女人的情況,他至於這麼緊張麼。
明月心裏犯起了嘀咕,覺得東爵跟陸彥彥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好奇心重的她,真的做不到不管不問不插手,她暗下決心私底下一定要搞清楚。
席慕驍跟東爵坐到乳白色高檔皮質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木綿綿好奇的四處看着,突然想起了東爵的藏酒室。
臨走時,跟席慕驍一唱一和的從儲藏室裏挑了兩瓶上好的紅葡萄酒,才肯痛快離開。
木綿綿佔了大便宜心裏高興,計劃着晚上跟席慕驍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就咱們倆,不如咱倆一人一瓶,各自拿回家孝敬爹媽,你看怎麼樣?”
木綿綿看着手中的兩瓶紅酒,擡頭,盯着席慕驍問,“你是真的打算拿回家孝敬爹媽,還是想去酒吧,孝敬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看你說的,狐朋狗友哪有爹媽近,我當然是拿回家孝敬爹媽啊!”
“……”木綿綿犀利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來轉去,還是覺得不放心,提議跟他一起回去。
“你跟我回景園?”
木綿綿點頭。
“對啊,有問題嗎?”
“……”有有有問題。
席慕驍扯出一抹極不自然的笑,口事心非極不情願的告訴她沒問題,接着乖乖的跟木綿綿回了景園。
堂堂席家二少,放蕩不羈風流成性,還沒結婚就妻管嚴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看來,要找個機會,重新樹立一下自己的地位纔行。
秦素芝席政業看見他們倆一起回來,還帶了紅酒,很是高興,吩咐廚房多準備些酒菜,一定要留木綿綿喫飯。
木綿綿也不見外,欣然同意,又提議讓林念兒席慕寒帶四小隻回來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