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逃亡,怎麼到了君九辰的身上就變成了一場大戲
還是一場活色生香的大戲。
“不能愉快地聊天,但我們可以愉快地做事”君九辰將她的手腕抓得死緊,有汗露沿着兩人的指縫滴下,平添幾分旖.旎與靡麗。
“做事君九辰,你還想做什麼事”慕子衿明知故問。
“手上這點事。”君九辰的目光落至她溫軟的小手上,“娘子,爲夫遲早都要被你害到不舉”
“什麼叫我害你不舉君九辰,此話怎講”慕子衿不忿。
“寶貝兒,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你吐血了,我們被迫中斷。”
“第二次呢”
“顧筠簫來了,我們被迫中斷。”
“第三次呢”
“還有第三次”慕子衿有些不耐煩,思索斟酌了一番,才抽了抽嘴角,道,“第三次我們在水牢裏,風叔來了,還是被迫中斷。”
“中斷了幾次”
“三次”
“爲夫還能不萎”
慕子衿:“”
似乎有點道理。
聽說經常被打斷,男人很難重振雄風
“皇叔,我對你逝去的雄風表示敬意”慕子衿對着他抱了抱拳,深表同情。
“所以衿兒要讓爲夫重振雄風纔是”君九辰對着她戲謔地眨了眨眼,眸中壞意十足。
“好有道理,毫無邏輯漏洞的推理,簡直無懈可擊”慕子衿微微一笑,眼中卻暗藏殺機,“我竟無言以對呢”
“如果待會被風叔逮到了”慕子衿給了他一抹迷之微笑。
“爲夫保證不叫”君九辰舉手發誓,“不過娘子叫不叫,我可管不着。”
慕子衿的手微癢。
爲何這個單純的“叫”字,從君九辰的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有顏色的字
“娘子爲夫都快被吹成冰棍了。”君九辰委屈巴巴地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娘子還不快些動手”
慕子衿思索了一陣,還是覺得不妥,好不容易將手從他的那處抽了回來,正要起身跑路,君九辰卻握住了她的腳踝
她吃了一嚇,嬌小的身子往後一倒,好死不死地落到了他的懷中
君九辰將自家媳婦兒接得妥妥當當,伸手爲她扯下了髮絲兒間的一根雜草。
“寶貝兒小心。”
男人的嗓音沙啞慵懶,低沉中帶着無盡的媚惑之意。
這廝上輩子一定是屬狐狸的
“君九辰,我們出去再弄好不好也不知道風叔他們追到哪裏了”
“衿兒爲夫可以等,它等不了。”君九辰意有所指道。
慕子衿:“”
造孽啊造孽,什麼時候他才能靠譜點
“你叫它先等一等回去了之後,我給你試試這裏的滋味。”她指着自己嬌花般粉嫩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