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就在病房門口站着。
看着裏面的兩人,心臟很不舒服,猶如萬箭穿心一般!
他的弟弟看起來是愛慘了這個女人,可偏偏爲什麼是這個女人?
現在這是什麼?就像是在生死離別!爲什麼會這樣?他唯一的親弟弟怎麼就愛上了他的女人?!
夜爵墨想要衝進去將裏面緊握着手的兩人拉開,可現在這種時候他又不能!他只能難受的退出去,離開這裏!
不去看,或許他的心臟就不會這麼難受,不會這麼的想要殺人。
如女人所說的,他是他的弟弟!他也不想看着他出事,希望他能好好的,看在他失去記憶的份上,他先讓讓他。
但以後他一定會討回來的!
夜爵墨離開醫院,去了公司。
腦海中縈繞的都是病房裏的那一幕,他的女人和他的弟弟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他女人的哭泣和他弟弟的不甘不捨。
他們戀戀不捨的生死離別!
渾身的氣壓很低,脾氣暴戾。
所有過來彙報工作的,不小心進入到夜爵墨視線裏的員工,無一例外全部都承受了夜爵墨的低氣壓和他的暴脾氣。
所有人謹小慎微,瑟瑟發抖着,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夜爵墨依舊在發脾氣,找着所有人的麻煩,就像是暴怒的獅子。
一天的時間他看了幾次手機,直到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他也沒有看到女人發來的哪怕一個信息!
夜爵墨又氣又急。
他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那個女人還在陪着司寒嗎?是不是根本就將他忘了個徹底,怎麼就不知道給他發個消息?......
擔心和暴戾同時充斥着。
夜爵墨揮拳,嘭的下砸向了窗戶玻璃。
這一刻的他很懊惱,在責怪自己怎麼就不是醫生?
如果他是醫生的話也可以和他的女人一起並肩前行,他可以自己救治他的弟弟司寒,根本就用不着女人出手!
那樣就不會讓他看到那些讓他想要殺人的畫面......
怎麼都等不到女人的電話和消息,夜爵墨擔心蘇凜的情況,在夜色下開車來到了醫院,蘇凜的病房前。
他站在病房的外面,看到蘇凜正閉着眼睛躺在病牀上,似乎是睡着了。
這些時日一直的躺在病牀上,蘇凜瘦了很多,他的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躺在那裏就像是個隨時會死去的人。
夜爵墨站在那看了很久,滿目的擔心和心疼。
他很想要將這一切的罪都替蘇凜受了,很想躺在病牀上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他的弟弟!
沒有進去打攪蘇凜。
夜爵墨轉身離開,去了實驗室的方向。
果然他在這裏找到了池夏,她正在忙,在配製藥劑。
夜爵墨並沒有進去打攪忙碌着的女人,站在實驗室外等了很久,想要和她說上一句話,接她回去休息。
可池夏一直都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