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夠了,金刀和寶刀都融了,而他用獨門祕技融刀定型。
還是讓李珏自己來鍛打。
李珏也不客氣,比他人還大的鐵錘,如同玩具一般在他手中玩弄。
乒乒乓乓一頓鍛打。
鐵塊成型,刀丕出現。
李珏只有一身力氣,但是不懂得打鐵的節奏。
這次鐵匠在旁指點,告訴他該如何落錘,哪裏重哪裏輕,又該打多少下又重新淬火。
李珏統統照做。
而且鐵匠知道李珏力大無窮,便是讓他鍛打數千次,把雜質都給錘掉,將刀丕給打造的更加無缺。
一套流程下來,李珏依舊是神色輕鬆,只是微微見汗,也是給熱的。
鐵匠在旁輔導指點,早已經汗流浹背。
此次指點輔導,他並非完全不出力,而是拿個小錘敲打引導,不斷的重複。
三個時辰用小錘重複捶打了上萬下,超過了他以往任何一次鍛造。
很快一把千錘百煉的鋼刀出現,還未開鋒,卻已經寒氣逼人。
鐵匠笑道:“這把刀堅固耐用,若是開鋒,還必將鋒利無比。”
“俺鍛刀三十餘年,從未打造過如此寶刀,若是寶刀分上下,這寶刀絕對算得上是上品。”
李珏笑了笑,這把刀確實比之前的寶刀強上幾倍,不過也就如此了。
材料不夠,不然能夠打造出更好的神刀。
鐵匠道:“這把刀留在我這兒打磨,明日就能做好。你給它取個名字吧,寶刀必須有名。”
李珏想了想,道:“那就叫人屠吧!”
人屠!?
鐵匠倒吸冷氣,僅僅是聽名字,就讓人膽寒。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這把刀打磨完畢,那威力該多麼恐怖。
李珏拿出纔到手的一吊錢,給了鐵匠,道:“鐵叔,辛苦你了,這是工錢。”
鐵匠道:“能夠打造這種上品寶刀,實乃榮幸,我不收錢了。”
李珏執意要給,他不欠人情。
鐵匠收下,對李珏更加高看了幾分。
劊子手冷血無情,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李珏卻有不同,重情重義還恩怨分明,是個人才。
鐵匠想了想,以後若是合適,一定要找到材料,幫李珏打造出一把真正的靈刀。
靈刀顧名思義,那便是能夠承載靈力的刀。
李珏此時體內是真氣,也喚做靈力,比武者是要超出一個層次的。
普通的刀是很難承載真氣,一旦能承載,那刀的威力也會大許多。
李珏給了錢,伸了個懶腰,眼看到了飯點,他打算去酒館喫一頓。
算是犒勞一下自己獲得上品寶刀,還先天功大成,修爲到了上三品。
老街酒館。
此時天色也到了飯點,早已經人滿爲患,沒了位置。
李珏見狀,便是打算走人。
卻忽然看到一到熟悉的身影,正是牛三,他從街尾緩緩而來。
也發現了李珏,頓時驚喜,道:“兄弟,你還說不來呢,果然也是覬覦掌櫃的美貌。”
李珏道:“我是來此喫飯的。”
牛三道:“別吹了,你我都是窮光蛋,哪裏喫得起這兒,看就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一起看!”
處斬飛賊並非上面分派給李珏的,而是牛三讓的。
這才讓李珏獲得了先天功,有了今日的成就。
牛三道:“謝甚,那是我不想殺太多這種高手,不然煞氣入體,我命不久矣。”
李珏笑了笑,也不理會真假,便是要往酒館裏走。
牛三眼睛一亮,道:“你真要請我喫飯?”
李珏道:“是的,不過裏面已經滿人了,我們要等。”
牛三立即道:“等甚等,就在門口喫,裏面還要給茶位費。”
二人站在臺階上,牛三便是吆喝道:“跑堂的,過來,點菜上酒。”
跑堂上前,一看是李珏二人,有些不想理會,就要裝作沒聽見。
卻被牛三揪住袖子,道:“跑堂的,沒聽到麼,我們來喫飯的,我們有錢。”
跑堂躲不開,只好道:“行行,你們稍等,現在沒位置。”
隨後又要跑。
牛三就道:“不用位置,我們在門口喫。趕緊的上酒和白切羊腿來下酒。”
跑堂的一臉質疑他們二人是否能消費得起,畢竟此次沒人給他們買單了。
就在此時,女掌櫃走了過來,她扶風若柳,自帶桃花香,眉眼含笑。
引來不少道目光。
女掌櫃道:“二子,跟四號桌的客人說一聲,讓二位客人拼桌,不能怠慢了。”
跑堂的趕緊去做,很快就領着李珏二人到四號桌落座。
這兒已經有一箇中年自飲自酌,那中年人氣度非凡,也因此沒人敢跟他們拼桌。
掌櫃的見這兒空着,不忍李珏二人被冷落,便讓他們二人拼桌。
牛三見到那中年人衣服華貴,氣度不凡,還沒坐下便是點頭哈腰。
“大爺,打擾了,我們喫完就走。”
那中年人對他們二人不做理會,只顧着喫自己的烤羊肉和青菜,喝悶酒。
李珏二人落座,牛三有些心虛。
不過。
當跑堂的上菜上酒之後,他就硬氣了。
一壺酒,一碟白切羊腿,兩個碗,兩雙筷子。
牛三拍案道:“跑堂的,怎麼回事,就一壺酒一碟肉,夠誰喫呢?讓外人看了,還以爲我們喫不起呢。平日裏爺們砍頭喫的也不止這麼點,趕緊的,再上一壺酒一條魚,一人一條。”
跑堂的皺着眉頭下去,再次把菜給上齊。
然後上來低聲道:“牛三,你給我收斂點,爲了看我們掌櫃的跳舞,你把自己一個月積蓄喫光,值得麼?”
牛三得意低聲道:“你錯了,今兒不是喫我的,是我兄弟請客。”
跑堂的看了一眼李珏,默不作聲了。
李珏當初吊打那些江湖客的事兒,他可還沒忘,是個狠人,他不敢嘲諷。
李珏又喊跑堂的來一桶米飯,他們習武之人都喫的多,而他已經一天沒喫什麼了,早已經飢腸轆轆。
飯菜都上齊之後,李珏二人便是狼吞虎嚥,周圍衆人見了,都是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