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不到,對方很神祕,只有一個代號,叫——叫——”
“叫什麼?”
渡山君喝道。
“叫復仇!”
此人總算把這兩個字說出來了。
“復仇?”
渡山君不由的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抓起電話,向着家族彙報了過去。
“轟——”
川德家族,一個身穿麻衣的男子,單手持刀,直接把面前堅硬的桌子,劈成了兩半,切口整齊。
此人神色陰冷之極,而面前的電話,還在響着渡山君那顫抖的彙報的聲音。
“明天日落之前,如果挽回不了損失,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此人淡淡的說道,正是川德家族的主持人,川德一賀。
“是,是,我一切盡力,報效家族,”
時間在流逝,此刻,川德集團公司,渡山的面前,已經被人送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盆清水,一條白紗布,還有一把鋒利的切腹刀。
“給我不惜一切代價阻擊對方,不惜一切代價,否則,你們全部和我一樣!”
渡山君望着前面的托盤,神經質的大叫道。
一時間,整個巨大的會議室,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有的人身體在發抖,有的人受不了那種壓制,直接暈了過去。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失,憑任對方如何運作,也擋不住財神的攻勢,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川德家族的集團已經開始全部崩潰。
川德集團公司已經無力迴天,日落西下,公司血腥一片,如同在獻祭,渡山君還有一些有關的重要人物,剖腹自殺謝罪了。
消息傳來,震驚了整個東隱,川德家族更是亂作一團,人心惶惶,各種催債的電話不斷,銀行方面主動上門催款,東隱高層責令家族寫悔過書。
畢竟,川德家族也是東隱重要的經濟命脈之一,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損失,上面自然會震怒,更是對川德家族失望透頂。
“老鬼,你是來看我的笑話麼?”
川德家族,川德一賀,雙目泛紅,手持彎刀,身後立有數百強大的忍者,似乎準備出發,此刻,卻是盯着一向不相往來的老鬼,冷聲喝道。
“一賀流和甲賀流源出同脈,雖然後來分開,但也不忍看到你們落到如此地步啊,”
“哼,那你來做什麼?”
川德一賀喝道。
“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是何人所爲,是你們做的太過分了,華國的衣秀宮和我忍者雖然同脈同源不過,早已分支,屬不同流派,你們竟然讓她們認祖歸宗?簡直可笑,還有,煉獄組織很可怕,卻也被戰龍消滅的七七八八了,竟然還和這個組織合作,豈不是自尋滅亡麼?”
老鬼凝重的說道。
“老鬼,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世,我卻是知道,你是華裔,自然向着他們說話,真的當我川德忍者是泥捏的不成?此行必將屠戮戰龍,揚我川德家族威風,”
川德一賀冷聲喝道,這次集團公司一戰,可以說讓家族經濟全面崩潰,負債累累,一下子倒退了二十年,想要興起,只能靠武力來掠奪了。
老鬼輕輕的搖頭道。
“放肆,老鬼,我忍者家族,只問成敗,不問對錯,戰龍欺我等太甚,這次必須對他們趕盡殺絕,你真當以爲我會帶人直接衝向華國麼,我會化整爲零,潛入進去把他們殺到膽寒,”
川德一賀殘忍的說道。
“哦?這麼厲害麼?那我問你,上次你派出去的忍者可曾回來一人?你真當華國是喫醋的麼?”
老鬼不由的譏諷反問。
“你——”
“一賀兄,這次川德家族遭到了前所末有的打擊,這點我也很難過,不過,所幸的是,你們的戰力還在,切莫衝動啊,你可曾佔過黑龍卦象?”
老鬼語重心腸的說道。
“黑龍卦象?”
川德一賀不由的一呆,輕輕的搖頭,眼中的神色凝重無比。
黑龍是忍者一脈的守護者,一旦發生大事,他們就會占卜黑龍卦象,據說靈驗的很,那是傳說中的存在。
“不錯,黑龍卦象!”
老鬼認真的說道。
“哼,好吧,我焚香沐浴,占卜卦象,再作定奪,老鬼,你我雖然不同一脈,不過,關係到忍者生死存亡,我還是希望你甲賀一脈和我們站在一起,共御外敵,”
最後,川德一賀深吸了一口氣,冷聲喝道。
“看情況吧,”
老鬼輕描淡寫說道。
“你——”
川德一賀不由的氣結,瞪了一眼老鬼,然後帶人返了回去。
再說,華國衣秀宮,雖然說是世外桃園般的存在,不過,並不是與外界完全的隔絕,相反,對於外界的情況,她們一直在關注。
此刻,衣秀宮主慕天衣安罩在房間中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是老鬼——”
“你想做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衣秀宮的電話?”
慕天衣不由的臉色一寒,冷聲喝道,就要掛電話。
“不要掛電話,我要說的是川德家族的事——”
對面的老鬼急忙說道。
慕天衣一怔,認真的聽完老鬼的話,陷入了沉思。
“川德家族我暫時只能幫你們拖延,那些人肯定還會去華國,幫我轉告那個小子,讓他早做準備,”
接着老鬼的話,再次的傳來。
“謝謝了,我知道了,”慕天衣不冷不熱的說道。
“咳,天衣,我還是想說說我們門派交流的事,畢竟我們——”
啪的一聲,慕天衣沒有等老鬼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個慕天衣,簡直油鹽不進,”
電話那頭,老鬼放下電話,黑着臉叫道。
衣秀宮自有自己的查詢手段,半個小時後,她就查到了有關東隱川德家族發生的事,讓她較爲喫驚,她沒有想到,堂堂的川德家族背後的集團公司竟然在三天之內被人瓦解,此刻的川德家族負債累累,經濟倒退,才使對方怒羞成怒。
很快的,慕天衣叫來了君若雪。