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將池夏打橫抱起,離開前吩咐羅松,“你留在這裏,務必給少奶奶討回公道!”
“是!”羅松領命。
夜爵墨就這麼的抱着池夏離開了。
見池夏被帶走了,安瀾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跟安德里說了一聲就也離開了。
安德里冰冷威嚴的眸光看向安靜,“這一切真的都是你搞的鬼?”
安靜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父親,我是被冤枉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能就這麼聽信一個外鄉人的話!”
“根本就是那個醫生想要冒充您的女兒,是她居心不良......”
安德里冷冷的打斷安靜,“她就是我的女兒!”
安靜愣住。
安德里吩咐身邊的侍衛,“帶人去搜,好好的搜尋大公主府邸,找到那枚玉佩!”
“是!”
侍衛領命離開。
跪在地上的安靜瑟瑟發抖,心裏祈禱着,千萬別被搜到那枚玉佩,否則她就完了!
可顯然安靜的祈禱並沒有用。
侍衛很快的回來,帶回了一枚玉佩,正是池夏所說的被安靜給搶走的那枚!
看着手上的玉佩,安德里冰冷的眸子威嚴駭人,“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嗯?”
安靜打了個哆嗦。
可即使是這樣的鐵證如山,她也還是不願承認。
淚眼婆娑的哭着,安靜出聲說道,“父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真的!你相信我!”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安寧衝了過來,啪的就給了安靜一巴掌,“陷害你?安靜,你個蛇蠍心腸的,根本就是你在陷害別人!”
“是有王宮裏的侍衛押着池醫生過來了我府上,說池醫生偷了你的玉佩,我以爲是真的......”
安寧努力的撇清着自己的責任。
說完這些所有,安寧又委屈到哭着說道,“父親,我也是受害者。”
“你看我這一身的傷,我可是您的女兒,卻被打成了這樣......”
安德里呵斥,“閉嘴!”
看着收了聲的安寧,“你被打是你活該,咎由自取!”
“這件事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是不是無辜?你都逃脫不了罪業!”
安寧委屈的嘟囔,“父親,我真的是被算計了,還被打成了這樣,一身的傷痕累累,好痛。”
安德里冷冷的瞪着安寧,“哼!如今你也被打了,這件事我就不跟你再過多計較,就當你是真的被算計了。”
“接下來你給我待在府上好好閉門反省,要是再敢惹是生非,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安寧想要替自己求求情,“父親,我......”
安德里打斷她,“或者你想要更重的懲罰?”
安寧立即不敢出聲了。
安德里冰冷的眸子又看向安靜,“從今天起,撤銷你的一切職務,閉門思過,給我待在宮裏好好反省!”
安靜跌坐在了地上,“怎麼會這樣?怎麼竟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