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腿太軟,在她下牀的一瞬間,瀟月紅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楚橋趕忙伸手去拉。
瀟月紅卻甩開了他的手,厭惡的,狠狠的看着他,“用不着你!”
她自己站了起來,就那麼用着彆扭的走姿去了浴室,鎖上了浴室房門,將楚橋隔絕在了外面。
臥室裏,楚橋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纔擁有她的那一刻的阻礙,還有他看到白色牀單上的落紅,都讓他清楚的知道了一個事實。
她根本就沒有和夜爵墨有什麼,只是爲了氣他。
而現在,他又剛剛知道了她曾經歷過那樣的事情!
楚橋質問自己,“爲什麼以前他不知道這些?他怎麼還能對她這樣?”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是楚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混蛋,他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想起她剛纔的模樣,她說他們玩完了,她會恨他一輩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原諒......
想起這些所有,楚橋又擡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他這麼混蛋,她怎麼可能會原諒?她真的會恨他一輩子!
可是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讓她恨他一輩子?
楚橋沉思着,他該怎麼做,才能撫平她的那些傷疤,帶着她從噩夢中走出來?
浴室裏的水聲在嘩嘩的響起,瀟月紅就那麼站在淋雨下,用冷水一遍遍的沖刷着身體......
冰城酒吧,包廂裏。
夜爵墨在位置上坐着,矜貴非凡的喝着酒。
而他的不遠處,慕容辰風像是被人點了喝酒的開關一樣,一杯接一杯,在不停的灌自己喝着酒。
慕容辰風砰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氣的不行,“她敢!”
“哦?”夜爵墨挑眉,顯然不信。
慕容辰風又猛地連着連喝了好幾杯酒,後來覺得不盡興,他還直接拿起酒瓶,就那麼灌了起來。
然後一身的酒味,醉醺醺的他抱着個酒瓶,耷拉着腦袋,就像是被鬥敗了的公雞一樣。
看向夜爵墨,慕容辰風詢問出聲,“老大,你說這些個女人是不是都沒有心啊?
“老子明明對她那麼好,一顆心都給她了,她也早就是老子的女人了,居然還要做別人的未婚妻。”
“現在居然還給老子玩起了失蹤,電話也不接,人也找不到......”
慕容辰風喝醉了,在這裏訴着愁腸,囉裏囉嗦的說着。
“沒用!”
夜爵墨出聲,告訴慕容辰風,“不過是個女人,居然也能讓你變成這幅模樣,要死不活的。”
喝醉了的慕容辰風不怕死的懟夜爵墨,“老大,說的輕巧,要是夏夏嫂子不理你,你不定會怎麼樣呢?”
一句話,提到了夜爵墨的痛處。
現在他老婆雖然沒有不理他,但整日的忙着工作,滿世界的跑,他一個月都見不了幾次。
心情不好,也懶得理會慕容辰風了。
兩個人各懷着心事,思念着他們各自的女人,喝着苦澀相思的酒水,一杯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