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夜爵墨回到臥室,大牀上的小女人還在睡着。
眸子裏的冰山融化,滿是暖意,春暖花開,“你睡的這麼沉,可知道你的丈夫這兩天兩夜連眼都沒有合過,嗯?”
伸手揪了揪池夏的耳朵,卻並沒有用力。
夜爵墨覆在池夏耳邊告誡她,“身爲妻子,記住下次丈夫出差在外要想着丈夫,要懂得關心丈夫的身體......”
不等夜爵墨的話說完,池夏小手一揮。
被打擾到睡眠的她,精準的揮打在了夜爵墨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
夜爵墨的臉黑了黑。
他看着根本就沒有醒來,還在睡着的池夏,“做錯了事你還有理了,嗯?等你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沒做到妻子的本分,不思念丈夫。有事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我,居然在睡夢中還敢打我。是我平日裏太寵着你了吧?”
一一數落着池夏的過錯。
這個聲稱着是不是平日裏太寵着池夏的活閻王,語氣居然是寵溺的,那眸子裏的暖色始終沒有退散,那樣的暖。
掀開絲被,他在女人的身邊躺下。
親了親她的額頭尤覺得不夠,又在她脣上狠狠的吻了下。
在池夏差點被他吻的差點醒來時,他才放開,大手嫺熟的將女人撈進了懷裏。
抱着讓他思念貪戀的溫香暖玉,嗅着讓他沉迷心靜的味道緩緩入眠......
第二天清晨。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射進室內,一室溫馨。
女孩兒狹長如蝴蝶羽翼般的眼睫顫了顫,伸了個懶腰,醒了過來。
五感深邃立體,如經過上帝之手的精心雕琢,且絕對是裏面最最精緻的藝術品,是上帝他老人家最偏愛的。
他劍眉濃郁,鼻樑高高的,脣形削薄性感。
那一雙常年淬着冰山的眸子暖暖的,此刻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漆黑深邃,似蘊藏着惹人沉、淪的漩渦。
又泛着波光瀲灩的光,那麼的動人心魄,讓人意亂神迷。
池夏怔忪了片刻,意識還有些混沌的她不知怎麼的就腦子一抽的開口說道,“老公,你回來了。”
那麼的自然,溫柔。
仿若這話已經說過無數遍,仿若就本該如此。
夜爵墨狠狠的一震,連心神都是激盪的。
眸子裏的波光更加瀲灩惑人,他激動的摟緊了女人,低沉沙啞的出聲,“你剛纔叫我什麼?”
池夏,“......”
啊?她叫了什麼了麼?
大腦不在狀態的她陷入回憶,然後很快的想起了她那句脫口而出的話。
小臉迅速漲紅一片,滿是懊惱,天啊,剛纔那個人一定不是她吧,她是瘋了麼?怎麼會就說出了那樣的話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催促,“說,你剛纔叫我什麼?”
池夏心中縱使再怎麼的懊惱,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那裝傻充愣呢?
“哈哈,”池夏笑了笑,“我剛纔說什麼了麼?嗯,好像是有說了句什麼,我剛睡醒有些迷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