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最近迷上了下象棋,她以前在中學的時候還得過市第三名,然而跟傅言最近下了五場象棋,她只贏了一場。
這一場看棋面,也要輸了。
沈初掙扎了十分鐘,最後還是輸了。
她看了一眼對面的傅言:“不玩了。”
傅言睨了她一眼:“我讓你一局?”
“纔不要。”
她又不是輸不起的人了,不就是輸了要給他搭配衣服嘛,這有什麼難的。
沈初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我去洗澡了。”
“一起?”
沈初撐着桌面起身,“別玩火啊,傅總。”
她說着,視線掠過他剛解封了的右手。
傅言往後一靠,長腿一伸,直接就橫在了她的跟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我想玩玩火,怎麼辦,寶貝?”
他說着,一把拉過她。
沈初被他拉到懷裏面,怕壓着他的右手,不敢亂動。
她微微仰頭看向他:“別鬧了,十點了。”
傅言笑了一下,低着頭,“親一下。”
他說着,薄脣直接就含上了她的脣瓣。
沈初輕哼了一聲,下意識抱着他的脖子。
一吻結束,已經是兩分鐘後的事情了。
沈初臉都是熱的,她靠在傅言的肩膀上,微微喘着氣,視線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脖子,眉眼動了動,想張嘴咬上去,可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緩過來後,將傅言推開:“我去洗澡了。”
傅言靠在那椅子上,看着她的桃花眼裏面泛着情.欲,沈初看到,臉頓時就重新熱了起來。
醫生說了,傅言得手還得多休養些日子。
骨折呢,可不是什麼小傷。
傅言看着沈初的背影,半晌才收回視線,拿過手機,給楊同光打了個電話。
薄老爺子去世了,他得給薄暮年找點事情忙忙,免得他太閒了又把心思放到沈初身上。
昨天晚上沈初下象棋輸了,所以今天傅言的衣服是她搭配的。
不過傅言那張臉,長得好看,披麻袋也是好看的。
更別說,衣櫃裏面的衣服全都是量身定製的。
她挑了一套海軍藍的西裝,傅言拿過衣服就去換了,從衣帽間出來,他人直接站到沈初跟前。
沈初擡頭看了他一眼,拿過一旁的領帶:“低頭啊,傅總。”
不低頭,她可夠不着他。
沈初會打領帶結不多,小時候學着梁淑敏給沈錦生打過幾次,不過長大後沒什麼機會實踐,忘得七七八八了。
最近傅言喜歡讓她打領帶,她臨時抱佛腳學了個最百搭的溫莎結。
打好領帶,沈初從一旁的托盤上拿過袖釦,幫他扣上,最後整理了一番,“好了。”
傅言伸手勾過她的腰,不等她反應過來,低頭就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謝謝寶貝。”
沈初哼笑了一聲:“有什麼好謝的,我願賭服輸。”
傅言低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今晚還下象棋嗎?”
“下啊,怎麼不下。”
她又不是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