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如果沒有你 >121 我終將站上巔峯
    我說不出什麼話,更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與他對視時,那種以前就感覺的曖昧感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更濃了。

    一直等客廳裏傳來沈茵一聲吼:“你總算來了!”

    許牧深橋悄然直起身子,隨即一道身影出現。

    江辭雲靠在門口,似乎也沒察覺周圍氣氛的怪異,他衝我笑,大步走來一下,一個打橫囂張地把我抱起。

    江辭雲的大手貼着我的腰,低頭時柔順的髮尾蕩下來,對我說:“嚇破膽了沒?腦子是不是七想八想,以爲老子逃婚了?”

    我喉口一滾,淡淡地說:“是的。我胡思亂想了,但還是覺得你一定會回來。”

    “這麼信我?”江辭雲笑得性感又迷魅。

    我沒有再說話,但心裏卻在對他說,我信你,就算迷亂過,但始終相信着,相信他就是可以給我一輩子幸福和幸運的那個人。

    我出大門口的時候,門口停了好多好多車,隨便哪一輛都價值不菲。

    我和江辭雲坐在主婚車裏,他的手悄悄伸過來握住我的,主動對我說:“剛剛陸勵找我。”

    “他?”我不可置信:“爲什麼?”

    “他找我要毒性報告的原版。”江辭雲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緊了緊。

    我一聽,滿心的憤怒被自己強行壓抑着。

    陸勵這個節骨眼上找江辭雲要報告,肯定又必然的把握,要不然時間點不可能掐這麼好。

    “你,給了?”我一瞬不瞬盯上他,每個字都在停頓。

    江辭雲沉悶地點頭:“給了。”

    我搖晃他的胳膊:“你就這麼容易的給了?這不像你。”

    車子快速行駛,江辭雲語速的緩慢與之形成了過度鮮明的對比,他看向窗外說:“以前,沒多少事能威脅我,老子憋屈得很。”

    “什麼……意思?”我心跳很快。

    江辭雲低低地說:“你猜?”

    我喉嚨口像是被塞了團棉絮,沉重的感覺無形中壓了下來,剛想開口說話時。

    江辭雲突然轉過臉來一字一頓地說:“從我想要利用你的那天起,我堅信你的日子會過得不一樣,至少不用再爲了錢煩惱什麼,可沒想到更多的破事會攤你身上。所以今天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婚禮可以順利。”

    車子停在全城最好的酒店門口,我們沒有拍婚紗照,但江辭雲的名字寫在我的名字旁邊就是最大的氣勢。

    婚禮上,賓客如雲,轟鳴般的掌心陪着我和江辭雲走完長長的百米紅毯,幾萬朵鮮花的香氣一次次噴進鼻子裏。

    後來,明明白白說不會過來的嚴靳還是來了,他看着沈茵,手臂卻被那個小姑娘緊緊挽着,隔着千山萬水的感覺特別遙不可及。

    沈茵跟着我身邊,胸腔好幾次抑制不住地劇烈起伏。我想她也夢想自己有一個這麼個盛世婚禮,又或許是看見我幸福她也跟着感動。

    我和江辭雲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成爲江辭雲昭告天下的正牌妻子。曾經過得很不堪的我,真的飛上枝頭成了鳳凰。回首過去就如驚夢一場,太多畫面都是血淋淋的。這不是我第一次穿婚紗走紅毯,但我相信一定是我最後一次。雖然到場的大多數都是一張張相對陌生的臉,最終還是笑了出來。眼神一瞥,我在一個依着大門的角落看見了林超,眼神交匯的瞬間,她走得很急。

    神父按照西方習俗念下一整段標準的英文宣誓。

    問到他時,江辭雲妖冶地笑:“我願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脫掉我的衣服,我的身體在他一次次輕柔的撫摸下不斷驚顫着。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佔有我,而了花了一個多小時讓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江辭雲,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說:“再說一次給老子聽。”

    “江……”

    只扯出的一個字隨着他瞬間地佔有化爲一片輕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們不會分開。”他難耐地把自己的聲音也打碎了。

    ——

    半年後。

    我坐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室裏,重重地江文件夾摔在桌上,罵道:“文案怎麼做的?拿出去重做!給我聽清楚,我是商人,不會養任何一個廢物!”

