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點頭,“好。”
不要說是爲他檢查,就算是別的什麼要求,他應該也會一口就答應下來吧?
就在這家醫院裏,池夏爲夜爵墨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因爲檢查的項目太多,而夜爵墨的身體還很虛弱。
在檢查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夜爵墨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夜爵墨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正好。
斑駁的陽光透過窗子映照入屋內,就那麼灑在了守在他病牀邊的女人身上,在她精緻的小臉上塗了層金色的光。
夜爵墨低喃,“夏夏?”
池夏聽到了。
她眼眸中有着激動,伸手握住了夜爵墨的手,“夜爵墨,你醒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嗯。”夜爵墨點頭。
看着池夏,此刻正握着他的手,激動的看着他的女人,原來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她就是夏夏!
難怪他的腦海中始終都有這個名字,徘徊不散…
夜爵墨接着出聲說道,“從我醒來後的不久,我腦海中就出現了夏夏這個名字。”
“總感覺這個名字的主人,應該對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不應該是被我忘記的人。”
“我曾那麼努力的想要想起她,可腦海中也只有這個名字,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再無其他......”
夜爵墨說着,削薄的脣角勾起,上揚出了抹弧度。
就連那好看的眉眼也跟着彎了起來。
池夏笑了。
她看着夜爵墨,告訴他的出聲說道,“你腦子裏的血塊沒事,不用做開顱手術。”
“我給你換了藥,相信最多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吧,血塊應該就會被完全吸收掉。”
“還有你臉上的燒傷也沒有什麼大事,有我在,不會留下疤痕。”
說完這些,池夏伸手輕輕觸摸上男人沒有被燒傷的那半邊臉。
就那麼深情又無限溫柔的看着他,繼續的出聲說道,“幸好你只是失憶,幸虧你還活着......”
夜爵墨看着就這麼深情又溫柔的看着他的女人。
就這麼的看着,心中很是滿足。
只是看着她消瘦的樣子,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
他擡手觸摸上了她的容顏,“辛苦你了,夏夏。”
池夏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麼一瞬間,在夜爵墨的身上,她竟然看到了阿爵的影子。
不管是夜爵墨的主人格還是阿爵,看着她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深情,但又是不同的。
夜爵墨的深情中帶着霸道和不容置喙更多。
阿爵雖然也霸道,但所有的中心都在她身上。
而且阿爵更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一個星期以後,如池夏所說的那般,夜爵墨腦袋裏的血塊自行吸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