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急急的勸說,“你不能去,那裏是禁區,擅闖只會是死罪!”
“我知道你的身手很厲害,可我父親的那些侍衛也不是喫素的,他們那麼多人,而且誰知道羽仙閣有沒有機關什麼的啊?”
“到時候機關再加上那些侍衛,還有你根本就不知道安瀾是不是真的在那?就算真的在羽仙閣,你也不知道有命看得見看不見。”
打機關槍似的說了這一大堆,安寧總結陳詞,“到時候你別說見不見的到安瀾了,估計怎麼涼涼的都不知道!”
唐軒皺眉,並沒有出聲。
安寧看勸動了,鬆了口氣下來。
想到了一條重要的情報,她接着出聲道,“對了,我聽說皇家醫院裏有個醫生曾經進出個羽仙閣,給裏面的人看病。”
“安瀾在不在裏面,那裏面是什麼情況,那個醫生應該知道!”
唐軒問,“是誰?”
安寧沒好氣的出聲,“就是那個糾纏阿凜的女醫生!”
唐軒震驚,有些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池夏!
既然池夏進出過羽仙閣,給裏面的人看過病,應該知道里面的一些情況,那她會不會知道安瀾在哪?
甚至池夏看病的人會不會就是安瀾?
想到這個可能,唐軒的心情就很是複雜,很擔心。
他既期望,又很害怕池夏看病的人真的是安瀾,緊張的不得了。
如果池夏看病的人真的是安瀾,那他就有了安瀾的消息,很快就能見到安瀾。
但這樣的話不就代表着安瀾生病了?好端端的她怎麼會生病的?什麼病?嚴不嚴重?池夏有沒有幫她看好?
另一邊,帝都,阿爵帶着池夏回到了夜家老宅。
所有的傭人都是有眼力勁的,也就只愣怔了那麼一秒鐘,立即恭敬的出聲道,“少爺,少奶奶,你們回來了。”
阿爵淡應了聲,“嗯。”
只對池夏纔會溫柔的眸子掃視着院子裏的衆人,那麼的冷,睥睨衆生,“記住,少奶奶纔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
“我的命令你們或許可以馬馬虎虎,但少奶奶吩咐的,你們必須要聽從!敢忤逆她的,立刻從這裏滾出去!”
所有的傭人齊齊應聲,“是!”
阿爵帶着池夏往裏走。
看到院子裏那些爭相開放的花朵,皺起了眉宇,突然下令的說道,“將院子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除掉,種上草藥!”
負責園林的傭人聞言一愣,“少爺,這裏的花都很珍貴,而且都是方小姐喜歡的......”
阿爵冰冷徹骨的眸子看向說話的傭人,“我剛纔說的話,你沒有聽到?還居然告訴我,這是死人喜歡的東西!”
傭人兩股戰戰,瑟瑟發抖。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大把的往下掉,“是!我馬上就把這些都除了,全部種上草藥!”
阿爵似乎並不打算輕易饒了着膽敢忤逆他的傭人。
就在這個時候池夏輕輕的拉了下他的衣服,鹿眸看着他,詢問的出聲道,“阿爵,爲什麼突然要把這些都除掉,種草藥啊?”
“其實這些花也挺好看的,而且園林裏本就該種些花花草草,哪有種草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