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協議結婚後熱搜爆了 >286 二哥是萬惡之源?何爲柳下鬼
    劇院一事,由於在場的小部分觀衆錄了直播,在網上小範圍傳播了一會兒就被何家花錢給撤了,只是圈內卻傳得沸沸揚揚。

    何家在想方設法撈人。

    尤其是何瀅的父母,也是動用了一切人脈關係。

    “沒人肯幫忙?”何老太躺在病牀上,手臂輸液,臉色蠟黃。

    “找了一圈,全都含混着糊弄我,估計都怕得罪謝陸那兩家。”

    何文濤坐在牀邊,摸出口袋的煙,想着這是醫院,又悻悻然塞回了口袋,餘光瞥見身側一直抽泣抹眼淚的妻子,更是氣悶。

    “哭哭哭,就知道哭,孩子就是被你慣壞的!”

    “我慣的?平時也沒看你管她啊,也不知道她今晚在看守所該怎麼過。”戴淑英已哭紅了眼。

    “別哭了,哭得我頭疼。”

    ……

    夫妻二人的爭執,引來了值班護士,示意他們小點聲。

    “找一下負責的民警,塞點錢,斡旋一下不行嗎?”何夫人壓低聲音。

    “你們怕是不知道這案子落在誰手裏了。”何文濤冷哼着。

    “誰?”何老太蹙眉。

    “那家的。”他沒點名,何家人心下已瞭然。

    就連何老太都面露難色。

    何夫人這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哭得更傷心。

    何文濤輕嘲道:“塞錢?依着那位的性子,會直接給我拘了,說我賄賂公職人員。”

    “這種案子怎麼會輪到他頭上?不應該啊,他接手的,不都是刑事、殺人之類的。”何老太靠在牀頭,無奈嘆息。

    “這我哪兒知道,這位的動向,我也不敢打聽啊。”

    “瀅瀅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何老太蹙眉。

    何家人談話間,有傭人打來電話。

    說是何瀅的司機在家中被警察拷走了。

    “你說什麼?警察去家裏抓人的?”何文濤一聽這話,瞬時炸了。

    “是啊,突然就來了,人已經被帶走了。”

    “這動作也太快了。”

    何文濤忍不住暗惱:

    光顧着被氣暈的母親,沒處理好何瀅留下的尾巴。

    何瀅這司機跟了她很久,說是司機,除了開車,也知道或參與了不少事,就怕他說出些不該說的。

    “對了先生,”傭人又開口,“二少爺收拾行李,說要從老宅搬出去。”

    “隨他吧。”

    他現在只擔心何瀅說出其他的,忙着聯繫律師,還得考慮明日一早,公司那邊肯定也得炸……

    謝榮生忽然與何氏中斷諸多合作,導致其他合作商也駐足觀望,公司裏的人對何家本就怨聲載道。

    如今再出了這檔子事,若是找不到好的應對之策,只怕其他股東聯合,會威脅到他在公司的位置。

    何文濤自然沒心思管何璨。

    **

    所以翌日一早,蘇羨意起得早,約了和陸時淵出去晨跑,結果開門就看到了何璨。

    “嗨,姐,早啊!”

    “……”

    蘇羨意還睡得有些懵,此時瞬間清醒。

    何璨穿着簡單的長褲短袖,身邊放着四個大行李箱,還揹着一把吉他,衝她微笑招手。

    “你、你這是?”

    “表哥讓我搬來的。”

    “那你快進來吧,我幫你拿行李。”蘇羨意去幫他拎行李。

    “姐,我自己來,很重。”

    蘇羨意抓着行李箱上的把手,“沒事,我……”

    沒拎起來!

    “我早就說了,很重。”

    何璨說完,餘光瞥見了從隔壁出來的陸時淵,笑着與他揮手。

    陸時淵走過來試了下行李箱,直接打電話把謝馭喚醒。

    蘇羨意被他的操作驚呆了,看着陸時淵,“我以爲你會幫忙。”

    “太重。”

    “……”

    謝馭也沒想過何璨來得這麼早,拎起行李箱的瞬間,看了他一眼,“你裏面裝的是石頭還是磚塊。”

    蘇羨意沒忍住笑出聲。

    因爲何璨的到來,蘇羨意沒陪陸時淵去晨跑,謝榮生與徐婕也因此早起,不過他性格活潑,家中倒是多了不少歡聲笑語。

    只是謝馭忙着應付何璨,給了陸時淵送蘇羨意上班的機會。

    “何家爲了撈人,只怕會聯繫你。”到了公司附近,陸時淵將車停好。

    “我知道。”蘇羨意正低頭,準備解安全帶。

    “意意……”

    蘇羨意下意識應了聲,扭頭看他時,溫熱的吻已印上她的脣。

    坐在車裏,姿勢總是有些彆扭,況且外面人來車往,雖然車窗貼了膜,蘇羨意心跳仍舊快得要破出嗓子眼。

    下車時,臉還是熱的。

    而陸時淵到了醫院後,才從肖冬憶口中得知何老太住在他們醫院。

    “昨晚是不是很精彩,可惜我沒看到!”肖冬憶想起這事兒就忍不住扼腕嘆息,忍不住捶胸頓足。

    “看戲喫瓜有風險。”陸時淵直言。

    “昨天那樣的瓜,能有什麼風險?”

    “陽陽被家裏禁足了。”

    肖冬憶蹙眉,“那小子昨晚幹嘛了。”

    “打架鬥毆。”

    “……”

    陸時淵換上白袍,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肖冬憶皺眉,“你剛來,幹嘛去?”

    “你不是說何家老太太住在我們醫院嗎?作爲晚輩,理應去探望一下。”

    肖冬憶咋舌:

    你這是去看病嗎?

    分明是去要她命啊。

    就是你把人氣到住院,你還去人家面前招搖過市,你要臉嗎?

    何老太幾乎一夜沒閤眼,不僅是發愁家裏的事,更多的是氣惱,一把年紀被晚輩說無恥哪兒有臉見人。

    結果,病房門被推開。

    萬惡之源又來了。

    “何奶奶,我來看看您,您身體怎麼樣?”

    陸時淵穿着醫師白袍,戴着細邊眼鏡,斯文雅正,嘴角彎着一抹笑,就好似真的謙遜無害般。

    “我身體挺好。”

    “那就行,幫何瀅進行精神鑑定的專家我已經聯繫好了,國內的權威,他出具的報告,在國內應該沒人質疑或反駁。”

    “……”

    肖冬憶站在門口,無奈咋舌:

    意思就是說,這何家再想找其他人,怕也沒有這位專家權威,反正就是把何家所有後路都給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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