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羅松,夜爵墨吩咐,“去找醫生過來!”
“是!”
羅松領命,離開了。
唐軒被夜爵墨帶進了他的總裁辦公室。
看着唐軒,夜爵墨問他,“還死不了,可以自己清洗吧?”
唐軒點頭,自己去了休息室洗掉一身的血跡。
然後穿着夜爵墨放在休息室的衣服,慘白着臉出來,準備往休息室的牀上倒。
可夜爵墨卻在這個時候進來,擋在了唐軒面前,冷冷的出聲道,“我的牀,只有我的女人可以躺!”
唐軒瞥了夜爵墨一眼,“兄弟沒有女人重要,我都傷這麼重了!”
夜爵墨問他,“你覺得比女人重要?”
唐軒,“......”
好吧,當他什麼都沒說。
悲催的往外走,唐軒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外面。
走到沙發前,扭頭看向跟出來的夜爵墨,“這裏總可以了吧?”
夜爵墨點頭,“可以。”
唐軒歪倒在了沙發上。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羅松帶了醫生過來。
這是公司裏的醫生,醫術還算可以。
他幫唐軒取出了身上的子彈,雖然唐軒身上中了幾槍,但每一處都不在致命的地方。
很快的子彈被取出,唐軒身上的傷口也都被處理和包紮了。
醫生離開。
總裁辦公室裏只剩下了夜爵墨和唐軒二人。
唐軒躺在沙發上,虛弱的閉上眼睛,“爵墨,我找到瀾兒了,還有我們的孩子!”
看着夜爵墨,一點也不跟他客氣的出聲,“我要接他們離開,你馬上幫我想辦法!”
夜爵墨看着唐軒,“不如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見到安瀾的?還有怎麼就搞成了這副慘樣!”
唐軒毫無隱瞞的告訴了夜爵墨一切。
夜爵墨看着唐軒,冷冷的出聲道。“就憑你,目前還不能直接跟安德里對着幹。”
“S國再小,也畢竟是一個國家,而安德里是這個國家的君主,很重要的是他是安瀾的父親。”
夜爵墨分析問題從來就是直擊要害,“如果你要是真的傷害了安德里,安瀾絕不會饒恕你。”
“哪怕安德里曾經做的事不對,沒有養過安瀾一天,但他畢竟是安瀾的生生父親!”
唐軒,“......”
他也知道這一點。
所以他現在該怎麼辦?
沒有理出來頭緒,唐軒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發起了高燒,很嚴重。
夜爵墨只得將唐軒送進醫院。
迷迷糊糊醒來,唐軒問夜爵墨,“你是要帶我去見瀾兒麼?爵墨,我要見瀾兒!”
夜爵墨冷冷的看了唐軒一眼,“那也要先保住你的命再說!”
唐軒死死的看着夜爵墨,“爵墨,你幫我吧。”
夜爵墨是要幫唐軒,自己的兄弟他不可能會放着不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