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本就慘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孩子呢?誰能告訴她,她的孩子去哪了?是已經平安出生了麼?
她激動的,用力的想要坐起身來,想要找個人詢問下她的孩子在哪?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有護士走了進來。
看到掙扎着想要坐起身來的池夏,護士大驚失色,“池小姐,你現在還不能動!”
幾步跑過來扶住纔剛支起一點點身子的池夏,讓她躺好。
看着池夏,護士叮囑的出聲道,“你纔剛經歷了車禍,又才做過手術,需要好好的躺着休息......”
池夏拽住護士的手,死死的看着護士,“我的孩子呢?”
“孩子?”
護士並不知道情況,如實開口道,“我不知道啊,池小姐你是昨天轉院住進來的,當時就只有你,沒有孩子。”
“怎麼會沒有孩子呢?不可能的!”
池夏再次掙扎着想要起來,她要找個知情的問問,她的孩子怎麼樣了?她的孩子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可她渾身疼痛麻木,很難坐起身來。
護士更是不敢讓她亂動,各種勸說和安撫着。
池夏努力了很久都無法坐起身來,看着安撫着她的護士問,“誰把我送來的?”
護士回答,“是夜氏集團總裁夜爵墨。”
池夏情緒激動,“他人呢?我現在要見他!”
護士出聲,“你先別急,我這就去通知他過來。”
說完護士轉身離開了病房,然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夜爵墨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聲音沙啞滄桑,“你醒了?”
依舊是那張驚爲天人的俊朗容顏,卻滿臉的憔悴,那漆黑如有漩渦惹人沉、淪的眸子佈滿了紅血絲。
心疼擔心的看着她,問她,“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身體會不會很疼?要不要我現在叫醫生過來看看?”
池夏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
就那麼看着男人,她問他,“孩子呢?”
夜爵墨一愣,眼眸中有沉痛一閃而逝,“孩子在保溫箱裏,是個男孩。你好好養病,等你好一些了我帶你去看他。”
池夏直直的看着夜爵墨,“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夜爵墨搖頭,“沒有,我沒有騙你。”
池夏分辨不出夜爵墨有沒有再騙她,她說,“我也不想懷疑的,但剛纔的護士明明就說只有我,沒有孩子......”
夜爵墨勾脣安撫的一笑,“放心吧,孩子沒事,好好的。”
他跟池夏解釋,“陸逸塵將你送去了研究院,孩子是在那裏生的,是我將你轉來了這裏,那個護士不知道情況。”
池夏提要求,“推我去看孩子。”
夜爵墨,“......”
池夏看着他,再次出聲,“我說我想去看孩子!”
夜爵墨終於找到了措辭,完全掩飾去眸底的傷痛,寵溺的笑着出聲道,“你纔剛剛醒來,身體太虛了。”
“即使我推着你,哪怕我只是將你抱起,都有可能會扯動你身上的傷口,這樣不利於你後期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