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場裏面的人都穿着滑雪服,又戴了護具,看起來人似乎都差不多。
喬樂還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沈初,更沒想到不過是想在宋知夏跟前給她出個頭,搏個好印象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踢到沈初這塊鐵板上面去了。
上次在會所裏面,她們可是見識了沈初的“瘋狂”,如知道這人是沈初,喬樂就不開腔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都是收不回來的。
喬樂也只好硬着頭皮接話:“我剛纔站得遠,沒看清楚,以爲是沈小姐你不小心絆倒的。”
喬樂話音剛落,剛纔摔倒的宋知夏也過來了:“這位小姐,是個誤會,我朋友沒看清楚。”
喬樂聽到宋知夏開口,連忙給自己搭臺階:“我也是擔心我朋友,沈小姐你別計較。”
沈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喬樂,倒也不想跟她費口舌。
“既然我沒絆倒你朋友,那我們可以走了嗎,喬小姐?”
喬樂訕訕地笑了笑:“當然可以。”
沈初跟傅言對視了一眼,“我們走吧。”
“好。”
兩人說着,轉身就繼續往回滑。
宋知夏看着那白色頭盔上的字,不禁挑了一下眉,看向喬樂:“傅言是誰?”
宋知夏今年夏天才回國的,之前一直在國外,自然不知道傅言和沈初。
不過你跟她說傅氏和萬象,宋知夏倒是知道的。
喬樂連忙開口解惑:“以前的傅氏少爺。”
“以前?”
宋知夏一下子就捉住關鍵了。
“三十多年前,真正的傅少被人掉包了,上個月被爆出來了,傅言也被趕出了傅氏,所以現在傅氏的少爺不是他了。”
“他以前是個花花公子。”
“怪不得。”
宋知夏說着,頓了一下:“浪漫的男人大多都是不安分的。”
喬樂不知道宋知夏爲什麼對傅言這麼感興趣,但喬家還指望着宋家籤合同呢,宋知夏這個剛歸國的小公主,喬樂得爲了宋家討好她。
所以她也不敢說些什麼,只應了一聲,表示贊同。
沈初是把頭盔摘下來才發現那上面的字的,白色的頭盔上明晃晃地寫着六個紅色大字“傅言女朋友”,後面還畫了一個紅心。
沈初看着那六個大字,臉都紅了,怪不得一路上總是有人看她,她還以爲是自己錯覺。
她又窘迫又好笑,擡手拍了一下跟前給她脫着滑板的傅言的肩膀。
肩膀微微一重,傅言擡起頭,看向沈初:“怎麼了,寶貝?”
沈初指了指頭盔上面的字:“這是什麼?”
傅言看了一眼,桃花眼微微一勾:“字啊。”
沈初直接就被他氣笑了:“我當然知道這是字,我問你這是什麼字!”
“‘傅言的女朋友’啊,寶貝不認識這流個字嗎?”
他倒是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就這麼當着她的面唸了出來。
沈初聽着,臉都有些熱:“傅言!”
“在呢,寶貝。”
沈初臉皮不如他厚,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我自己脫。”
“聽話,我來。”
他說着,低頭繼續給她脫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