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協議結婚後熱搜爆了 >267 被拋棄的男人們,統一戰線深度合作
    俱樂部內

    肖冬憶在經歷一番痛苦掙扎,幾度放棄抵抗後,在稍事喘息後,試圖憑藉自己頑強的毅力翻身,可事實證明……

    都是徒勞。

    很快,陸時淵這羣人也看累了,就連許陽州都開始打哈氣。

    “我明天上午還有課。”白楮墨看了眼時間。

    “那我們走吧,沒什麼意思。”許陽州說道。

    一行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不是,等會兒,你們要走啊,那我怎麼辦?”肖冬憶徹底瘋了,“你們幹嘛啊,不會要把我丟在這裏吧……”

    謝馭看了他一眼:

    “你今晚幫我守門。”

    肖冬憶愣了數秒,“我這個樣子,有賊進來,我也動不了,更沒法報警。”

    “放心,如果賊看到你,也會被嚇跑的。”陸時淵直言。

    看着一行人陸續離開,肖冬憶崩潰了。

    “你們真的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啊,入秋了,晚上很冷的,我明天還要上班啊,時淵、謝哥兒,我錯了,你們快回來啊!我在這裏睡一夜,真的會感冒的……”

    謝馭:“我去幫你取條毯子。”

    “……”

    當一張毯子蓋在肖冬憶身上時,他簡直要瘋。

    我特麼要的是毯子嘛!

    不帶這麼玩的!

    直至訓練館所有燈熄滅,肖冬憶躺在拳臺上,徹底崩潰,心如死灰。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喫瓜有風險,當猹需謹慎啊。

    可即便是這樣,有些瓜也不是他主動喫的啊,就比如謝哥兒和陸姐的,他就是被按頭吃了口毒瓜,又被威脅封口。

    面對兩個大佬,他人微言輕,怎麼能怪他?

    四周寂靜,除了自己輕微的喘息聲,就只有肚子,偶爾會發出飢腸轆轆的聲音。

    我去!

    我好餓啊。

    肖冬憶看不到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那種感覺痛苦至極。

    直至隱約聽到了電梯聲,很快訓練館的門開了,伴隨着陸續亮起的燈,肖冬憶艱難扭着身子,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

    是陸時淵。

    “時淵,我就知道你不會扔下我的!”

    此時見着他,就好像見到了久違的親人。

    就差眼淚汪汪,飛撲過去了。

    陸時淵上了拳臺,幫他翻了個面兒。

    肖冬憶這才艱難得爬起來,摘了頭盔,扯下拳擊手套,一一摘掉護具,因爲之前的劇烈掙扎,裏面的衣服溼透半乾,他坐在拳臺上,大口喘着氣兒。

    “還是你夠意思。”肖冬憶嘆了口氣。

    “可你對我不夠意思。”

    “你姐姐和謝哥兒的事,我可以解釋的,其實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

    “我不想聽。”

    “那我就不說了。”

    “……”

    其實陸時淵是有點好奇的,“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一下。”

    肖冬憶所知的,也就是七夕那晚謝馭告白強吻陸識微而已。

    “我姐沒反抗?”陸時淵蹙眉。

    “謝哥兒動作比較快,姐姐有點懵,我真的是無意中撞見的,就算我想跟你說,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啊,總不能說,你一心想討好的大舅子在泡你姐吧。”

    陸時淵沉默不語,在他下了拳臺時,又說了句:

    “他讓你把護具設備清潔乾淨,放回原處才能離開。”

    肖冬憶只能忍着飢餓疲累,按照謝馭叮囑,將所有自己用過的設備清潔完,放回原處。

    待他又去洗了個澡出來,陸時淵早就走了。

    “走了也好。”肖冬憶揉着脖頸搭乘電梯下樓。

    這才發現,自己今晚是被“綁架”過來的,沒開車。

    而此時已12點多,謝馭的俱樂部本就不在市區,極難打車!

    在打車平臺發佈坐車信息,加價都沒有司機接單。

    我去——

    我好像沒法回家了。

    肖冬憶只能先步行,走了大半天,方纔有司機願意接單,還問他大半夜的去這樣荒僻的地方幹嘛。

    折騰了大半宿,回家時已接近凌晨零點。

    將之前點的外賣熱了下,莫名得悲從中來。

    【老肖,你到家沒?】許陽州是夜貓子,還沒睡,就在羣裏找他。

    【剛到。】

    【可憐吶。】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憐。】

    【你是不是想媽媽了。】

    【……】

    【沒事,我給你看點好玩的東西。】

    許陽州說着就把之前在俱樂部錄下的視頻照片發了一部分給他,氣得肖冬憶臉都青了,頓時覺得嘴裏的飯都不香了。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就連大院裏的鄰居都感覺到謝陸兩家之間,透着些許古怪,見面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熟稔親暱,反而多了些客氣。

    謝榮生知道自己兒子挖了陸家牆角,對他們自然客氣。

    但蘇羨意將來也有可能嫁到陸家,他似乎也該端着點姿態。

    其中的分寸感極難把握。

    而陸家這邊也是如此,似乎該端着架子,卻又不能過分拿喬,內心複雜糾結,這也導致碰面就變得異常客氣。

    約莫只有陸定北淡定如常,已經開始了他的訓貓計劃。

    陸小膽偏又是個乖張傲嬌的主兒,雞同鴨講也罷,還每每會給他尥蹶子。

    不過要喫要喝的時候,也會乖乖聽話。

    待它喫飽喝足,尋了個地方睡覺,陸定北再喚它,它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陸定北拿捏不住它,就去找陸時淵撒氣:

    “你養的這是貓嗎?簡直就是個貓大爺、貓祖宗!我每次喊它,就給我裝死!”

    “它不是裝死,可能就是……”陸時淵扶了下眼鏡,“不想理你。”

    “……”

    “時淵,你和小馭是什麼情況?”程問秋詢問。

    “沒事,我倆挺好。”

    雖然一起合作了刺猹行動,兩人之間的氛圍總是透着些許古怪。

    陸識微上班後就不住在大院,即便父母在家,她也只是偶爾回去,謝馭與陸時淵之間尚未消散的修羅場她感受得不太真切,卻苦了蘇羨意。

    “這兩人還繃着啊?”

    陸識微那日回大院喫飯,剛好碰見了蘇羨意。

    “被夾在中間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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