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如同釘在了原地,寸步不動。
李珏則是繼續前行,把他們倆人扔在原地。
等到走遠之後,才道:“那黃風大王很有可能會下山劫掠,你們若是在此等候,小心他給你們下降頭。”
金蟬子和豬八戒頓時怕了,連忙跟上去。
就要跟着李珏的步伐一路穿山越嶺,如果那妖怪足夠厲害,也肯定會害怕李珏。
跟在李珏的身邊纔是最安全的。
但是他們緊跟上來的時候,卻發現李珏已經消失在原地,空中只留下了一句話。
“我在山的另一邊等你們,儘快過山。”
豬八戒和金蟬子頓時懵了。
李珏就是把他們給拋棄了呀,要讓他們憑藉自己的實力渡過黃風嶺。
那怎麼可能嘛。
李珏倒是沒有直接渡過了黃風嶺,而是就在附近的空間之中觀摩着這一切。
其實在踏足黃風嶺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黃風嶺之中暗藏的殺機以及兇險。
裏面刻意隱藏了一些妖氣,藏匿於自然之中。
如果不是這一段時間以來,李珏感悟道法越來越深刻,估計他也沒有辦法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妖氣。
察覺到了黃風嶺之中的不平凡,加上他先知先覺,這樣就知道那黃風大王的來歷。
估計就是靈山腳下黃毛貂鼠成精,偷了靈山的法寶,在此作亂。
但是李珏可不會認爲那黃毛貂鼠跟佛門靈山沒有任何的瓜葛,甚至他覺得,黃毛貂鼠之所以出現在此,絕對有佛門的影子。
但是他沒有用元神去查看,否則元神的波動必定會引起黃風嶺之中的注意,從而讓他們心生戒備。
而且此次嚴格來說,算是他們這一夥人遇到的第1波比較厲害的妖怪,之前他們也曾經遇到一些山精樹怪,卻不值一提。
這個黃風嶺的妖怪不僅自身法力高強,神通廣大,最重要他來自靈山。
這也算是李珏一夥人第1次正面跟靈山交鋒,他並不想親自出手,否則這一場西遊問道也就毫無意義了。
他要的是這一路來金蟬子和八戒等人的實力提升,希望讓他們吸收西遊路上的氣運。
如果他凡事都親力親爲的話,這一場西遊也就毫無意義。
到頭來真的到了靈山,金蟬子和豬八戒也將毫無進步,憑藉他們的經歷,又有什麼資格能夠在三界衆生面前講道論佛。
爲此給他們的歷練是必不可少的。
而李珏要做的就是在旁邊壓陣,免得佛門又在暗中搞鬼,明面上是黃風大王攔路打劫,實際上卻暗藏殺機,想要一舉將金蟬子和天蓬送去轉世投胎。
李珏躲在虛空之中,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所在。
金蟬子和豬八戒見到追尋無望,也只能硬着頭皮獨自登山。
來到了山腳下之時,兩人已經有些疲倦。
加上此時黃昏將至,遠處看到有白煙升起,香味撲鼻而來。
放眼看去,在山腳下竟然有錯落有致的三間屋子,屋子之外圍着一圈籬笆,籬笆之內有竹竿,上面掛滿了一些臘肉以及衣裳。
白煙從籬笆之內升起,香味由屋子之中傳出。
“師父不是說黃風嶺山腳下並不會有人家嘛,怎麼那裏卻有一戶人家?”金蟬子一臉的疑惑道。
豬八戒道:“也許是妖怪。”
金蟬子卻笑了,道:“師兄說笑了,哪裏來那麼多妖怪,而且妖怪怎麼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豬八戒想了想,竟然點了點頭,“也有道理,師父說過,黃風嶺之中的妖怪是黃風大王,那裏卻有兩個人,怎麼都不可能是黃風大王。”
金蟬子眼睛發亮,道:“師父既然已經提前過山等候,我們三五日之內過不得此山,不如先去人家之中討口飯喫,明日再計較?”
豬八戒二話不說,立即點頭答應,他本身飯量就大,又比較貪喫好色。
那山腳下的少婦頗有姿色,而且做出來的飯菜,香味撲鼻,讓早已經飢腸轆轆的他,按耐不住了。
“那我們先去討口飯喫,不過師父可說過了,對待好人家,必須花錢購買或以物易物。”
金蟬子從手中掏出一兩銀子,“前些時日家中所贈予一些銀子,如今只剩一兩,我等喫口飯再住宿一晚應該足夠。”
兩人笑了笑,便是立即往那戶人家之中走去。
還沒有靠近。
兩人的到來,便是引起了籬笆之中的老婦的注意,頓時引來那老婦的驚呼。
少婦看了一眼,被豬八戒那豬頭模樣給嚇了一跳,手中端的飯碗也摔倒在地。
大驚失色。
好在豬八戒這一路走來,早已經習慣了自己這副尊容所引起的恐慌,連忙解釋。
“二位善長仁翁,千萬不要害怕,俺是好人,從東土大秦而來,前往西天靈山論佛講道,我是大秦忠勇王,這是大秦神明太子,我們是師兄弟,也是叔侄。”
然而他的解釋並沒有起到多好的效果,屋子之中走出來一個手持弓箭,腰胯長刀的男人。
那男子見到豬八戒,便是張弓搭箭,警惕萬分,“你是山中的妖怪,竟敢在此放肆?”
豬八戒再次解釋一番。
然而那個男人卻依舊是警惕萬分,但是也沒有將手中的弓箭射出。
金蟬子倒是長得細皮嫩肉,而且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雖然一路來風塵僕僕卻也遮蓋不住他那風神俊朗,而他出面便是抱拳躬身行禮。
“在下是東土大秦皇室神明太子金蟬,奉命前往西天靈山宣揚我大秦國威,路過此寶地,只想討一口飯喫。也不白喫,願以手中銀兩交換。”
不得不說,金蟬子的樣貌起了很好的作用,他丰神俊朗年輕帥氣,看着人畜無害。
而他開口說話,就讓那戶人家都放鬆了警惕,仔細盤問了一圈便是收起了弓箭。
隨即那個男人便是哈哈一笑,主動上前打開了籬笆,請二人入內。
豬八戒對此也不妒忌,反正一路來,他已經習慣了。
男人自我介紹了一番,他是這山中的獵戶,祖父輩原來也是東土人士,姓趙,無名無姓,夫人姓錢,因爲春秋戰國紛亂無休,所以舉家逃出中原,來此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