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沒紅自己不知道?”夜爵墨冷笑。
池夏眼神飄忽躲閃,包紮着的她不敢亂看,可總是不可避免的會看到。
“看見什麼了?”
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很酌定。
池夏此地無銀三百兩,“什麼也沒看到!”
她迅速的結束手上的包紮工作,趕忙站起身來,“那個什麼,還有……”
之前池夏還很豪邁的覺得她是醫生,就算是看到了男人的那什麼也沒有什麼的,可此刻漲紅着臉的她明顯的氣勢不足。
吞吐了半天,終是一咬牙的接着說道,“還有你腰上的傷也要處理!”
夜爵墨拒絕,“那裏不用!”
“怎麼不用?”池夏反問。
反正說都已經說出口了,而且夜爵墨的傷勢也必須要趕緊處理,池夏乾脆一咬牙一閉眼的直接上手。
然後夜爵墨腰身就暴露在了池夏眼前!
池夏看着,嘴裏小聲的嘟囔,“有什麼好害羞的,雖然比別人的皮膚可能白了一些,但又不是沒有見過……”
夜爵墨的臉黑如鍋底。
而這個時候池夏的小手觸碰了上去,開始專心處理傷口,上藥,包紮。
忙忙碌碌的處理完,池夏很體貼的爲夜爵墨蓋上被子,然後轉身從醫藥箱裏拿出了針管和藥劑。
將藥劑吸入針管內,看着夜爵墨,池夏出聲道,“我要給你打針。”
夜爵墨配合的伸出手腕。
池夏卻告訴他,“打臀部。”
夜爵墨一頓,冰冷的黑眸看着她,“你這個女人不要太過份!”
夜爵墨咬牙。
池夏再次拉開被子打針。
莫名的想起之前看見得一系列,此刻被她處理過的傷口,池夏手一抖,手上的針管扎偏。
“嘶……”
夜爵墨取子彈的時候都不疼,這會竟然疼了。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就在夜爵墨這麼想着的時候,池夏出聲,“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腦子不怎麼運轉,飛速將扎偏了的針管拔出,再重新紮下,然後極快的將裏面的藥劑全部推完,再拔出。
夜爵墨看着池夏,“注射肌肉不用重新紮的吧?你神醫的稱號哪來的。”
“啊?”
池夏愣了下回答,“我忘了。”
她現在真的浪費了她神醫的稱號。
手忙腳亂的幫男人拉好衣服,蓋上被子,池夏紅着臉準備離開。
“去哪?”
男人詢問的聲音響起。
池夏站住往外走的腳步,回答道,“我去換身衣服,然後再給你做點喫的。”
“就在這裏,讓我睡一會。”
夜爵墨說着,閉上了眼睛。
看着他疲憊的樣子,想起他眼眸中赤紅的血絲,池夏乖乖的走了回來,搬張軟凳在夜爵墨牀頭邊坐下。
看着男人即使閉着眼睛時依舊冰冷,似乎永遠不會融化的傾世絕顏,伸出小手輕輕替他按摩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