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呵呵,她居然說他讓她失望了!那她呢?她現在又都在做些什麼?
和她的前未婚夫待在酒店房間,舉止行爲如此親密,跟被他抓在牀上無疑!現在他要揍死姦夫,她居然還攔着!
夜爵墨氣的都快要吐血三升了。
他的臉,渾身上下都是青的,頭頂上更是頂着一片青青大草原,都能跑馬了!
夜爵墨不想說什麼,也氣的什麼都說不出了。
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夜爵墨憤怒且粗暴的將池夏給包了起來,就那麼的扛着池夏就準備離開。
陸逸塵看着這一切。
他努力的想要站起身阻攔。
他也當真的站了起來,擋在了夜爵墨面前。
可他根本就來不及說什麼,只是擋在了夜爵墨面前,就被夜爵墨不客氣的狠狠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嘭的聲,陸逸塵的身體撞擊在了牆壁上。
有細微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然後撞擊在牆壁上的陸逸塵就那麼的反彈,落在了房間冰冷的地板上。
“陸逸塵!”池夏驚呼出聲。
看着再次被踹飛,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陸逸塵,他更加慘白着的臉頰,捂着胸口,很是痛苦的模樣......
“夜爵墨,你放我下來。”池夏出聲。
她想要讓夜爵墨放下她。
然後根本就不等夜爵墨做出任何反映,她就開始掙扎着要下來,那麼急切的想要看看陸逸塵的情況。
夜爵墨身上的氣息陡然森重,更加的駭人了。
心口窒息,像是被人用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那麼的鮮血淋漓。
將她強硬的塞到車上,一腳轟下油門。
隨意的找了家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扛着女人進入,直接將她丟在了大牀上。
被男人強勢的塞進車裏,一路疾馳和飄移着,不知道超了多少輛車子帶到這裏,池夏早就頭暈目眩的不行了。
她很難受,很想吐。
緩緩的坐起身來,池夏準備去洗手間。
夜爵墨卻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腕。
那雙駭人陰鷙的眸子緊縮着她,冷聲質問,“要去哪?還要去找你的那個前未婚夫,要他餵你喫飯麼?”
“我不是......”池夏出聲。
纔剛說出這三個字,一股強烈的噁心感衝擊而來。
池夏捂住了脣,伸手推開夜爵墨,就要往洗手間衝去。
可夜爵墨不允許!
陰鷙着駭人的寒冰臉,就那麼的看着池夏,“呵,你出差三天,我那麼着急的忙完一切過來陪着你!”
“可是你呢?你都在做些什麼!”
夜爵墨再次的將池夏甩到了牀上。
他逼近着池夏,戾氣森森的繼續說道,“我到了機場就給你打電話,因爲馬上就能見到你,我那麼的開心和激動。”
“可是卻是陸逸塵接的電話,告訴我你睡了!”
暴躁的不行,夜爵墨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衣。
因爲他的暴力,襯衣上的鈕釦顆顆崩飛,甚至有一顆好死不死的擦着池夏的臉頰飛過,在她白嫩的臉上留下了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