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虛弱的轉頭,看着睡在他身邊的女人。
以往他從來都沒有阿爵的記憶的,可是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他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那些是那樣的清晰,仿若根本就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夜爵墨知道那並不是夢,而是真正發生過的,不知怎麼就進入他腦海的,屬於阿爵的記憶!
他看到了他,另一重人格的他,也就是阿爵爲了救女人做的所有,在島嶼上發生的一切......
他死了,現在又活了?
夜爵墨看着自己左胸口處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那裏的紗布正在被血染紅着,“誰給我包紮的?”
羅松回答,“是少奶奶。”
清楚的知道少爺一旦沉睡,變成另一重人格的少爺時,所發生的一切,少爺都沒有記憶。
以爲這次也是一樣。
羅松趕忙開口道,“少爺,因爲你當時屍毒發作,情況緊急,司寒少爺給你注射了可以抑制屍毒的藥劑。”
“藥劑是成功了,但副作用是醒來的是另一重人格的少爺......”
羅松告訴夜爵墨,“少爺,你這次睡過去一個多星期都沒有醒,可少奶奶這邊下落不明。”
“那個少爺用了很多辦法想讓少爺醒來都不行,他就只好自己來救少奶奶......”
羅松跟夜爵墨陳述着所有。
說到另一重人格的少爺爲少奶奶所做的一切時,羅松感動的不行,又忍不住的哭了。
“少爺,另一重人格的少爺說,只有他死了,你纔會醒。”
隨着羅松的話,那段本不該屬於夜爵墨的記憶,更加的清晰了。
夜爵墨記得島嶼上發生的一切。
記得池夏的哭泣,和她對另一重人格的不捨,以及另一重人格說的下一世的約定。
他還記得那個吻!
記得在發生那所有的一切時,另一重人格的無助,他對池夏的心疼,他的深情和不捨......
而羅松並不知道這些。
羅松也沒有注意到,夜爵墨不知在何時開始變得黑沉的臉。
他還在紅着眼眶,繼續的說着,“少爺,阿爵少爺死了,有可能以後都再也不會出現了。”
“少奶奶爲你手術,包紮好傷口後哭了很久......”
夜爵墨身上的氣壓很低。
看着羅松,打斷他的詢問,“她是哭暈過去的?”
羅松愣了下,然後點頭,“算是吧,少奶奶本來就哭了很久,心力憔悴......”
夜爵墨沒等羅松說完,又冷冷的問了一句,“她不知道我不會死?”
羅松肯定的回答,“知道!”
“少奶奶爲少爺手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少爺的心臟在右邊了,而且少奶奶一直很堅定,她說一定會救活少爺,絕不會讓少爺死的!”
羅松說完這些之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少奶奶也知道少爺你一定會醒來的!”
然後羅鬆開始了嘟囔,“當時少奶奶可是吩咐我,讓我一直看着少爺,之後才昏迷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