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急急的出聲,“那你恨我吧!”
安瀾出聲,“我曾經確實恨你,恨你帶走了簡兒,恨你一再的欺我騙我,但那都以前的我!”
“我萌生過死志,投海自盡過,等我再活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恨你了,因爲恨你都讓我覺得累。”
安瀾說,“你走吧,永遠的離開這裏,此生不再相見!”
說完這些所有該說的,安瀾冷漠的推開唐軒的手。
就那麼決絕的轉身,緩步離開,沒有一絲一毫的留念。
唐軒想要追上去的。
但此時他已經沒有了追上去的力氣,已經在強弩之末了。
眼前眩暈着,黑沉沉的。
唐軒就那麼看着安瀾離開的背影,緩緩的倒了下去......
但薩將唐軒給扔了出去。
夜爵墨的保鏢發現唐軒不見,剛好找來這裏。
看着倒在血泊中,彷彿已經死去的唐軒,保鏢們嚇壞了。
他們立即擡起唐軒,再次的將唐軒送去了皇家醫院。
池夏看着渾身傷痕累累,被血染紅的男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哎,這個真是......”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索性也就不說了。
將人推去了手術室,池夏進行了長達五個多小時的手術,才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
夜爵墨詢問,“人怎麼樣了?”
“死不了。”
池夏出聲,接着往下說道,“他的傷本來就沒好,胸腔內的肋骨又重新斷裂了。”
夜爵墨冷冷的出聲,“他活該!”
池夏點頭,“嗯。”
接着她又告訴夜爵墨的說道,“不過瀾兒的人還是留有餘地的,並沒有下死手。”
“就連打入他大腿內的四發子彈都避開了要害,不然他的那雙腿肯定是要廢了。”
夜爵墨詢問,“所以安瀾對他還是手下留情了?會不會其實在安瀾的心裏還是有他的?”
“留情肯定是留情了的,但是瀾兒的心裏是不是還有他......”
池夏想了想,也不能確定,“或許只是女人的心軟吧,畢竟他還是簡兒的父親。”
夜爵墨瞭然的點頭。
這次唐軒受傷昏迷,三天之後才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還活着,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唐軒苦澀的笑了,“呵,原來他還沒有死!”
伸手拔掉手上的輸液,唐軒掙扎着想要坐起身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
一身黑衣的夜爵墨走進,看到唐軒的動作,立即黑沉着臉出聲說道,“你是嫌自己死的太慢!”
“我要去找瀾兒!”
唐軒出聲說着,繼續努力的想要坐起身來。
但是他這次實在是傷的太重了,胸腔的肋骨再次斷裂,還有新增的傷,和大腿上的槍傷。
唐軒沒有那麼容易能坐的起來。
他掙裂開了身上的傷口,也纔剛坐起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