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掐住安瀾的下巴,很用力,“怎麼,又來裝清純?”
狠狠的一把甩開,唐軒戾氣森重的接着說道,“已經沒有用了安瀾,現在即使你把心剖出來我都不會再信你!”
說完這句,瘋狂的啃咬繼續。
安瀾愣怔在了那裏,忘記了掙扎。
她無聲的落着淚,眼神空洞,仿若是被拋棄的破布娃娃。
直到男人強勢......,她空洞的眼神纔有了焦距,可也就那一瞬。
......
窗外的夜空無星無月,漆黑一片。
夜色越來越深,蟲鳴聲停止,四周靜寂的可怕。
丟下牀上破敗的如同木偶的破布娃娃,唐軒站起身離開,去了浴室。
打開淋雨,冰冷的水珠澆灌而下。
他雙手插在黑短的發間,眼神落寞痛楚。
冰冷的水線在他身上游走,洗去了他一身的汗水,卻無法洗去他身上洶涌着的暴躁因子和森重戾氣。
五分鐘後,他關掉淋雨。
甩了下頭上的水珠,穿着浴袍出來。
凌亂不堪的大牀上丟着被他撕碎的睡裙碎片,女人還和他離開之前一樣的躺着,原本瑩潤剔透的肌膚處處青紫,昭示着他的暴行。
她慘白着毫無血色的小臉,牙齒深深陷入脣瓣。
因爲咬的太過用力,鮮紅刺目的血珠滲出,如盛開的迷途之花。
她那雙靈動到輕易就能魅惑人心的眸子大睜着,卻沒有了以前的靈動,沒有憤怒,亦沒有淚珠落下。
那麼的空洞,毫無生機。
唐軒的心口墜痛,難道是他太過份了嗎?
他下意識的上前,下意識的拉起絲被想要給女人蓋上。
不過他最終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將手上已經拉起的絲被冷冷丟在了女人身上,嘲諷道,“怎麼,還沒夠嗎?”
唐軒眼神冰冷,嘴角勾起抹諷刺嗜血的笑,“安瀾,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即使你擺出這副姿態我依舊不會放過你!”
“你想要獨佔我,就好好的享受!”
牀上的女人沒有動靜,依舊大睜着空洞的眼睛,毫無生機的在那躺着。
“哼!”唐軒冷哼一聲,轉身。
闊步走到衣櫃前,找到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再沒多看女人一樣,闊步離開,砰的聲關上了房門。
唐軒離開城堡,開着奢華的保時捷在公路上急速穿梭着,漆黑的眸子猶如兇狠的獵豹,隨時能啃咬斷獵物的脖頸。
他去了常去的酒吧。
吧檯前坐着的美豔女人看到唐軒過來,立即站起身來。
看到唐軒凌厲的眸子識趣的硬是沒敢上前,止住了想要上前和唐軒糾纏的想法,只看着他走進包廂。
酒保笑着詢問,“大小姐,唐少來了,你怎麼沒跟上去啊?”
女人狠狠的瞪了酒保一眼,“廢話,我又不是想死!沒看到他不高興麼?我還是老老實實坐這喝我的酒吧。”
這位酒吧老闆的女兒,很早就看上唐軒了。
不只是因爲唐軒的樣貌氣度,還因爲唐軒的身份。
而她同樣有着驚人的身份,有着令人垂涎的姣好容貌,在S國也除了唐軒可以配的上她!
看着眼前的空酒杯,女人拍着吧檯催促,“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