    以前我任職的傳媒公司老總小心抽去我桌上的文案說:“唐總,這次的事真的和文案沒有關係。陸勵那邊好像一直故意盯着我們,這次新媒體網絡主題和我們的一模一樣,可比我們早推出了一天。”

    我眉一挑:“你的意思是這不是巧合,有內奸。”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經理小心翼翼地說。

    “去查。要是真有內奸,直接以商業泄密罪告他。至於陸勵那邊,是時候給點顏色瞧瞧了。”我無情地說。

    “真有老總的架勢。”江辭雲靠在門邊,雙手悠悠然盤在胸前。

    “先出去。”我對經理說。

    沒多久江辭雲一步步走進來,指了指手錶說:“前臺的小姑娘說你沒喫晚飯。”

    我揉着太陽穴,頭像炸開似的疼。

    江辭雲還是習慣撩起我的頭髮,只是那頭烏黑的頭髮在我和他婚後不久就剪掉了,我現在的髮型流利又幹脆。他很是隨意地我辦公室的邊緣坐下,含笑說着:“知道現在商場上的都叫你什麼?”

    “什麼?”我問。

    江辭雲手臂一撈,一個猛力強勢把我扯進懷裏,兩片薄薄的脣突然含住了我的耳垂低啞地說:“唐閻王。”

    我被他氣笑了,不以爲意地說:“要是不狠一點,別人就會對我狠。想要不被別人打壓,不狠不行。不是有句話說的好,無毒不丈夫。”

    “可你是女人。”他的眼神冷然下來:“穎穎,我不喜歡現在的你。”

    “現在的我有事業有興趣愛好,有自己的穿衣品味和思想。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規劃在走,你爲什麼不喜歡了?”我原以爲他在開玩笑,一把從他懷裏抽離出去,繼續低頭工作。

    “這半年,你和老子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不到半個月。”所有的不悅都在字裏行間悄然滲透出來。

    我擡頭,盯着他依然好看的臉,手中的鋼筆悄悄放下。

    “你怪我?要不是我公司第一次做出的網頁就賺得翻天覆地,宋家打壓雲深的時候你還指不定會怎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壓力太大才會變得那麼暴躁,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得不行。

    其實男人是很脆弱的,特別在自己愛的女人面前。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可傷害已經造成,江辭雲壓抑了很久的憤怒還是勃發了。

    他大手一掃,掃去桌上的一切。我被他整個給拎了起來,順着他的衝撞力猛烈撞在桌上。

    江辭雲壓下身子,低低地說:“是誰對我說,就算做了生意也不會改變。唐穎,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改變了多少!你沒了同情心,手段比男人還要狠。前不久有員工因爲承受不住壓力,抑鬱症被送進醫院。你是怎麼幹的?直接辭退,一點情面都不留。我等你回家等到睡着,有多少天你是直接睡在公司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你是不是覺得江辭雲賤得要命,沒你就不行!”

    我看着雙眼猩紅的江辭雲,心口狠狠一怔。我伸手推他:“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我不回家又不是去找男人!”他根本不懂,我有多希望可以和他並駕齊驅,而不是成爲他被人笑話的原因。所以我和個男人似的拼命工作,想要早點在商場上占上一席之地。

    他死死盯着我:“把公司關了。”

    “你開什麼玩笑。”我整個人都是一愣。

    江辭雲卻絲毫沒有半點要開玩笑的樣子:“如果公司和老子,你只能挑一個。你會怎麼選?”

    “江辭雲,你別這麼無理取鬧行不行。”

    “飯每天都熱,碗筷兩雙,我在心上……”江辭雲突然頓住話,咬牙切齒地問:“你做到哪個了?”

    “最開始是你要出錢給我開公司的。憑什麼你讓開就開,讓關就關。”這半年我付出了很多,從磕磕碰碰到有了起色,再到終於打出了品牌影響力。所有人都說,我的毅力超越很多男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有過人的毅力,而是曾經的一切經歷逼着我不要命地工作。

    他委屈地看着我,大手一探從我裙子下面伸進去,帶着無盡地危險說:“別讓一個愛你的男人寂寞太久。也許突然一天,他就愛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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