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鳳眼自生光華,彷彿盛了星辰日月的光輝
這樣的皮相,最能蠱惑人心。
按理來說,容玦看起來怎麼也比滄夜更像是受
然而,有些事情就是戲劇滄夜偏偏每天夜裏都被容玦壓
想起曾經立志當攻不做受,如今夜夜被攻壓,滄夜便忍不住抹了一把辛酸淚。
都特麼的是冤孽啊
“小夜,在想什麼”正當此時,容玦的聲音將滄夜的思緒拉回。
滄夜這才停止了胡思亂想,搖了搖腦袋,將腦海裏那些歪七歪八的東西都趕出去。
“沒沒想什麼。”
“真沒想什麼”容玦捏了捏他的鼻尖,“瞧你,這滿面懷春的樣子難道不是在想爲夫嗯”
“纔沒有”滄夜白了他一眼,“要上藥就快些我還要趕着去人間呢這個神界實在太無聊了,我看那太白金星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居然是和太上老君一起下棋”
“再說那月老吧,有事沒事就把玩他那一把紅線他老人家知不知道,他隨便一玩紅線人間有多少人紅鸞星動,搞不好要遭殃的”
“不知那老頭兒造就了多少對怨偶”
容玦一面將他抱起,掀開珠簾,走到牀榻前,一面俯身啄了啄他的粉脣。
“小夜,休得胡說月老畢竟是天神,威嚴無限,你怎能隨意詆譭”
“再者,你我能夠在一起不還多虧了月老的幫忙嗎”
容玦握着藥瓶的手一頓。
“小夜,你說什麼”
滄夜趴在牀榻上,任由容玦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他道:“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正經事我們如今都要分開了如果不是月老亂牽紅線,我們也不會在一起不會在一起,就不會有分開”
容玦聽到了他這一句,鼻尖竟然微微酸澀。
“胡說”他在滄夜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月老的紅線沒有牽錯,你是我的,你註定是我的,逃不掉”
“三個月後,我是非走不可的阿玦,這件事情你不用再說了上藥吧,如果你不會,我自己來。”
容玦見滄夜的面色冷凝了幾分,心裏千般不是滋味。
小夜啊小夜,我曾經愛極了你的固執,如今卻恨極了你的固執
罷了你要回去,誰也攔不住你
在冷凝的氣氛間,容玦用指尖蘸取了脂膏,塗在了滄夜紅腫的那處。
滄夜一直乖乖任由他上藥,儘管稍有不適,也並未表露。
忽然,不知怎的,滄夜覺着背上一熱
他愣了愣,這才發覺,容玦竟然落了淚
“阿玦,你哭了嗎”滄夜不安,掙扎着想要翻過身來,“你哭什麼阿玦,你不要哭”
“沒事不打緊。”容玦將他按住,不讓他察看自己落淚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